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向念帶著兩孩子再次離開,程景默提前計劃好的兩晚上,啥也沒有。
在機場,程景默得到了一個安撫性的親臉吻。
於向念笑容明媚,“程景默,你放心,我和孩子都會好好的,一年後見。”
兩個孩子也親了親他的臉,“爸爸,再見。”
然後,一步三回頭的跟著於向念走進了安檢。
程景默又開始了他的單身漢生活。
兩天後,另一個單身漢回來了。
孟一鳴在武城、莊城跑了一周多的時間,回到北京,他開始處理姚家人的事。
姚鐵生和保姆就是無賴,他們軟硬不吃,隻要錢。
對付這種人,必須要打他們的軟肋,無疑,姚富貴就是他們的軟肋。
太陽西下,姚富貴看著天空中的餘暉,頹喪的問:“爹,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姚鐵生啃著一個乾冷的饅頭,看了他一眼,憤憤道:“我就不信那死丫頭永遠不來單位!”
他們來北京快一個月了,在單位門口等了也有二十天了,可除了那天二妮來找他們,他們連二妮的影子也沒見到。
他們也想過去二妮的家門口堵,可他們不知道二妮的家。
他們問二妮的同事,可誰也不搭理他們。
他們試過糾纏、耍賴,非得問出個名堂,門口的保安拿著一根電棍警告他們,再纏著誰,他就報警,把他們抓起來。
他們可不想再進去。
雖說拘留所裡的條件比起他們吃饅頭、睡地下要好的多,可關在裡麵是要交錢的。
關幾天就要交幾天的錢不說,在裡麵一旦他們哪裡做的不好,就要被罵或是被電棍擊,就連吃飯吃慢了,都要被電棍擊,他們再也不想嘗那滋味。
姚富貴的身體都耷拉下來,“我想回家。”
他實在不想在這裡了,吃不好睡不好。
前幾天下了一場春雨,他們沒地方躲雨,淋得跟隻狗一樣。
保姆連忙輕拍著姚富貴的背安慰他,“富貴兒,你再辛苦幾天。你想啊,等你姐認回我們,我們以後每個月都有錢拿了。”
姚富貴嘟囔說:“她要認我們的話上次就認了。”
“不想認我們?!”保姆說,“哼!那就要給我們錢!我生的她,養的她,不能白生養一場!”
孟一鳴就是這時候來的,聽見保姆的話,他輕嗤一聲,“你下輩子投胎當老母豬,專門下崽賣!”
“你!”保姆噌的站起來,指著他問:“二妮呢?”
“二妮已經死了。”孟一鳴回。
保姆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孟一鳴是誆她呢。
她說:“讓二妮來見我!我可是她的親娘!”
孟一鳴的目光掃了三人一眼。
這三人從頭到腳就沒一處乾淨的地方,像是乞丐一般。
孟一鳴依舊說:“那一晚,你們把二妮攆出家門的時候,二妮就死了。”
姚鐵生走過來,“二妮現在叫林也是吧?你把林也叫過來見我們!”
孟一鳴雲淡風輕的說:“林也出去工作了,她工作的地方一般都在荒郊野外,你們可以去找找看。”
姚家的三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三人互相看了看。
孟一鳴說:“我今天是過來跟你們談判的。”
姚鐵生心裡一喜。
他們終於等到孟一鳴堅持不住,來找他們談判了。
“談判什麼?”
“談判讓你們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