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從罐子中‘長出來’。
“嘛意思?”
寅哥按了下鍵盤發現沒有任何動靜,然後晃動鼠標,手持錘子的男人跟著左右揮舞著錘子。
錘子杵在地麵還能將光頭男連帶著罐子一同撬起來。
“腿捏?”
“這組合太抽象了吧?”
不止寅哥,觀眾也跟著吐槽——超前了!’
‘不是...這遊戲玩法是什麼?’
‘我深刻懷疑光頭男的腿在《跳王》中被摔斷了。’
‘什麼勾巴夢幻聯動。’
‘家人們,誰懂啊,抽象派複蘇了...’
......
寅哥沒搭話,他在研究遊戲玩法。
“好像隻能通過鼠標晃動來控製這個榔頭‘勾’‘撬’‘撐’‘甩’等動作推動小人前進,毫無技術可言。”
“我給你們演示一下。”
他一邊晃動鼠標,一邊講解:“看我,撬...”
遊戲中的主角雙手掄起錘子撐著地麵,連人帶缸向前麵飛出一點距離。
“再勾...”
光頭男將錘子掄了一圈,錘子卡在岩石縫隙,利用杠杆原理,光頭男又往前走了一點距離。
“連貫一點。”
寅哥手中的鼠標舞的飛快,遊戲中的主角連撐帶勾非常順滑的‘走’出一段距離,仿佛這把榔頭就是男人的腿。
不多久!
寅哥來到一個斷樹前,樹不高,但明顯是掄大錘跳不過去的高度。
“我懂了,遊戲玩法就是讓玩家利用這些技巧通過一個個障礙。”
他看著更在眼前的矮樹,像標誌,又似攔路虎。
“介不是有手就行?”
“跨過這個樹完全沒有難度啊!”
他貼著樹用榔頭杵在地麵,利用反作用力將自己彈起來。
浮空的同時向右旋轉鼠標,榔頭勾住樹枝光頭男順利上樹。
“soeasy!”
寅哥很得意,隻要跳到第二根樹枝上麵,他就能輕鬆跨過這顆矮樹。
不過第二根樹枝明顯比第一根樹枝長了許多,不能用原地浮空接掄勾大法上去。
需要先把自己彈出去一點,然後利用榔頭甩起來勾住樹枝作為支點甩上去。
寅哥鼠標一掄在墊子上畫了個半圓,在力的作用下水缸彈出,接著鼠標勾勒半圓,光頭男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度——
哢!
突然,水缸在與樹枝平齊的空中與末端突出的一節枝丫碰在一起,徑直被彈了下來。
“啊呀!”
寅哥神色一凜,“我怎麼被拍下來了。”
跨越樹枝不難,需要計算清楚罐子被彈起時的軌跡和落點。
反複嘗試幾次,寅哥順利通過。
他剛想口嗨兩句,卻發現了橫在眼前的岩石山。
山坡甚是陡峭,每隔一段距離就會出現一些奇怪的東西,鐵架子,船槳,酒桶...各種奇怪的東西。
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堆垃圾素材堆砌的抽象山脈。
他回頭看了看矮樹。
那算什麼?
陡山才是正式關卡?
寅哥眼皮一跳,看了看手中榔頭,內心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雖有疑慮,但他手上動作一直沒停。
陡山前有個比樹高的小山坡,這才是新手試金石,順利登上山坡寅哥懸著的心放鬆下來。
【重新開始比開始更難。如果你還沒有準備好,比如你已經度過了糟糕的一天,那麼你將要經曆的事情可能太多了。你可以自由來去,我一直在這。】
“嘛玩意?”
對於這類耽誤時間的旁白,寅哥一向直接跳過。
他揚起榔頭望著眼前的垃圾山,“這也沒有那麼難嘛,弟弟。”
“隻要熟練掌握掄榔頭的角度,爬山不是輕輕鬆鬆。”
短暫的成功麻痹了寅哥的警惕性。
“除了隻用鼠標操作有點不適應,也就那回...”
連續攀登三四個陡峭的岩壁,寅哥剛欲膨脹,手中鼠標掄起的幅度微微大了一點,光頭男瞬間直線墜落回到地麵。
“艾瑪!!”
寅哥身體一滯!
【噢哦,你退步了很多哦。這真是一次深刻的挫折,一次重拳啊。】
“彆狗叫。”
寅哥不服氣的回嘴。
觀眾這幾天見識過太多嘴硬的主播被打臉,早已見怪不怪,一個個在彈幕上幸災樂禍:
‘哎呦,泥垢辣麼大聲乾什麼?’
‘我有點愛上靈境的遊戲了,它打臉從不耽擱。’
‘旁白怎麼感覺賤兮兮的呢?’
‘回家的誘惑這麼大?這樣猴急猴燎?’
‘話撂這了,主播半小時必猿形畢露!’
‘《關於我離家出走卻走不出家門口那檔事》’
剛剛的留白讓寅哥心裡毛毛的,他沒在意,繼續揚著榔頭興致勃勃的在垃圾山上開墾。
這個設計師玩魔法攻擊那套有一手的。
心裡雖這麼想,但寅哥完全沒在意這點小小的魔法攻擊。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遭受怎樣一場瘋狂折磨之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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