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帝尊!
第三百五十六章徐賢逼宮陷入對峙
刺耳的鷹鳴劃破蒼穹,一道黑影疾射天際,大長老高瞻大驚失色神念鎖定那道黑影赫然捕捉到了此時掠在蒼穹上,振翅飛翔在天際間的那名身穿黑色符師星袍的清秀少年。
“飛……飛行武技?”大長老高瞻望見那振動地鷹翼,失聲出言。
翱翔於天際之上的方誌,暢快地飛掠在蒼穹上一會兒後,隨後身影俯衝而下,飛向宅院後花園內的高瞻和彭麟兩人。
“現在武符大比,開始了嗎?”方誌落到地麵上收了鷹翼,大步向兩人走去。
大長老高瞻像是在看妖孽般的眼神,不敢置信地目光不停地在方誌的身上打量著,他的心裡在尋思著,眼前地少年,真的是林小七嗎?
他那從那裡搞來的飛行武技?
“小七,你閉關成功了?”彭麟興奮湧上心頭,出言問道。
方誌神情不變地答道“嗯,這三日的閉關使我修為進步不少,隻是不知道現在來不來得及趕上武符大比?”
“天黑之前趕到鴻山之頂即可,走,我為你帶路,時間所剩不多了。”高瞻激動的胡須都在震顫著,他從儲物袋內取出了一張通訊元符,將神念刻在上麵後,當即屈指一彈,這通訊元符燃燒殆儘,一縷符芒遁入虛空之內。
做完這一切後,高瞻單手抓著彭麟的肩膀,對方誌鏗鏘有力道“走,我們去把宋家踩在腳底,是時候揚眉吐氣了!”
“理當如此!”方誌笑容浮現,眼神中掠過一抹寒芒,鄭重答道!
下一刻,高瞻抓著彭麟踏步淩天,直掠雲霄,帶路前去鴻山之頂。
彭麟初次以這樣的姿態登天,嚇的肝膽破碎,嗚哇嗚哇大叫,方誌望到這一幕,胸腔回蕩著暢快之意,背上的赤霄鷹翼陡然展現,鷹鳴之音,震蕩八方,鷹翼振動地一刹那間,他整個人緊隨著高瞻的身影直掠鴻山之頂。
鴻山之頂,盆地內。
隨和李霸的俯首認輸,符師公會可謂是出儘了洋相,城主府,宋家以及觀看的武者們幾乎此時對符師公會鄙夷到了極點。
堂堂柏洲城的三大勢力之一的符師公會,原來這麼的不堪一擊!
“還比什麼?先是比試三人,缺少一人,另一人反噬昏厥,最後一人棄城投降,比個屁啊,快點宣布結束吧!”
“本以為這場武符大比會是一場多麼驚心動魄的俊秀武比呢,竟然就這麼草草結束了,真是讓人失望至極!”
“符師公會的衰敗並非是沒有道理的,真是可笑至極。”
觀戰的眾多武者們毫不掩飾他們對符師公會的失望之情,這些天來,符師公會始終被宋家壓著打,本以為今日會有些好看的地方,但絕大多數人都失望頭頂,所謂牆倒眾人推,心頭憤慨的武者們,紛紛對符師公會惡語相加。
宋家和城主府也在竊竊私語地嘲笑著,這兩群人看向符師公會的眼神充滿了滑稽。
每個人都猜到了符師公會或許會陰溝裡翻船敗給宋家。
但誰都未能料到,敗的如此丟臉。
符師公會的眾多人,心裡怒火燃燒,許多人都在咆哮,要求常雅下令治李霸的罪,吵雜地聲音回蕩在常雅的耳邊,令這曼妙少婦疲累至極。
事已至此,徐賢縱算心裡有千不爽,萬不甘,但他還是情緒壓製了下去。
既然滿盤皆輸,那也無妨,是時候該奪權了。
徐賢陰沉著一張臉,低吼道“常會長,公會敗局已定,你還記得你之前的承諾嗎?”
奪權!
公會敗給宋家也沒有關係,隻要他把常雅拽下會長之位,那就符合他自身的利益。
事已至此,隻能擇優而行!
“你想說什麼?”常雅麵孔乏累,人像是蒼老了十歲,雙眸黯然,聲音都有些虛弱。
徐賢索性站了起來,振臂一呼,怒吼道“我想說,你根本就難以勝任公會長這個位置。正是因為你的一係列錯誤的決定,從而把公會推到了深淵之中。若你肯自願退位,你往日的承諾,就不用履行,這是對你所剩不多的善意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逼宮!
實實在在的逼宮,由副會長徐賢在最為關鍵地時刻逼宮!
沒有什麼時機,比現在更好了!
一刹那間,符師公會後方的執事、長老以及一些普通符師,極有默契地站了起來,怒然呼喊道“請公會長讓賢退位,給予公會最後一絲生機!”
一名長老的帶頭呼喊之下,片刻之間,這近百人齊聲怒吼,聲音連成一線炸裂在山穀之內。
聲勢鼎沸,威壓濃厚,山雨將臨!
常雅感受到後麵潮浪般聲音,一時間心神震蕩,她起身轉頭望去,看到了一道道無比熟悉的身影。
這七長老辰央曾經犯下滔天大罪,理應被流放至北域蠻荒區域,但被常雅惜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將其保下了下來。
還有幾名熟悉的長老,那些曾在她跟前受恩的眾多執事們,此時全部都站在了她的對立麵,凶神惡煞地像是持劍的索魂鬼,各個多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把常雅推下萬丈深淵,令她永世不得超生。
徐賢得意的笑了,他很喜歡此時常雅的這幅表情,常雅隻覺得心口發悶像是有著一塊萬鈞重石壓在心頭,令她難以出喘息,揪心的疼痛蔓延到神魂內,使常雅滋生出了絕望之心。
“你一定布了很久的局吧?”常雅那充滿痛苦的眼神,此時望向徐賢,聲音嘶啞地擠出了這段話。
眼前的徐賢恐怕日日夜夜絞儘腦汁地在想著該如何把自己擠下現在的位置吧?
拉攏了這麼多人,一定耗費了不少心思吧!
她每日每夜都在為公會操勞著,同位的副會長卻在想方設法的把她推下高台,不得不說真是一件諷刺的事情。
徐賢神色不變,冷冷地道“弱肉強食,你的位置本就是我的。隻是晚到了太久,你現在退位,之前你承諾敗北自儘的這件事我當作沒聽說古過,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不可能,你做夢!”常雅想都不想地回道,哪一張少婦容顏上,這時罕見地浮現了一抹戾氣,但秋眸內糾結、掙紮充滿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