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你可以使用道具了。”
說完,白燼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對許知言似乎太過於言聽計從。
隻不過得到許可的許知言動作相當快,他幾乎立刻召喚出了小脆骨,讓對方把他身上的繩子割斷,然後在白燼出聲之前又把小脆骨收了回去。
“我我很弱,我的技能都是防禦類型的。”許知言小聲解釋了兩句。
麻繩落地,被遮蓋住的紅痕全都露出痕跡。
衣服裡有沒有留下紅痕暫且不知,但裸露在外的地方一點也沒能逃掉,尤其是胳膊與鎖骨處,糜紅的痕跡
落在白皙肌膚上,視覺上看著有些觸目驚心,但顯得青年更加柔弱可欺,讓人忍不住想要再添幾道痕跡。
活動了一下手腕,許知言不著痕跡打量手上戒指。
金色大約減少了一半。
看來他剛剛拖延時間還多少有幾分用處。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從繩子解開之後,許知言就覺得白燼望向他的眼神凶狠了許多。
刀鋒一般的目光掃過他的小臂、他的手腕,尤其是被繩子勒過的鎖骨,要不是對方還老實坐在椅子上,他都以為切片會暴起吃人。
“最後一個問題,關於祂的事。”
房間裡隻有兩人的聲音,言語間甚至能聽到白燼粗重的喘息。
“到我身邊說。”
他最終還是放棄了忍耐。
麵對對方鍥而不舍地追問,許知言也不顧自己身上鬆鬆垮垮的睡袍,徑直走上前去。
才剛靠近,他就被一把拉入懷中。
與瘋狂性格相反的冷清氣息包裹著他,許知言踉蹌兩步,堪堪在白燼的腿上坐穩。
男人製服上的金屬扣子與鏈條刮過他的手臂,他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許知言對此見怪不怪。
隻不過他腰側天生敏感,就算隔了手套和睡袍,他依然能感覺到切片的手握著他的腰,力道還不小。
悶哼了一聲,他往外推了推切片的手。
“你覺得我們應該是什麼關係或者說,如果我把祂的事情告訴你,接下來我們會是什麼關係”
白燼沒說話。
縱然身體上的反應無法掩蓋,手掌幾乎要貼在青年身上,可他的眼神依然冷靜。
許知言也不惱,抬起右手緩緩隔著製服撫摸過切片的胸膛。
動作曖昧又輕佻,他低垂的眼眸遮蓋了情緒。
就在白燼以為許知言要闡述一些纏綿糾葛的過往時,冷不丁聽到了個人腦內詞庫之外的形容詞彙。
“祂雖然燒錢,但活挺好。”
許知言憋了幾分鐘,給出了這個評價,是的,燒錢但活好
說完之後他的語調上揚了不少,趁著白燼還未做出回應,許知言就用左手探入衣領處,拿出了一直在冷熱邊緣徘徊的犄角掛飾。
“其實我很高興,你竟然解除了道具和技能的限製。”
他眯眼笑著,下一秒整個房間裡變了模樣。
流著血淚的聖母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房間內,彎腰的同時將雙手死死按在了白燼的肩膀上,緊接著是聖童回蕩的詭異笑聲,無數白色孩童在四周拉扯著自己身上的紅線。
待到紅線漸漸顯出形狀的時候,就能看到它們竟然已經用紅線將白燼與椅子纏在了一起。
原來剛剛在小脆骨出現的時候,順便丟下了能夠隱藏怪物身影的道具。
許知言揚起手中犄角,嘴裡還不斷調侃著。
“希望你還有彆的備用衣服,如果沒能享用到穿著製服的甲方我可是會失望的。”
然而眨眼間,白燼的身影模糊起來。
“砰”
許知言手中的計較紮進了座椅背裡。
片刻後,屬於白燼的低沉聲音從背後傳來。
“或許我使用人類的外表給你造成了一些錯覺,也是,我不該對你這麼放縱。”
縫隙裡黑影不斷穿梭著,最終再次在房間裡彙聚,集結成了一個人影的樣子。
許知言轉過頭,就看到白燼恢複了原先模樣。
他聽到了對方帶著怒氣的危險發言,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咽了口唾沫。
“很好,我本來還想如果和你的關係始終溫和,我要怎麼辦。”白燼臉上掛著笑,聲音裡卻沒有笑意,冷的驚人。
“接下來我會限製你的自由,剝奪你的感官,將你浸泡在黑暗裡。”
“你可以暫時享受一下還能站立的時光。”
極致的控製欲與看到青年身上紅痕時的施虐欲交織著,雖然對於許知言翻臉的舉動很憤怒,但欲望有了合理的宣泄口,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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