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林姐對工廠掌控,應該多多少少知道這幾天外麵發生事情。
我為什麼要下狠手?道理非常簡單,工廠的情況不是一朝一日形成的。自然也不可能一朝一日解決。
兩次衝突都是廠區頭目挑起的。他們敢於這麼做,想來一是不爽我徐仁傑這個人。畢竟我的身份特殊。在他們眼裡我僅僅是個被抓的囚徒。現在靠著林姐獲得了眼下權利。
這還不算,還要領導訓練他們。這足夠令他們心理不平衡。
二來,我的出現也讓各位頭目產生了一定壓力,認為我會藉此上位,甚至借著林姐你給的權利對付他們。
最後,也是最重要一點,我的出現以及我要做的事兒,完全是對廠區一直以來約定俗成的規矩造成了威脅。
沒有誰願意聽從一個外來囚徒發號施令。
沒有誰願意過著原來自由散漫生活轉而令行靜止。
沒有誰想要見到身處地位人突然掌握權力騎到自己頭上。
綜合以上,相信林姐能夠想象我的工作開展十分困難。
而要打破常規又不可避免觸及原有規矩內裡人員利益。
在這種對碰中不可避免要發生衝突。
和我衝突的頭目都是林姐的人,林姐認命的,他們跟著林姐時間比要要長。
也正因為此,他們才會有膽量和我衝突。
說白了,他們不認為我能夠將他們怎樣。
即便林姐你已經放權給我,在他們眼裡這些不足為懼。
林姐你不會也不可能為了我這麼一個外來囚徒和他們這些老人為難。
麵對這樣情況,林姐你覺著我應該怎麼做?
態度和善和他們好好交談?以商量口氣去與之溝通?
如果這個方法可行,我想廠區應該不至於像現在這般散漫。”
“徐仁傑!!你……什麼意思!?”“保鏢”到底是沒忍住。
也難怪,按照徐仁傑說辭,男人雖然沒有點名,但內裡含義不亞於是點名他和林姐。
畢竟,廠區就是他倆掌控。
而他“保鏢”又是林姐身邊最信任人,也是過往直接管理下麵存在。
徐仁傑說道工廠糟糕現狀……等於在罵咧他,你說這叫“保鏢”怎麼能夠忍受?
然,相較於“保鏢”的敏感,林姐則是很隨意把手一抬,打斷了“保鏢”話茬。
淡漠示意道“你繼續……”
老徐點點頭,目不斜視,緊接道“我也不是上來就重藥,我是很清楚明白的提前告知了所有人相關訓練集合計劃,以及違規後果。
但是結果相信林姐也有耳聞,和平的溝通並沒有起到預想效果。
接連的頭目搞事兒就是最好證明。
既然好好說話不行,那我就隻能是上些強度了。
過程中我也多次給他們進行過強調,明確告知了林姐你賦予我的權利以及影響訓練的後果。
可他們依然是充耳不聞。這種情況下,林姐你說我應該怎麼做?
或者說,對於這種情況,你覺著好好溝通能起效果嗎?
我去費再多口舌他們能夠聽的進去嗎?”
話至此處,徐仁傑有意做了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