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帝尊!
第二百九十五章鐵麵閻王苛刻之審
第九,第十塊白色水晶發出明亮星輝地一刹那間,符師公會地眾多大佬們,又發出一聲聲的驚歎之語。
待方誌點亮了第九塊和第十塊水晶之後,他放下了手指,目光轉而望向了第十一塊水晶,但其實他天宮內的神魂之力已經耗的差不多了。
縱算方誌有心點亮第十一塊水晶,但礙於自身實力,也隻能止步於此了。
這讓方誌心裡不禁一陣失落,如果他能夠達到神魂境界中的第二重“挪物縱法”的話,那今兒莫說點亮十一塊水晶了!
縱算徹底激活著流魂陣的十三塊水晶,應該都毫無問題。
一念至此,方誌抖了抖黑袍,帶著心頭的遺憾,看向祝岩,躬身輕笑道“還請長老將神魂之力還我,我已到了極限,難以寸進了。”
“不必自責,你走到這一步,已經足以讓萬千俊秀對你仰望了,恐怕到明日,你的名字將傳遍柏洲城,十七歲之齡,走到這一步當真是亙古罕見。”
一向對人嚴厲,不露笑臉的祝閻王,見到方誌麵色有著遺憾,抬手間吹拂春風,將十塊白色水晶內魂力儘數返還給方誌時,還特地安慰了他一番。
梁客以及另外一名大齡符師親眼目睹祝岩出言安慰人後,眼珠子掉了一地。
冷酷無情的祝閻王,還有著這麼一副不為人知的一麵?
但梁客,以及另一名大齡符師很快都都浮露出了苦笑之色。
眼前的少年是柏洲城數十年甚至百年都難得一見的天才符師。
這樣的天驕俊傑,絕對擔得起祝閻王給予的溫和一麵!
待神魂之力從十塊水晶中徐徐回到方誌地天宮內,一陣舒適地感覺回蕩在體內,枯竭的天宮這會兒再度飽滿了起來。
方誌從祭壇上漫步走下,原本十幾人的考核,就剩下了他們五人,這讓他心裡對祝岩生出了一絲地敬畏,此人果真是鐵麵無私,一點人情都不帶講的。
方誌,馬勇,淩小貝,梁客還有一名大齡符師,此會聚站一起,各個眼神都盼望向祝岩。
第一輪考核已經結束。
第一輪都尚且如此嚴厲,那接下來的考核恐怕更是地獄級彆的。
縱算是方誌心裡對這位祝閻王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敬畏之心。
原因無他,他在基礎知識和神魂方麵固然極強,但二星符師考核甚廣,單靠他本人實力的話,方誌僅有七成的把握通過。
如果這祝閻王冷不丁地考核一些冷門知識。
任憑方誌神魂天賦何等卓越,恐怕也要被祝閻王斬斷通往二星符師的大道!
正當五人都心緒複雜地時候,祭壇處的祝閻王,此時麵容又是一副冷酷無情地模樣,漠然地盯著五人,冷冰冰地道“考試一共分為三輪,第一輪通過的就你們五人,有點出乎我的意料,看來此次是我設置的太輕鬆了,下次我把關,爭取設置的門檻在高一些。”
此言一出,馬勇,梁客,大齡符師三人神色發生了變化,各個都嘴角抽搐,一副無語至極地模樣。
點亮三塊白色水晶困難度,還設置的非常輕鬆?
簡直是在逗人發笑,如果在再困難一些的話,究竟還讓不讓人通過了?
祝岩察覺到三人地內心想法,他當即冷冰冰地說道“與其擔心彆人,不如擔心下你們自己吧。”
“第二關的考核是什麼呢?”方誌按耐不住心頭的想法,主動出言問道。
淩小貝也順目望向祝閻王,長老說的很對,與其擔心他人,不如擔心一下自己。
以祝岩嚴厲的作風,恐怕他們一行人想要拿到二星符師的玉牌,應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二關考核很簡單,那就是我畫一張二品元符,你們跟著製作出來即可,達到我要求的符籙的七成標準,就算你們通過。當然,我僅會給你們演示一遍,所需地材料我會告訴你們,但其中材料的比例,要靠你們自己預估計算。”
祝岩那冷冰冰地的麵龐,冷漠地再度道“不過,你們僅有一次製作地機會,明白麼?”
不得不說,此言一出,縱算是方誌麵皮也情不自禁一抖。
淩小貝神色倒還算是平靜,似乎心裡早有預料似的,但這並不代表她胸有成竹和十分把握,隻是她料測到了祝岩考核的嚴厲。
梁客和那名大齡符師的麵龐,近乎浮現了絕望之色。
“僅有一次製作的機會?”馬勇臉色不太好看,緊鎖著眉頭,以為自己聽錯了。
祝岩冷冰冰地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馬勇。
這下子縱算自信如馬勇,也不禁青筋鼓起,言語間有些怒火道“這怎麼可能?二品符籙本就極其難以製作而出,其中所需的材料比例和兌比更是核心一環,你連這個都不說,我們連製作出來,都是難事,何況是達到您所說的七成威力,這完全是刁難我們!”
“沒……沒錯!”梁客見馬勇站出來發聲,心裡生出哀意的他,不由出言附和,但因為心底對祝岩充滿了畏懼,響應馬勇地時候,聲音中都充滿了懼意,像是孩童般。
大齡符師則乾脆閉上了嘴,連出言質疑祝岩的膽子都沒有。
曾經有人這般質疑過祝岩。
冷酷無情地祝岩,直接下令讓對方滾蛋,並且下達對方十年之內,不得參加符考的禁令。
從此之後,嚴格地符考下,沒有人再敢去質疑祝岩的一言一句。
全部都是言聽計從,但能夠通過他考核的人,當真是少之又少!
“馬勇,若你連這一步都做不到,我勸你以後還是彆打著‘公會俊秀’的名聲了。早些做個庸人,對你而言心裡少一些負擔,說不定你的符道會更加的順暢!”祝岩冷冰冰地瞥了一眼馬勇,言辭之間的漠然之意,不加掩飾。
但這番話一下子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刀劍,徑直地戳在了馬勇地心頭。
使他本就所剩不多的傲氣,一下子又被鋒利的言辭,衝垮不少,梁客更是被嚇的一縮頭,當即躬身站在那裡,身子瑟瑟發抖,生怕祝岩也和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