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帝尊!
李清初來道武場不久,左黎就站在她的身旁。
這二人本早就應該過來,可因為遇到一些事情,才久久趕來。
李清和左黎前來的時候,方誌早已將段房之斬殺。
如今李清親眼目睹陳凜趁人之危,心頭自然難以咽下這一口惡氣,於是便毫不猶豫的出言嗬斥。
李清的這句話,正是現場數萬名弟子的心聲。
無論如何方誌以弱勝強,本就是一件不易的艱辛之事,人家連一口氣都沒喘過來,你就迫不及待的欲要挑戰對方,這等行為不是卑鄙,是什麼?
“這陳凜確實有些厚顏無恥。”
“陳凜這一挑戰,反而讓我們長生殿眾多天驕將要陷入混戰的局麵,淩天戰場將至,這個節骨眼上眾多天驕交手,豈不是把自家的看門實力暴露給彆人嗎?”
“此子不是蠢,就是壞!”
“看來今日秦生師兄,還是得將紫陽居讓出。”
“也不一定,這一戰秦生師兄縱算拒絕,道武場的長老多半也會同意,畢竟他如今實在是太過虛弱。”
道武場的弟子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大家一時間爭論不休。
陳凜登足的是洪武台,並非是葬魂台。
洪武台講究的是較量、切磋論個勝負,雙方不傷及對方性命。
但葬魂台不同,葬魂台上麵可取對方性命,且不受宗門神律閣懲戒。陳凜聽到諸多弟子的議論聲,他像是不曾聞道,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講道“曆代紫陽居主,皆是一代豪雄,如當代丹祖晉崇仙,長生殿聖主吳歌塵,他們都是宗門一頂一的翹楚之門。昔日丹祖晉崇仙,奪得
紫陽居一日之內挫敗宗門十九名敵手,其勢之強、其鋒之盛無人能及,十萬化生門弟子,對他敬畏有加、心服口服。”
“上一代紫陽居主吳歌塵,得紫陽居之時,一日之內擊敗宗門七位絕世天驕,更是憑借著一己之力擊敗前來宗門挑釁的道門六俊秀和三位龍族小龍王。”
“紫陽居,唯有天驕俊傑才能擁之!”陳凜朗聲出言,磅礴大氣之語徐徐道出,這等史事被眾多道武場弟子聞聽到一下子都不由自主的熱血沸騰。
許多弟子都是初次得知,原來紫陽居還有這等奇事。陳凜神色漠然,看向方誌在葬魂台盤膝而坐的背影,毫無任何感情波瀾,道“你很強,可……你的能耐,也僅限於俊秀之輩,遠非天驕俊傑,這紫陽居且不配被你掌握手中,你可敢與我一戰,使紫陽居落
入配掌握它的人手裡?”
此言一出,諸多弟子心神一震。
本還對陳凜多有鄙夷的弟子,立刻閉上嘴巴。
正如陳凜所說。
唯有強者,方可坐擁紫陽居。
眼前的方誌固然強盛,可僅僅挫敗了一個段房之罷了。
僅擊敗一個段房之,就淪落到了這幅模樣,確實有些不配擁有紫陽居。
“陳凜的話,字字誅心。”左黎神色肅然,這一張颯然的女性麵孔流露出一抹遺憾之色,尤其是她看到方誌氣息頹靡的盤坐背影,心裡暗道可惜。
如果再給方誌一些時間的化,想必他確實有資格坐擁紫陽居。
可時間是不會為凡人停足的!“魂老,我的法相……缺了一些東西,此境界我無比陌生。”方誌腦海中浮現昔日王北遊和劍魔李劍杭爭鬥的法相以及和諸多法相境大能一戰,對方的法相,每一次的記憶翻動,仔細觀摩這些人的法相,他總
能吸收到一些經驗。
比如剛剛段房之四海法相,此子法相雖有殘缺,可也稱得上是優秀地存在,至少足以和昔日的李劍杭一較高低,可距離王北遊還有很大的差彆。
“我需要觀摩眾多法相,來彌補殘缺。”方誌這一刻緩緩站起,平靜道。
天珠空間的魂老像是察覺到他得目的,道“非要此時嗎?你正值虛弱,不妨恢複一些氣力,再與諸人切磋,完善自身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