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這群屍位素餐的家夥,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把他們全部抓出來。”
葉塵寒聲說道,對待叛徒,他可不會有什麼心慈手軟的想法。
範澤歡微微頷首,隨後便欲轉身離去,金陵市這邊有詭醫坐鎮,完全不用擔心會出問題。
而現在真正的心腹大患,是追殺他的那批人。
“等等。”就在範澤歡邁步離開的時候,葉塵突然喊住了他。
“有事?”範澤歡一臉茫然,轉過身來。
葉塵撇了撇嘴,指著蔣婉清後座地毯上的一大灘汙血,道:“你的臟血,把我老婆的車子弄臟了,事情辦好了,記得賠一輛新的過來。”
範澤歡一愣,而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等我解決完那些雜碎,一定賠嫂子一輛頂配的超跑。”
“這不好吧,那毯子我拿去洗洗就行了。”蔣婉清有些不好意思。
她雖然有潔癖,但也沒到晚期的那種程度。
弄臟一塊地毯就讓對方賠一輛車,這種竹杠蔣婉清敲不來。
“沒什麼不好的,我弄臟了嫂子的車,就一定要賠,嫂子你就彆客氣了。而且,我和詭醫的關係...”範澤歡嘿嘿笑著道。
然而沒等他把話沒說完,葉塵便開口打斷了他。
“你傷好得差不多了,還走不走?”
葉塵瞪了他一眼,顯然不想讓他把後半句話說出來。
因為他們兩個有過命的交情,當年一同執行任務,差點都回不來。
而葉塵不想讓蔣婉清知道這些,以免她徒增擔憂。
“事情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我還有任務在身,就先告辭了。”
範澤歡自然洞悉了葉塵的意圖,他深吸了一口氣,打開車門跳了出去。
跳車對於普通人來說極其危險,可對於一名絕世武者來說,當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隨手把車門拉上,葉塵望著範澤歡離開的背影,他麵容之上布滿了寒霜。
顯然他也不曾想到,原來金陵市裡麵不止嚴家一家勾結了小鬼子。
“你怎麼把他趕走了?”蔣婉清一臉奇怪。
“這家夥太囉嗦了,而且他還有任務在身,不便久留。”葉塵解釋道。
“好吧。”蔣婉清點了點頭,自動忽視了範澤歡沒說完的後半句話。
她深深地看了葉塵一眼,突然問道:“葉塵,你們那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葉塵一愣,有些不可思議地望向蔣婉清,似乎是沒有料到,她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弱肉強食,沒有法律可言,拳頭大就能主宰一切。”葉塵下意識地回答。
“那天劍的存在就是為了遏製這一切嗎?讓那個世界裡的超凡者,儘量遵守規矩。”蔣婉清接著問。
葉塵點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道:“你這麼說也對,但不全對。天劍的存在,更大的意義是在守護華夏上麵,像你說的這種,類似於維護超凡界秩序的,其實有另外的組織在做,比如黑老婆所在的戰刀,還有現在算得上是敵人的武盟等等。”
“原來是這樣,那我現在算這個圈子裡的人了嗎?”蔣婉清目光灼灼,盯著葉塵。
葉塵一愣,但隨即苦笑道:“雖然不想承認,但在你擁有那一身真氣後,你就已經是這個世界的人了。”
蔣婉清微微頷首,她忽然展顏一笑:“那就好,不枉老娘這幾天辛辛苦苦地跟著秦秦學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