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帝尊!
第三百六十三章滅生之威駭然至此
天魂針固然重創了白無月使他神魂天宮一片混亂,但墨石重劍內的北劍河圖早已凝聚而成,他隻需要揮劍斬出即可。
眾目睽睽之下,人們對於方誌凝煉出的滅生圖還未來得及發出驚駭之音,北劍河圖已然長虹破空,長虹所過之處,所發出的刺耳音爆像是地動山搖,許多武者都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耳朵來抵擋音爆所帶來的恐怖衝擊。
常雅和高瞻兩人原本心頭還有些牽掛擔憂,但當見到方誌居然有應對之法後,不由自主地目瞪口呆。
而且仔細感應滅生圖分明與白無月的北劍河圖有著多處相似的地方。
北劍河圖破空而來,蒼穹上的方誌,這會兒明白,事已至此,他已毫無退路,唯有迎戰,此時他的生死唯有寄托在滅生圖之上。
但這會兒的方誌,心裡卻有著一些擔憂,北劍河圖的威力比起數日前足足強了數倍,他的滅生圖,會是對手嗎?
時間太過於稀少,給不了多少方誌思考的空間,下一刻地時候,方誌一指點下,低吼道“白無月,我必勝你!”
一輪流轉三色的滅生圖就此被方誌推出,此圖浩蕩長古,飛出掠向白無月地時候,轉眼之間,悍然迎上了那破空的北劍河圖凝成一線的殺伐力量。
“轟——!”
兩個陣圖迸發出的衝擊使用鴻山都不由自主地一顫,地動山搖,山體搖曳,震蕩地氣流向四麵八方滾滾衝擊,鴻山震動頂上因為震動掉落許多流石,但這些流石剛剛掉落地一瞬間,便被第二波音爆摧毀化為篩粉。
無數武者為之麵麵失色,方誌的滅生圖綻放出令人肝膽破碎的恐怖之力。
滅生圖摧枯拉朽的碾碎八方,磅礴如海的毀滅之力像是千丈巨人,將一切阻擋之力徹底碾碎!
北劍河圖在迎上滅生圖地一瞬間便被毀滅之力吞噬碾碎,脆弱的像是一張薄紙。
白無月那還未入劍魂的劍道之力,在純陽之力、赤炎之力、紫丹之力,三種力量交融誕生出的毀滅力量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誰都未能夠料到,北劍河圖居然脆弱到這等程度,在滅生圖的麵前幾乎毫無反手之力。
徐徐流轉的滅生圖強到令人無法喘息,滾滾威壓,肆虐八方,頃刻間僅僅是呼吸間就把北劍河圖所抹平,其實仔細想想,也實屬正常!
滅生圖是由魂老的上古神秘元陣所簡化而出的,這元陣魂老不願多說,但多半是極其強盛的陣法。
陣法就是陣圖的根基,它的強弱關乎術法的後期之威。
這簡化的上古元陣根基自然紮實,而給陣圖的元力的,則是天地極其霸道的純陽之力、赤炎之力、以及百道金紋以上的紫丹之力,這三種力量,隨便一個都是極其剛猛地存在,尤其是純陽之力和紫丹之力,單種力量,比起劍修的劍道之力,都不逞多讓!
但方誌借助元陣卻把三股力量完美的交融互補。
三股極其狂暴的力量交融在一起是何等之強,白無月那還未入劍魂的劍道之力,無論是從質還是量上來講,都不是三色之力的對手,就連根基陣圖也遜色於方誌,所以被頃刻間碾碎,雖然讓人瞠目結舌,不敢置信,但也實屬正常!
此時神魂天宮遭受到天魂針的翻天覆地攪動的白無月,隻覺得蒼穹之上,一股浩蕩威壓從天而降,這股威壓讓他心頭沉悶,難以喘息,眼前的三色之芒耀眼的讓他難以睜眼,恰巧神魂又遭受衝擊,難以外放,當白無月努力睜開雙眼,看清楚蒼穹上一輪三色陣圖像是流星般朝他砸來的時候,白無月霎那間隻覺得通體發寒,猶如先前的方誌,死亡危機陡然升在了心頭上!
“怎麼回事?”白無月麵孔驚嚇的扭曲,一瞬間,眼眸內不由自主的浮露對死亡的恐懼和害怕!
當他下意識的抬手放在儲物袋內地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殺機轉眼近在咫尺!
耳膜快被這宛如流星般的陣圖給震破了,就在這一刻地時候。
宋貢出手了!
宋貢原本運轉玄功阻擋常雅營救方誌,但這會兒情勢急轉直下,令他始料未及,尤其是白無月性命危在旦夕,隻在一瞬,此子來曆極大,如果他出了事,宋家恐怕得承受滅頂之災!宋貢身影一閃,快如閃電,眨眼間出現在白無月身前掠起他便直飛天際。
下一秒,滅生圖轟然砸在白無月所在的位置處。
“咚——!”
鴻山都在顫抖著,地動山搖,山體震動,看似強硬實則脆弱的山體,一瞬之間,一道道裂痕浮現,岩石頃刻間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毀成了篩粉,但仍舊迸濺出不計其數的山體碎石,碎石朝著四麵八方迸射而去。
符師公會、宋家、符師公會皆有天元境強者同時出手,默契的聯手形成元力屏障,把翻滾的餘力儘數阻擋。
雖然觀戰的武者遭受保護未受衝擊,可滅生圖的力量幾乎全部都傾瀉在了鴻山內。
待餘威散去後,滾滾石灰塵埃揚蕩數裡形成了塵霧,讓人看不清楚身前的一步之距!
滅生圖的恐怖竟駭然至此!
哪怕是方誌都未能料到滅生圖會強到這等地步,若不是他擁有赤霄鷹翼可以疾射天際離開餘波地衝擊之地,那麼身為施術者,他恐怕也得承受一定的餘力反噬。
蒼穹之上,方誌飛到了與青雲並肩地高度,望著下方盆地所騰起的濃濃灰埃,他那蒼白的臉色,忍不住浮現一抹驚恐之色。
“這滅生圖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威力……”
親眼目睹滅生之威的方誌,忍不住心有餘悸地呢喃出言。
“小子,看來大羅九陽功確實極為適合你。”魂老目睹滅生圖之威,十分滿意,出言說道。
就在此時,方誌突然發現蒼穹上的兩裡之外,宋貢單手拎著白無月正在殺機衝天地盯著他。
並且宋貢看向他的眼神,似乎還有著一抹濃濃地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