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你都被我打成熊貓眼了,這一次,可以放我下山了吧!”
雲羅山上,葉塵頂著個豬頭臉,神情憤慨地凝視著眼前這個仙風道骨的中年人,一陣磨牙鑿齒。
已經三年了,自己從來沒下過一趟山,整天到晚被逼著學習各種各樣的東西。
從武功到醫術,從琴棋書畫到奇門遁甲,包羅萬象,就沒有不學的。
有時候葉塵都在想,自己該不會犯了天條吧。
不然的話,怎麼會攤上這樣一個嚴苛的師傅。
“和我預期的還差了點,但放你下山......”
仙風道骨的中年人突然一陣齜牙咧嘴,他眼窩處一片青紫,那裡傳來陣陣疼痛。
“倒也未嘗不可。”他倒抽了一口冷氣說道。
“嗯?”葉塵頓時麵露警惕之色。
按照他對老家夥的了解,他後麵半句話應該是門都沒有,答應得這麼乾脆,顯然很不正常。
下一刻,中年人從屁股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然後遞給了葉塵。
葉塵一臉嫌棄:“啥玩意,這不會擦屁股的草紙吧。”
“這是你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中年人乾咳了一聲說道。
葉塵:“???”
搞什麼飛機,讓他去上學?
葉塵一臉無語,像他這樣的神童,五歲就讀完了高中的課程。
脫離學校,早就已經不知多少年了。
現在再去上大學,還有什麼意思?
“去金陵大學報到吧,你想尋到自己的父母,金陵大學是至關重要的一站路。而且,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要提升,光是苦修已經沒有用了,下山曆練心智是少不了的,象牙塔是最好的去處。”
仙風道骨的中年人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隻是他頂著兩個熊貓眼,多少看起來有些滑稽,影響他高人的形象。
“拿來吧你。”葉塵喜滋滋,一把奪過了錄取通知書。
儘管不知道老家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對葉塵來說,能下山,就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就這樣,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下山了,目的地,江南省首府金陵市。
“臭小子,為了讓你能夠順利下山,你親愛的師傅我,給你放的水都快填滿馬裡亞納海溝了。”
仙風道骨的中年人站在一顆青鬆之上,望著葉塵離去的背影,他嘴角緩緩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金陵市,這是一個古典與現代相結合的城市,作為六朝古都的它,不僅風景秀麗,更重要的是,有著豐厚的曆史文化底蘊。
葉塵對這個城市並不陌生,三年前,他還沒有重新回山上學藝。
還在山下曆練,執行任務,就曾多次駐足停留在這裡。
且為了方便打探消息,他還特意用傭金在這裡購買了房子。
儘管荒廢了好幾年,但此時終於是派上了用場。
找了個特色小吃,葉塵簡簡單單地吃了個晚飯,準備回住所休息。
就在這時,前方的巷角突然傳來一陣嘻嘻索索的聲音。
葉塵一愣,豎耳聆聽,從這些亂七八糟的聲音裡麵,他竟然聽到了一個女人虛弱的求救聲。
本著看熱鬨的想法,葉塵走了過去。
隻見無人的巷子裡,三個流裡流氣的青年正圍著一個醉酒的女子動手動腳。
女子神智已然有些不清醒,但麵對這三人的騷擾,她還是竭儘所能地在反抗。
“飛哥,怎麼辦,這娘們還真烈啊。”
其中一個青年被女子高跟鞋蹬了一腳,頓時疼得有些承受不住。
名叫飛哥的小混混冷笑了一聲,說道:“急什麼,等藥性發作,再烈的馬,都是死馬。”
“老大說得對,等她扛不住了,還不是任我們擺布。”
三個流裡流氣的家夥不約而同地淫笑了起來。
蔣婉清滿臉絕望,她雖然有些神誌不清,但主觀意識還在,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時間,她有些懊悔,埋怨自己為何要出來買醉。
被這些流氓盯上,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感受到體內衝上大腦的欲望越來越強烈,蔣婉清整個人都像是失去了力氣,渾身酥酥麻麻,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嘿,差不多了。”飛哥一臉淫蕩地說道。
等了那麼長時間,他終於有機會品嘗到這樣的極品美人了。
看著三個流氓青年走來,蔣婉清眼中滿是絕望,她渾身無力,此時就算是想跑都無能為力。
懊悔、恐懼、憤怒、不甘等多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衝垮了她的大腦。
蔣婉清悶哼一聲,竟然是直接暈了過去。
“暈了,正好,兄弟們,抓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