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空騎!
哈娜·加格爾心思很深,事實上在內務部乾過的人,心思都很深。
從表麵上看,她是在為新創立的啾防務立威和消滅隱患,大力往老東家天啟防務的臉上招呼,教對方學會做人。
但是,當哈娜·加格爾帶著小啾氣勢洶洶殺進會議室的時候,她卻是為了複仇。
加格爾家族的血不能白流。
天啟防務集團的董事長埃裡克·安東尼臉色十分難看地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勉強說道“抱歉,我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恐怕未必呢!”
哈娜·加格爾的笑容越發的可怕。
“沒,沒有的事情!”
埃裡克·安東尼董事長眼睛飄忽不定。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曾經還是內務部的二級審察員,在內務部麵前說謊是沒有用的。”
哈娜·加格爾再一次搖起了食指,仿佛她早已經知道了答案,想要這些家夥老老實實的坦白而已。
這是一種態度,雖然與最終結果沒有任何區彆。
不止是董事長,不少人心裡都在這一刻暗暗咒罵,為什麼集團公司還有內務部這樣的部門,出來的全都是狠人呐!
如今要肅清董事會,這可真的要老命了。
“那就一個都彆想活,我不介意將你們全部殺乾淨。”
哈娜·加格爾停下了動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董事長。
有殺錯,沒放過,她真乾的出來。
“啾!”
小鳥兒蹦躂到了埃裡克·安東尼麵前,好奇的打量著他。
董事長的呼吸瞬間就停滯了,頭皮發炸,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氣息,這是要處刑的前兆嗎?
他充滿恐懼的尖叫起來。
“不是我,不是我,我完全不知情!是埃文斯,米切爾和金,他們三個籌劃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隻要無辜的自己能夠活下來就足夠了。
嘩啦一聲,椅子腿劇烈摩擦地板的刺耳聲音先後響起,會議桌旁有兩人一躍而起,瘋狂的撲向大門口。
呯呯!~
哈娜·加格爾手中的槍口冒著淡淡的白煙,彈無虛發,在這個距離上,每一槍都準確命中了目標。
她不會讓小鳥兒代勞,而是選擇了親自動手。
會議室大門外響起一片驚呼聲,外麵的人沒有料到裡麵竟然真的開了槍,原本蠢蠢欲動的武裝保安一下子偃旗息鼓,投鼠忌器般不敢再輕舉妄動。
“救命,救命,哈娜,我錯了,我錯了!”
身後中了一槍,渾身力氣仿佛傾泄一空的兩人之一,死命扒著厚重的木門苟延殘喘地發出哀嚎聲。
“饒命,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迫的啊!”
另外一人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發出乞求活命的微弱聲音。
三個罪魁禍首如今隻剩下了兩人,如今未在場的那人則在天啟防務集團之前的內部動蕩中未能幸免,成為了其中一輪傾軋的犧牲品。
殺人者,人恒殺之,在這場血淋淋的資本廝殺中,沒有人是無辜的。
“埃文斯叔叔,您不僅背叛了您的好友麥克阿倫,還辜負了加格爾家族的信任。”
哈娜·加格爾站起身,拎著手槍走了過去,對方正是接手了加格爾家族股權的股東之一,甚至還為啾防務的成立了立場和幫助,卻沒有想到知人知麵不知心,對方竟然是害死了麥克阿倫·加格爾凶手之一。
如同殺雞駭猴,所有董事和股東們集體麵如土色,黑的變黃,黃的變白,白的幾近透明。
沒有了異能,卻一點兒都不影響開槍。
“哈娜,求你放過我,我會賠償你的,我的所有財產都給……”
呯!
求饒的哀鳴被槍聲打斷,當場戛然麵止。
天啟防務集團的董事兼股東埃文斯·馬丁內茲腦門上噴出一股血霧,帶著驚愕的表情癱軟了下去。
“你的廢話太多了。”
哈娜·加格爾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她雖然說過不要隨便殺人,但是不包括背叛者。
沒有人能夠染上加格爾家的血後,還能繼續逍遙下去,叛徒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不,不要……”
呯!
另一個背叛者也被當場打爆了腦袋。
人欠天收,天不收,我收!
白色的腦漿混合著嫣紅的鮮血順著大門的門底縫隙往外緩緩滲出。
會場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會議室大門外的人彼此麵麵相覷,他們甚至能夠猜到裡麵的場景究竟有多麼可怕。
這下子完蛋了,董事和股東們正在被挨個兒處決,天啟防務集團完了!
如今仍未完全恢複元氣的集團公司又發生了這樣的慘劇,一旦被投資人和銀行追債的話,若大的老牌軍事承包商就會由於資不抵債而瞬間分崩離析。
哪怕資能抵債,但是在群龍無首的局麵下,又能保得住多少,手段太多了啊!
哈娜·加格爾回到會議桌旁,把合上保險的手槍重重往桌麵上一拍,好整以暇地說道“接下來,我們來談一談賠償事宜。”
這才是正戲剛剛開演。
咚!
整個會議室,不,整座行政樓都微微一震。
全電驅動的步兵裝甲車一頭撞進了這座建築物內部的一樓大廳,將接待台撞了個稀巴爛。
好在裝甲車的出口在上麵和背麵,哪怕前麵被懟了個嚴嚴實實,陳非依舊能夠安然無恙的從後門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