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在住持房間搜出鑽石,觀眾們一片嘩然。
“我去,鑽石還真在住持手裡,老家夥死得不冤。”
“既然這樣,那是不是可以確定,臥底女警員是被住持所殺?”
“有一點我不明白,凶手殺死主持的目的難道不是鑽石?為什麼鑽石還在住持房間?”
“有可能凶手從住持嘴中撬不出鑽石的下落,一怒之下殺人泄憤......”
“好家夥,這老東西就是舍命不舍財的典範啊,大家可彆學他。”
“等一下,這證據是不是找到的太痛快了,這其中會不會存在栽贓陷害的可能性啊,剛看完‘綁架遊戲’,現在看到直接性的證據,都不敢相信了。”
“很有可能,凶手殺人私藏鑽石的行徑被住持發現,之後凶手殺死住持,將鑽石藏在住持房間進行嫁禍,臥槽......當時是寬念說住持貪財的吧,我現在懷疑他就是凶手。”
奈木良子對鑽石出現在已經死亡的住持房間,同樣存疑,“住持已經被殺,而鑽石卻未被凶手取走,這會不會是栽贓陷害?”
“不排除這種可能。”
金田新一說完,搖了搖頭,“不過住持貪財這一點,我們從四個年輕和尚的供詞中都有聽到,或許凶手的目的並不是鑽石!”
奈木良子:“如果鑽石是主持所有,那臥底女警員的死,住持脫不開關係,很大可能就是被他所殺。”
金田新一點點頭,兩人再次找到四個和尚,詢問六年前和三年前發生命案時,住持有什麼反常舉動沒有。
勿念:“那段時間住持經常唉聲歎氣,因為命案的關係,來寺院的香客幾乎沒有,住持愁眉苦臉也很正常,不過......,幾天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住持突然就釋懷了,還說這一切都是命數,寺院該此一劫。”
寬念:“六年前那起案件對寺院影響很大,很長一段時間寺院都沒有收入,住持整天愁眉苦臉,不過自從有一天住持去後山散心回來,心情就慢慢變好了,之後寺院的香客也慢慢恢複。不過這也正常,發生命案誰都不能控製,事情發生了,不是愁眉苦臉就能解決的,當時住持就是心疼香火錢,後來想開了就好了。”
奈木良子追問道:“那三年前那起命案呢?”
“三年前那起案子是起意外。”寬念回憶道:“一開始那位女施主隻是打探後山風景,住持告誡後山山勢陡峭,最好不要去,可她還是一意孤行,最後被脫落的石塊砸中去世。後來住持一直心懷愧疚,怪自己當時沒有儘到責任,為此住持還一整天未進齋飯,誦經為女施主超度。”
金田新一這邊審問的是戒念,而秀念在三年前還未入寺。
戒念:“六年前那場事故時間太久了,我隻記得住持那段時間心情不好,常發脾氣,我們做錯一點事情,就會招來責罵,但不知道怎麼,住持的煩躁突然就好了。至於三年前,我記得那次住持沒有發火,還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這倒是出乎意料,不過大家也未在意,畢竟住持經常告誡我們慈悲為懷。”
很快金田新一和奈木良子通過口供,便分析得知了結果。
住持很可能在六年前撿到那批鑽石,這應該就是其心情陰轉晴的原因,而三年前臥底警員的命案多半也是住持所為,作為僧人見財起殺心,這才是住持誦經的原因。
棒子國樸東敏和金在煥,同樣調查了禁閉室的破洞,緊隨其後也開始調查三起案件之間的關聯。
很快,兩個偵破組陷入困境,之前已經確定凶手就在四個和尚之間,但調查一大圈下來,依舊抓不出凶手,甚至作案動機和手法都猜不透。
四個和尚沒有不在場證明,作案時間充足,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是凶手。
作案動機猜不透,凶手既然殺死住持,為何沒有取走鑽石?
作案手法也推測不出,他們想不出凶手在不借助登高工具的前提下,是如何將屍體掛在近十米高的房梁上。
眼看時間逼近,兩個偵破組依舊沒有放棄。
他們都在研究凶手的作案手法,這是能找出凶手的最快方法,知道如何殺人,就能知道利用了哪些工具,能在哪裡尋找線索,還有能找出誰行凶最具備優勢等,之後再去和四個和尚比對篩選,應該能很快鎖定凶手。
支持兩個偵破組的人心急如焚,攥緊拳頭在你心中狂喊著加油。
反觀支持作案五組周遊的粉絲們,則一臉淡定,在他們心中早已認定周遊的案子不會破。
“嗐,可憐金在煥好不容易找回的信心,馬上又要哭喊著回家找媽媽了.......”
“不出所料,一如既往地失敗,伴隨著每一個接周爺案子的偵破組。”
“要我說隨便蒙一個得了唄,反正隨便都能整出一套邏輯來,往凶手頭上一套完事了。”
“快點揭秘吧,等不及了呢,想快點知道凶手是怎麼作案的!”
金田新一、奈木良子、樸東敏、金在煥四人,見節目組工作人員簇擁著周遊來到現場,心中清楚破案時間到了。
沒想到先開口的竟是金在煥,“周遊,你厲害,快點開始揭秘吧。”
聽到金在煥的話,觀眾們笑了。
“這貨兒是怎麼做到又慫又大膽的,兄弟們求解釋.......”
“笑岔氣了,這次沒喊著回家找媽媽。”
除金在煥外,其餘三人都直勾勾盯著周遊,這已經是兩個偵破組第二次敗在周遊手中,這次案件中的作案手法,他們連邊角都沒有摸到,他們同樣質疑周遊是否能給出滿意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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