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帝尊!
第一百七十三章修行符道展露天賦
滄海宗後山的一座不知名的山峰之巔上,方誌花費了一天地時間,用靈器長劍開辟了一座洞府。
這山峰背靠懸崖,長著一顆老桃樹,天地元力也十分濃鬱,繞過山峰向前走一段路便是妖獸森林。
方誌的洞府內,擺放著床榻和家具,這會坐在書桌前,書桌上攤放著一張價值二十顆純元丹的上好宣紙。
這宣紙長有兩寸,寬有半寸,手感質地極好。
宣紙對於初入符師門檻的符師來講,是極佳的練筆好紙,能夠更好的承受肆虐的在紙張上的元力。
方誌坐在書桌前,並沒有急著動筆,而是腦海裡在回憶著魂老傳授給他符籙知識。
成為一名符師,其實困難程度比煉藥師和鑄器師差不到哪裡去,隻是入門較為簡單罷了。
待方誌仔細咀嚼魂老傳授地知識以後,他輕輕地打開了書桌上的瓶瓶罐罐,分彆是妖獸精血,火屬性妖獸精核碾成的粉末,還有數種不同屬性靈材碾成的中和粉末。
他要煉製地符籙是一品上等元符,赤火符,此符的鑄成之後會釋放出一團狂暴的真火,威力堪比八脈境的全勝一擊。
方誌取出了一個玉盒,確認心神合一以後,首先取了十幾滴妖獸精血,妖獸精血地作用類似於“水”,用於容納力量,而妖獸精核碾成的“粉”作用類似於元石和元聖丹,用於元力。
製符之時,妖獸精血與精核最好出自同一隻妖獸的,這樣妖獸之血和精核不會產生能量對衝。
餘下瓶瓶罐罐所放的材料是一些木係材料和水係材料是用於符籙的中和和平衡力量。
待把這些材料儘數勾兌在一起之後,方誌用神念去感受,發現能量混雜不堪。
魂老出言說道“精血過多,木屬性材料太少,比例不對!這股狂暴力量太過於狂躁,製刻成功的一瞬間,輕則化為灰燼,重則反噬符師!”
“我察覺到了。”方誌用神念仔細查探以後,發現混合的力量極其暴躁,將玉盒中的材料儘數倒掉,仔細清洗以後,再次開始勾兌。
單單勾兌,方誌就足足嘗試了十二次。
第七次地時候,他已經勾兌出了正確地比例,但方誌並沒有滿足,而是尋找黃金比例!
黃金比例勾兌成的符液,能夠使符籙的力量上升數成。
方誌神魂六重天地修為,勾兌一個一品元符液的黃金比例還是比較容易地。
待勾兌成功以後,方誌拿起玄器下品的毫筆,這支毫筆是用元丹境妖獸靈猴的毛發製成的筆頭,而筆杆則是取自於一根靈木,此毫筆上麵更是紋刻著三道元符,這些元符能吸收天地間的元力融入筆內,從而發揮到元符之上,有增持元符地功效。
這支玄器下品毫筆足足花費方誌兩千粒元聖丹!
這還是滄海宗符閣念在方誌新晉長老給打了折的,這支符筆地原價是三千五百元丹……
提起符筆,筆頭沾了少許勾兌好的符液,方誌腦海裡確認符畫的形狀,每一個細節,按照該有的循序,開始畫符,整個人的精神力在這一刻也情不自禁地融入其中,符筆落下地一刻,第一筆勾畫而成。
赤火符較為簡單,共計由十三道符文組成,相互連成一線,又交融在一起。
其實符文就是陣法,隻是它屬於一個微小型的陣法,紋畫在符紙上。
以符液的能量為基石元力供應,以符文組成微型靈陣,最終在符紙上灌注魂力,那麼一張符籙就此凝成了。
十三道符文方誌腦海裡回憶了不知道多少遍,落筆之後,雖然有些生疏,但也是勉強的畫成。
符文連成一線在符紙上凝成以後,方誌試著嘗試最後一步,將魂力灌注到符紙上,一縷魂力由指尖灌注到符紙內,很快魂力流通在整個符紙上,刹那間……
這赤火符浮起瑩瑩寶光,像是活了般,符紙上流轉著微弱的赤紅寶光,隱隱約約流動出八脈境威力地元力氣息。
“成功了!”方誌見到自己初次製符就成功了以後,臉色情不自禁地浮出歡喜,當即開心拿起符文仔細打量,仰頭大笑,歡呼了起來。
“你小子居然第一次製符就成功了?還是第一次就製出了一品上等攻擊符文?”魂老詫異地聲音響徹而出,聲音充滿了驚訝。
方誌欣喜地拿著自己製作而成的第一道元符,回答道“魂老難道認為我會失敗嗎?”
“嗯……我初學製符地時候,勾兌失誤了三十五次,勾畫靈陣地時候,失敗了二十七次……”魂老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濃濃地無奈。
仿佛是在感歎方誌地妖孽。
“嘿嘿,沒關係,反正我是您老教出來的,這比您親自製符成功更有成就感!”方誌嬉笑著拍著魂老地馬屁。
魂老也被他的這番話給逗樂了,並未稱讚方誌,而是散開魂力仔細探查了一下方誌製成的赤火符。
雖然才是一品赤火符,但方誌勾兌的符液是黃金比例,唯獨的缺陷是符文紋畫的有些缺陷,這是不熟練而造成的。
如果符文能夠在流暢一些,那麼威力能夠再提升一些。
縱算如此,方誌這張赤火符也比市場流通的好上數倍。
拿去售賣地話,恐怕至少價值三十顆元聖丹!
而煉製這一張赤火符所耗費的錢財,大約兩顆元聖丹。
一張赤火符方誌大概能夠淨賺二十八顆元聖丹,足足翻了十四倍!
單單製符就如此暴利了,那利潤在此之上的煉藥師和鑄器師,所賺的利潤,更是讓人難以想象!
其實魂老有一件事沒告訴方誌,當年雖然他勾兌失敗三十五次,勾畫靈陣失敗二十七次,但這份成績是魂老所在的門派,最好地成績!
像方誌這種勾兌七次就成功,十二次就找到黃金比例……
魂老至今從未見過這等天才。
但魂老沒有說,而是默默地把這份秘密藏在心裡,他之所以不告訴方誌,是希望他能夠懷著一顆謙虛地心在武道上疾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