裂天空騎!
不止是契科夫,911空勤基地的所有人都認得這種手持式雙模信號彈。
飛行員和地麵人員都有可能會用到它,是保命的必需品。
一旦發現求救信號,911空勤基地的z9武裝直升機就會全副武裝的出擊,然後執行搜救程序。
求救者如果活著,且正在遭到攻擊,那麼選項a,先火箭洗地,機載機槍掃滅漏網之魚,安保隊員武裝索降清場,直升機再著陸救回求救者。
如果求救者死了,那麼選項b,先火箭洗地,機載機槍補漏,將攜載彈藥傾泄一空,同時呼叫攻擊機,火箭彈加重磅航彈再洗地,直至消滅所有地麵敵方目標,為求救者報仇。
狗屁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沒有這回事,君子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有仇當場就報了,哪怕長了十八條腿,也沒可能逃得過空中打擊,一架攻擊機不能解決的敵人,那就兩架,兩架不夠再四架,沒有什麼地麵武裝是一個戰鬥飛行中隊不能解決的。
“這個你拿著,回來再還我!”
或許是覺得陳非攜帶的武器太單薄,契科夫直接將自已的槍塞了過來,又給了一支彈匣。
那是一支老古董的ak47,前su時代的原廠貨,來自於最正宗的兩百多年老廠,伊熱福斯科兵工廠,編號鋼印依舊清晰可見,絕對不是附近山民們手中那些隨處可見的雜牌土貨。
這樣一支價值不菲的文物級老槍有價無市,竟然直接拿來打獵,簡直是暴殄天物。
762毫米口徑的子彈落到獵物身上,最小也是碗口般大的血洞,換作野雞什麼的小型獵物,恐怕當場就剩下一堆不成形的碎肉和羽毛。
像野豬這種皮糙肉厚的玩意兒,通常也是一槍的命。
任何一種陸地生物,中間彈一槍不能乾倒的,那就兩槍。
“真的不用了!”
陳非麵露難色,他不缺槍。
一支長槍就已經夠重了,再加上一支,還有之前的手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這是打算去找誰尋仇呢!
又或是想不開,在這荒山野嶺的負重越野。
“你要是不收下,就是不給我契科夫麵子!”
契科夫開始擼起了袖子,捏起了拳頭,嘎巴嘎巴的作響。
大有你不給我麵子,我就不給你好果子的架勢。
大狗熊就是這麼不講理,還有旁人跟著瞎起哄。
“再帶一支重機槍,保管那些土匪躲著你走。”
“反步兵定向地雷要不要?清場利器!”
“榴彈發射器更方便,能開速射無雙。”
物以類聚,跟著契科夫這貨一塊兒出去遊獵數日不歸的家夥們都是一群閒得蛋疼的無聊鬼。
想想看,反步兵定向地雷放到兔子窩附近,任憑狡兔幾窟,那幫二貨兔子隻要一露頭就遙控起爆。
轟一聲過後,連根兔子毛都不會剩下。
你管這叫打獵?
喂,911麼?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滅門慘案,兔子一家十代同堂,三百餘口……
至於重機槍,榴彈發射器,彆說那些土匪,就是本地人見了也會嚇得腿軟。
麵對這樣的熱情,陳非慫慫的直擺手,自已要是挎上幾支槍,再背上反步兵定向地雷,怕是不會再被誤認為是去尋仇,而是會被當作為武器販子。
可他的初衷隻是打算去拜訪一位老鄉,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支個小攤兒賣槍支彈藥啊!
一通好說歹說,謝絕了其他人的好意,陳非卻沒有辦法拒絕大狗熊硬塞過來的ak47和彈匣,等於平白多了十來斤的無效負重。
這槍快有一百年曆史,做了防腐處理卻依然微微發黑的白樺木槍托都上了包了漿,就像上了一層清漆,不僅能打響,還能順暢連發。
若是讓那些土匪們看到,估計搶槍比搶錢更有賺頭。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大狗熊般身材的大狗熊拍得在自己麵前如同小豆芽一般的陳非直晃蕩,又說道“還有啊!‘真香’中隊最近要招飛行員,內部員工優先,我給你報名了啊!”
他的搭檔,代號“香茅”的巴頌運氣不好,在金係巨龍來襲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起飛就掛掉了,總歸需要一個噴氣式戰鬥機的僚機和渦槳式攻擊的火控手。
用生不如用熟,契科夫盯上了手氣賊好的陳非小朋友,上手就爆掉了殺戮之龍,這運氣簡直沒誰了,還偏偏一副我為你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