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眾人很快便冷靜下來。
畢竟這些人是研究社成員,每個人都擅長推理。
雖然驚慌讓他們短暫失去分寸,可回過神來,依舊能冷靜沉著地判斷當前形勢。
眾人分成兩組,一組回到生物教室對麵的那間教室,二組留在生物教室繼續勘查。
經過仔細查看確認,一組幾人確定大家當時看到的,就是生物教室內的場景,不會有錯。二組在經過第二次對教室檢查後,仍舊沒發現任何可疑線索。
這時候大家發散思維,有人提出可能是利用了某種機關,某種能迅速將屍體和蠟燭轉移的機關。
眾人再次針對可能存在的機關,開始尋找痕跡。
一陣忙活兒過後,
眾人有些喪氣,哪有什麼機關留下的痕跡,連個釘痕或是挪移的痕跡都沒有。
有人驚呼出聲,
“大家快來看,門是在內部反鎖的。”
眾人循聲望去,一名男生正站在教室門旁,雙眼直勾勾地看向破損的門鎖,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眾人圍到近前一看,均張大嘴巴感到訝異。
雖然門是被強行破開,但門鎖還保持著內部反鎖的狀態,教室內窗戶也是反鎖的,那麼問題就出現了,大頭娃娃怪人和小櫻是怎麼進入這間生物教室,又是如何憑空消失的?!
視頻畫麵一黑,前情提示小視頻結束。
直播間觀眾們也是一臉懵逼,搞不清發生了什麼。
“確定這是凶殺案,周爺不會拍了部鬼片給咱們看吧?!”
“就是啊,這特麼妥妥的鬨鬼啊,不然我想不出其他解釋。”
“冷靜,大家冷靜,你們是不是忘了周爺怎麼說的,摒棄雜亂的情緒,隻有冷靜才能找到破案的出路,我想凶手一定是用我們不知道的方法轉移了屍體,隻有我們堅定思路,才能找出凶手的詭計。”
“我覺得樓上兄弟說的有道理,可反過來一想,他好像又什麼都沒說。”
“一開始是如何轉移屍體和蠟燭,現在又多出密室的問題,真是讓人頭疼,周爺的案子就沒有一個不讓人掉頭發的。”
“我們可能忽略了一個問題,小櫻的屍體是掛在教室房梁上的,想要掛那麼高,凶手必定要借助梯子一類的登高工具,想要踩著生物教室內的桌椅是夠不到的,並且桌椅上也沒任何腳印痕跡可言。”
“還有,研究社的同學跑過去僅用一分多鐘,這段時間凶手需要架起梯子,登上去將小櫻的屍體放下來,之後收起梯子,收起地上的蠟燭,抱起小櫻的屍體和梯子消失在生物教室,這麼看來,凶手定然利用了機關一類的方法,彆說什麼魔法、鬼怪之類的東西,除五害的時候早特麼除乾淨了。”
“樓上這位兄弟分析的有道理,誰再提鬨鬼,我跟誰急。”
解說室內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在皺眉思考。
如今解說室的主屏幕畫麵,已經是作案五組周遊專屬。
“鄭廣平先生,怎麼樣,能看出點眉目嗎?”
老安東尼平靜地看向鄭廣平問道,好像之前的不愉快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