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承業與錢興生這次是徹徹底底放棄了,再也不會對洛風有什麼想法,該交待的都已經交代了。
包括如何收買副會長,怎麼安排的計劃,給了多少錢,事成之後還有什麼獎勵。
唰!而就在這時,股票基金會門口處傳來了十幾個人影。
緊接著,身穿著防衛軍服侍的大隊長,帶著防衛局成員,直接朝著股票基金會的副會長衝了過來。
“你們乾什麼?”股票基金會的會長,從椅子上站起來,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出聲問道。
“跟你沒有什麼關係,是我們得到確鑿證據,股票基金會的副會長濫用職權,以權謀私,栽贓洛先生,構成了違法行為,特此前來傳喚,請你不要插手。”
當然他也很清楚這件事情,和股票基金會的會長沒有什麼關係。
根據任承業與錢興生的招供,他們隻是收買了副會長而已。
不過即使如此,也不代表這股票基金會的會長就不受到任何審查。
他們仍是要把對方一係列舉動,詢問清楚情況的。
畢竟,這是對洛風的栽贓誤會之計謀。
若會長不知情被副會長蒙蔽,像這樣的事情也要查清楚,該背責任還是要背責的,但該洗清還是要洗清。
見到了這一幕,再加上大隊長所說的話,光是確鑿證據四個字,股票基金會的會長也不是傻子,便明白了什麼意思。
“大隊長若是需要配合,您儘管說。”
會長這麼一說,就等於是不再管副會長的事情了。
副會長瞪大眼珠子,這時候也有點害怕要求饒。
“會長。他們這是在誣陷我!你可千萬不要相信。”
“誣陷你們,我倒是不覺得,不過你要是真覺得是誣陷了你,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我相信等查清楚,到時候你就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隨著話音落下之後,大隊長揮了揮手,命人選擇將其給帶走。
整個過程當中,會長就說了那麼一句話。
副會長雙眼失神,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沒有了什麼希望。
但他又突然間想到了兩個人,那就是任承業錢興生,眼前閃過了一絲希冀的目光。
事到如今,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做自己了,於是他連忙衝著自己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是他的同事,也知道他和任承業錢興生的事情。
在整個股票基金會當中,對方是他最信任的人,所以才告知了這件事情。
而且事成之後,副會長對他也必有重謝。
副會長的心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趁著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走到了窗戶邊緣,掏出手機,悄悄給任承業和錢興生二人,分彆發了一條消息。
“任總!錢總!副會長被防衛局帶走了,和洛風有關,情況緊急,你們趕緊想辦法來救援!”
如果副會長要是把事情供出去了,對他們兩個人也是一種危害。
因此,他認為任承業與錢興生必定要管著他,不能讓他如此肆無忌憚被帶走。
萬一他扛不住大刑伺候,什麼都往外說,豈不是反而害了自己。
不過這幾個人之間有信息差,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早已失策。
防衛局之所以派人過來抓住了副會長,這是因為已經知道了副會長和任承業還有錢興生之間的勾當。
不僅如此,防衛局還有確鑿的證據,哪怕是真的把副會長給救出來了,他還是得進去。
此時的任承業和錢興生早已心如死灰。
他們剛剛又在防衛局的審訊室裡交代了一切,既然已經無法翻身,那肯定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叮咚!
這時兩人收到了對方所發來的消息,隨後對視一眼,皆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局長並沒有收了他們的手機,已經到這個關頭上,他們該招供的都招供了,就算他們手中拿著手機,想要向外界求援也已無力回天。
而給他們留著手機,他們就會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翻遍了通訊錄的每一個人,再怎麼托關係終究還是無法將自己從這囹圄中救出去。
“我們自身難保,哪還有能力救他?”任承業歎了口氣,將手機扔到一旁,一臉的惆悵。
縱使他的眼底當中還帶著一絲的不甘心,可也沒有什麼彆的法子了。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錢興生也無奈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主動者嘴唇,最終還是留下了一句。
“是啊,這次是真的完了。我們隻能聽天由命了。”
他很後悔聽信了任承業的挑唆,若非如此,哪怕是損失點股份損失的錢也好給我待在這個鬼地方。
與此同時,副會長被帶上了防衛局的車。
他坐在後座上,雙手被銬住,心中充滿了絕望。
雖然他已經讓自己的手下心腹親信去聯係了任承業錢興生,可他心裡麵還是沒有底。
這兩個老狐狸本身就是和他隻有利益勾連。
一旦觸及到了利益相關的事情影響到自身,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幫助自己脫身。
真正的做法肯定是把他給賣了,讓他自己去承擔這樣的後果。
一想到這裡,他更加絕望,眼神也失去了些許的光澤。
他不停地回想著自己的計劃,明明一切都安排得天衣無縫,怎麼會突然敗露?
任承業與錢先生那邊要是顧及到他會供出了這兩個人,也許還會稍微想想辦法運轉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它給救出來。
可要是絲毫沒有任何的動靜,那就隻能說放棄他了,他雖然心裡有一點希望,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