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詭事件已經處理。隨信贈予你們一份小禮物,或許對你們能夠有所幫助。”
同樣的,在玄武和白澤注意到白馬的一瞬間,還沒來得及反應。
白馬再化作了三道流光,其中兩道沒入玄武和白澤的耳邊,
化作了這句簡短而聽不出任何特征和情緒的話。
剩下一道,則掉落在地上,化作了一個有些鼓囊囊的信封。
頓了下過後,
玄武和白澤都下意識低頭,望向了地上那信封。
玄武伸手將那信封撿了起來,
還未拆開,就感覺到了強烈,如持滾燙烙鐵的灼燒感。
也沒在意這種痛苦,玄武隻是對這信封裡,那位神秘強大者所說的小禮物有些感興趣。
而就這時候,
他和白澤的個人終端都再發出提示。
白澤第一時間拿出終端望了眼,玄武也暫時將信封放下。
“是關於上吊詭的。”
白澤看了眼過後,出聲說道。
“根據北方拘邪處幾個直屬拘邪者小隊反饋,先前主動觸發上吊詭規則的拘邪者,就在剛剛,突然同時出現如釋重負的感覺,不再有特彆的負麵情緒和極端情緒持續滋生,也不再有強烈的壓抑感,懷疑上吊詭的規則變動,或者失去了作用。
在發生相關情況的同時,還都見到了一陣白光。”
白澤說著,臉上多了幾分笑容,
玄武也拿出個人終端看了眼,
他這裡的信息比白澤那兒還要詳細許多,不過大體內容基本一致。
看著,玄武吐了口氣。
雖然,從那位神秘強大者傳來的信息中已經得到消息,先前撕破夜空的白光也讓他有些猜測。
但等到那些受到上吊詭影響的拘邪者再次確認,還是讓玄武鬆了口氣。
不過,兩人的笑容和輕鬆,也就是維持了這麼短暫的一會兒,就再收斂了。
現在拘邪處,或者說人類與詭異之間的局勢並不會因為一個規則性詭異的消失而變得輕鬆,
相反,現在的局勢依舊處於一種惡化之中。
詭異出現的頻率在增加,情況在逐漸嚴峻。
轉過頭,玄武和白澤兩人目光都在落在了那兒鼓囊囊的信封上,
“你來還是我來?”
“我來吧。”
玄武問,白澤應聲,直接伸手了。
手觸及到信封,因為信封之上浩然正氣的影響,白澤頓了下手。
手觸及到信封內的東西,白澤再頓了下手,
“……這位強大者的能力哪都好,就是看起來,稍微和我們走的道路有點不兼容啊。不過,我們走的道路……本來就是條死路。”
白澤先是笑著說,然後再笑容收斂,有些沉聲說道。
玄武沒有應聲。
這話隻能白澤講。
如果沒有白澤發現的容詭法,或者說契鬼法,拘邪處和世界,肯定就撐不到這個時候。
沒有吃了第二個饅頭吃飽了,就覺得第一個饅頭白吃了的道理。
兩人目光重新落在了白澤取出來的東西。
這是一卷宣紙,總共兩張,折在了一起。
看材質,看模樣,白澤和玄武幾乎都想到了一種可能。
玄武不禁有些振奮乃至激動起來。
“白研究員,打開,打開看看。”
“好。”
玄武忍不住說道,
白澤定了定神,將折起來兩張宣紙逐漸展開。
而展開過後,
正如玄武和白澤期待的那樣,
這是兩幅字,
像是那位俞姓老人家的字,
能夠阻斷規則詭異,規則怪誕之規則,甚至重創規則詭異的字幅!
玄武有些激動起來,
即便是這兩幅字上的浩然正氣讓他格外難受,
他還是忍不住在笑,
“哈哈……”
先前他在那位俞姓老人屋裡看到那幅那位先生所書的字時,
真得很想將其帶回拘邪處,能夠那樣鎮壓規則性詭異的字幅,能夠在拘邪處對抗詭異,詭怪的時候發揮難以想象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