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幅得意洋洋的樣子,讓符師公會等人看著可謂是咬牙切齒,恨不得食其骨,嚼其肉。
但瞧淩小貝昏厥地模樣,再戰是不可能了。
常雅給淩小貝喂服了上好靈丹,確認她無礙,隻是遭受反噬,根基未受損害後,大鬆了一口氣,吩咐穀小月把淩小貝安置到後麵後,常雅十分窩囊地應聲道“這場武試,算我符師公會敗!”
“進行下一場吧!”常雅一甩衣袖,忿忿不平地回到了長椅地位置。
宋貢瞧見常雅的這幅樣子,甚是舒心,甚至都哼起了小曲,一副悠然自得地愜意模樣。
此時白無月正在運功療傷,接連服用了數粒活血祛瘀地丹藥正在驅除著體內的寒氣,他身上的外傷並不是很重,僅僅是普通的凍傷,運功就能化解,神魂僅僅是遭受到了一定的驚嚇,並未留下傷勢。
剛才那一線之差的危機感,讓白無月皮毛倒豎,哪怕此時運功回憶,仍然令他不寒而栗。
不多時,待白無月將身上的寒疾儘數剔除,服用的療傷丹藥也取得了作用後,這才睜開雙眸抽出手來把額頭地汗水抹去。
剛睜開眼就見宋貢在他跟前低聲出言詢問“身上的傷勢不礙事吧?對陣李霸,沒問題吧?”
“無礙,小傷而已,擊敗李霸綽綽有餘!”白無月神色不變,談及李霸,他又換成了那副傲然麵孔。
得到這樣地答複,宋貢滿心歡喜,對白無月一陣稱讚,言辭間對他多加讚賞,但話鋒一轉又委婉的提醒他道“接下來就不要輕敵謙讓了,免得你再滋生意外導致你受傷。”
這話聽起來誠意滿滿,像是在關心白無月的安危。
但白無月對此嗤之以鼻,頗為不屑。
宋貢關心的是宋家,他若在這場武比上出了事,宋家也得步他的後塵。
但礙於顏麵,白無月還是平靜地點頭,同意了宋貢的話。
得到了這樣的答複,宋貢鬆了一口氣,又對白無月一陣鼓勵後,便回到了宋家地位置處。
這個時候,白無月才生出心思向遠處淩小貝瞥了一眼,看到淩小貝尚且還在昏厥當中,眼角都不由自主地抽搐,此次地教訓,未免也太深刻了!
第一場武比之後,將休息大概三十分鐘的時間,進行第二場武比。
宋家顯然是打算讓白無月一個人把武比的活全部都攬下來。
畢竟付了將近千萬的元聖丹,這可是宋家兩三個月的淨收入了,絕不是一筆小錢,理應讓白無月多乾一些活。
白無月服用驅寒地丹藥短短的一炷香內便讓寒疾徹底驅逐,但此時的白無月注意力顯然不在鴻山之頂,反而時不時把目光投向鴻山的入口,他心裡此時掛念著方誌。
方誌遲遲不來,令他的心頭也懸到了穀底。
入劍魂關乎他的武道未來,如果方誌真的就此逃竄,那對於他來講實在是太虧了。
區區幾張凜元符籙的價值,絕對比不上怨劍印的。
三十分鐘一晃而過。
宋貢毅然站出,迫不及待地出言道“符師公會,該你們迎戰了!”
此時符師公會的淩小貝已經敗北。
能夠拿得出手的年輕一輩武者僅有李霸一人,周榮、馬勇一流根本不入流。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霸的身上。
那本正在回味妓坊女子的李霸,刹那間打了個寒顫。
察覺到四周聚來的目光,心裡生出一絲不妙。
“我不是他的對手啊……”李霸當即哭喪著一張臉,十分委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