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定位因為沒有足夠的通數據,和《掄大錘》一樣無法深入分析。”
張小虎作為分析師,看法非常客觀。
“是不是可以定性為製作成本略大於《掄大錘》的不當人遊戲?”
一旁,抽著細煙的老頭喃喃道:“我建議延續之前成功經驗,繼續做套皮,把騙氪進行到底。”
這批靈境殘黨在藝遊開天的地位比較尷尬。
雖然掛了藝遊開天的名,但並沒有被真正接納。
百人團隊,一部分跟著陳俊宇完成《劍仙:渡》最後20進度,一部分留在公司無所事事。
隻能抄市場上銷量較高的作品,然後換皮做氪金遊戲。
如今在靈境身上薅到羊毛,恨不得趴在靈境脖子上吸血。
至於侵權,他們很懂得規避,摸著大鵝過河經驗十足。
即使收到律師函也無所謂,反正已經收過一封,再多幾封也無所謂。
“可能也與價格有關。”
理中客插嘴道:“以20元為分水嶺,20以下為小製作,往上到100以下屬於有一定投入但投入不多,在我們開放免費衝擊下,玩家不買賬了。”
“靈境這次在《死亡細胞》上的投入很大,很可能直接將前麵兩款遊戲賺到的錢全部梭哈了。”
張小虎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從他們花費時間和遊戲成色來看,應該想打個翻身仗。”
“不過市場似乎沒有那麼買賬,收回成本並不難,但是想扭轉靈境整體的困境,非常難。”
他的話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同,有些人激動的都想鼓掌。
“韓主管那天一語中的,陸離這小子就不是掌管公司的料。”
“靈境在那小子手裡,活不久。”
“真以為和他老子一樣天賦異稟,做夢!”
比起眼下的成績,他們更希望靈境立刻倒閉。
當日之辱,是紮根在所有人心中的一根刺。
望著眾人臉上對陸離的恨意,韓成內心非常享受。
在他眼中,靈境差一步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陸離就是竊取他勞動成果的賊。
他嘴上沒像其他人那樣貶低,但他對陸離的恨意更甚!
一輩子高高在上習慣了,哪有被人按頭踩在腳下的經曆。
等著吧,陸離。
有你向我跪下的那天。
念此,韓成眼中迸發銳利鋒芒,“張小虎,你們繼續複刻上次成功經驗,不管《死亡細胞》能否大賣,都做成套皮氪金流,實行價格戰,壓縮他們的市場。”
“其他人盯緊了靈境,他們有什麼動作立刻彙報,絕不能讓他們翻身。”
趁他病,要他命!
隻要三個月內沒能將銀行那筆賬抹平,靈境將不複存在。
這邊會議結束,韓成收到了藝遊開天總部的遠程視頻會議。
韓成團隊還有價值,總部那邊並沒有區彆對待,不過也沒有過多傾斜資源。
本以為是例行會議。
當聽到總部選一名代表去參加省裡召辦的設計師交流大會賽前議會,並且靈境代表也在時。
他坐不住了,主動攬下這個任務。
總部自然沒有意見,跑個腿的事兒。
名額很早前已經定了下來,這次去確認下最終參與名單。
在藝遊開天看來,他們就是做綠葉的,最終的代表定然是天遊,並沒有太重視。
韓成願意去總部也願意賣他這個麵子。
靈境有交流賽資格並不稀奇,這個賽事立項時,陸祁山還在世。
他當初覺得這事沒什麼意義,並沒有關注太多。
最終交給公司裡一位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負責,印象中應該是負責財務的一個女生,叫高宇欣。
高宇欣和韓成並不對付,可以說是他的死對頭。
這個愣頭青在處理報賬時錙銖必較,給很多管理層帶來諸多不便。
被排擠到其他崗位,逼宮時高宇欣不願同流合汙,直接清了一個多月的年假。
“不知道靈境的代表人是不是這個虎了吧唧的娘們。”
想到高宇欣,韓成一陣頭疼,那股剛從校園出來立誌整頓職業圈的衝勁兒著實讓職場老古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