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一個大學士境界儒道修行者變成詭異的一些特殊,讓這詭異在最後時刻多出一點類似人的意識,
也有可能……隻是一種巧合。
不過,不論是怎麼樣,這起詭異事件都已經結束了。
轉過視線,
楚晉再望向四周,
此刻他站立的地方,就是法瓦娑首都的那個廣場,
現實中的,那巨大的未完成的雕像,早已經倒在了地上,摔得破碎。
而四周,一片死寂,早已經沒了一切生息。
廣場的地麵上,
楚晉看到了一個,曾經屬於某個孩子的撥浪鼓,
落在地上,已經積了許多灰。
“咚咚……”
楚晉將那撥浪鼓撿了起來,撥動了下。
然後在這兒撥浪鼓的響聲中,離開了這兒。
此刻,這大地上,又再多了塊類似那其國的死地。
隻是這死地,不是此刻誕生的,而是當整個國度都被詭異淹沒時就已經是死地了。
……
“……”
南方拘邪處駐地,
麵對著這位先生從字帖中化出的化身,
在場的玄武,朱雀,以及那位南方拘邪處的大學士境界拘邪者,都保持著弟子禮。
這會兒,
楚晉已經向拘邪處確定了法瓦娑詭異事件被成功解決,同時簡單說明了些法瓦娑詭域之前的情況。
而聽完之後,玄武,朱雀等人都有些默然。
有些兔死狐悲,物傷其類是一定的。
布恩以及其所帶領的應對詭怪組織,
和拘邪處,拘邪者,其實是類似的。
而此刻布恩和布恩所帶領應對詭怪組織的結局……
拘邪處拘邪者的結局,不一定就比這樣的好。
誰也無法確定,拘邪處是否會在某個時刻就也走向末路。
而那個時刻,也從來沒有多遙遠。
另外,
布恩從生到死,從踏入儒道,到最後死後變成詭怪,
其實自始至終都未放棄過自己的信念,保護他所在的那片土地。
而做著相同事業的拘邪處拘邪者,難免有些悲傷。
“謝謝先生您這次的出手。”
不過,也就隻是短暫停頓了下過後,
沒有任由思緒蔓延。
玄武就再向楚晉道謝道,
“先生您的出手,為我們解決了極大的威脅,避免了拘邪處覆滅的危機。”
“法瓦娑詭域進一步蔓延對我也沒什麼好處。”
楚晉隻是搖了搖頭,這樣說了句過後,重新再望向南方拘邪處那位修行至大學士境界的拘邪者,
“玄武突破到大學士境界的時候,我送了他一冊書。這次也送你一冊吧。這冊《大學》希望對你的儒道修行有些作用。”
楚晉拿出一冊契合這拘邪者儒道之理的大儒手書,遞了過去。
“先生……”
執著弟子禮,這位大學士境界的拘邪者望著這位先生遞過來的《大學》,一時無言。
急需增強實力的拘邪處沒有任何資格拒絕這份能夠提升實力的贈予,
隻是,拘邪處欠這位先生的,實在是太多。
這位先生對於整個拘邪處,或者說所有儒道修行者來說,真就如同一位師長般。
“玄鳥謝過先生。先生如果有需要,哪怕能夠發揮一點微薄作用,都但憑驅使。”
隻能伸出雙手,拘邪者玄鳥將這冊大儒手書接了過去。
楚晉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多出幾個大儒,壯大儒道本身,也能夠讓他這個儒道開辟者早些踏入亞聖境界。
書贈出去之後,楚晉也就沒再久留,
身影就像是被風吹散,離開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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