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還是不喝了,我酒量沒那麼好,容易耽誤事。”
陳非連忙直擺手,實在有些怕了對方的褲襠藏雷,不,褲襠藏酒。
那股子撲麵而來的毛子味兒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這頭大狗熊實在是太不講究。
“boss批準經費了嗎?批了多少?夠不夠買一架‘大嘴怪’?”
連連碰壁的契科夫已經不再指望這筆經費能夠起到什麼作用,甚至連哈努曼空勤團都沒有被他放在心上。
那些所謂的老兄弟老朋友,這一回傷透了他的心。
我拿你當兄弟,你拿我當狗屁,!
“‘菜鳥’,我們現在可能暫時用不到這筆經費,有人在針對我們,準確的說,在針對啾防務公司。”
副中隊長尹莉妮·魯休斯終於停止了通話,向回來的陳非打了個招呼,同時製止了大狗熊的胡鬨。
大家都在忙著正事,你這個中隊長卻先把自己給灌得醉醺醺,這可帶不了一個好頭。…再看其他人,亦是同樣的表情,看來各自打聽到的情況大同小異,軍事承包商這個圈子,有不少人正在針對啾防務公司,哈努曼空勤團隻是一個由頭,而搶“真香”中隊的桌椅板凳則是導火索,哪怕沒有這檔子事情,也會有其他的摩擦被刻意引發,所以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
一言不合就開乾,當麵沒吃虧就是大賺。
“這個,boss已經知道了。”
陳非沒有從哈娜boss那裡討來經費,眼下的問題已經不是這筆經費能夠解決的。
“啊?”x7
“真香”中隊的飛行員們齊齊看向陳非。
機修長蕭老大不在這裡,他還在擺弄那些木料,玩得不亦樂乎,而且也不擅長這些勾心鬥角的狗屁倒灶破事。
“和你們打探到的情況基本一致,隻不過boss早有預料。”
陳非攤開雙手,卻沒有賣關子。
“那,那怎麼辦?我們沒有戰鬥機,沒辦法迎戰,難道就這樣讓彆人看笑話嗎?”
“酸菜”坦普恩·施奈德壓根兒就沒有想到對手玩的竟然這麼黑。
一封挑戰書分明就是一個大坑,等著“真香”中隊長,不,整個啾防務公司往下跳。
其他人和坦普恩·施奈德也是一般的反應,他們都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當前的問題。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戰鬥機的事情,boss會負責解決,我們就不要操心了,放平心態,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彆亂了陣腳。”
陳非將哈娜boss的態度傳達了過來。
對於哈娜·加格爾來說,借不借的到戰鬥機並不是最重要的,作為boss,並不在乎一時的得失,而她真正想要看到的,則是誰是敵人,誰是朋友,這個比什麼都重要。
還在給自己灌酒的契科夫中隊長手上動作一頓,疑惑地問道“就……這?”
“沒錯!不過平時還是要多加小心,注意其他的盤外招。”
這麼多心懷叵測的同行正在針對啾防務公司,陰損的盤外招肯定不止一個,陳非再次提醒“真香”中隊的同事們,不給再給敵人機會。
“好吧!以不變應萬變!我們先縮著,等boss借到了戰鬥機,就給哈努曼空勤團一個好看,嗬嗬,弄死他們!”
“魔鬼椒”尹莉妮·魯休斯冷笑聲不斷,她也是動了真火。
那個哈努曼空勤團既然敢有身為馬前卒的勇氣,就彆怪“真香”中隊心狠手黑,趕儘殺絕。
“對,弄死他們!”
“不留俘虜。”
“決不手下留情。”
“既然這麼想死,那就送他們去死好了。”
“真香”中隊的飛行員們義憤填膺,作為接下來決鬥的對手,哈努曼空勤團的出戰飛行員將無可避免的需要直麵“真香”戰鬥飛行中隊的全部怒火。
說來也巧,“深淵角鬥場”也正是一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適合公仇私仇一起報的好地方。
那些眼紅啾防務公司的同行們敢下這個黑手,就彆怪啾防務公司將他們一起拉進地獄。
歡迎……來到地獄!
“沉老師,晚上有空沒?一起吃個飯!”
陳非約著沉菲的飯,那些盤外招可沒這個膽子招惹“深淵角鬥場”的金主爸爸。
因此陳小二約會約得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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