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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名這一性相的卡牌有兩種,分彆是秘氛和邪名。後者比較嚴重,有可能會招來多事之人的調查。
場上的邪名越多,就越容易被查到確鑿證據,然後進局子,達成be。
不過邪名在場上的停留是有時限的,倒計時結束,名聲被時間衝淡,卡牌也隨之消失。
既然現在已經有一張了,那麼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同時將向井招募為信徒。這樣產生的兩張邪名等時限到了就會一起消失,一點時間不浪費。
你當場將向井招募了,他的性相從清客變成了小卒和追隨者。
小卒忠誠,但是缺乏主動。
追隨者你的學生、合夥人、護衛、擁護者,被你欺騙、被你當作祭品的伴侶。
你知道是能夠將信徒發展為戀人的,但戀人稍不注意就容易產生怨恨的性相,反而不利於你的事業,所以你從不這麼乾。
確認過向井的性相後,你走到那位年輕的警官麵前,再次將行李箱打開,向他請求
“不好意思,麻煩請你再鑽進來。”
他似乎還在混亂當中,身上也隻有修複工作室用於蔽體的一塊布,還是用箱子帶回去更為妥當。
蜷縮在箱子裡的感覺不太好。
萩原研二本身就格外高挑,即使是特大號行李箱要把他塞進去也很勉強。
他印象中還留有身體被撕裂的疼痛,心臟狂跳直出冷汗,被迷迷糊糊裝進箱子裡,有好大一會兒在純然的黑暗中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中途行李箱在上樓梯時被磕了一下,衝擊感過後,有人趕快又把箱子扶起來。萩原隱約聽到了一聲「抱歉」,是剛才房間裡男人的聲音。
撞了一下之後,那種生理性的驚懼慢慢停下來,他開始能感覺到滑輪在地上摩擦的微妙顛簸,隱約能聽見外界的聲音了。
顛簸沒持續多久,箱子似乎被搬上了車。
這種情況下,勉強找回的方向感顯然也無法繼續記憶路線,濃重的疲憊湧上來,萩原最終還是失去了意識。
再醒過來的時候是晚上,他躺在床上,看到月光透過窗欞格子打在木質地板上。
一間陌生的客房,除了床和桌子外什麼也沒擺。桌子和窗簾都彌漫著灰塵的氣息,看來是不常用的房間。
萩原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響地坐起來,看了看窗戶外麵還在米花町,不過位置比較偏僻,他好像隻一次在這附近閒逛過;所處樓層大概在5層左右,除了走正門,很難通過其他方式離開。
客房的門開著,客廳也是黑的,隻亮著一點台燈似的光。
萩原順著燈光走出去,發現這是一間三居室。
他猜應該建成有些年頭了,現在的房子很少有讓兩間居室房門相對的設計,這點也跟剛才偏僻的地理位置吻合。
到這時候,萩原已經大致確定了自己的所在地方,想要直接離開很容易。
房間的主人並沒有限製他自由行動的意思,不止房門開著,從這裡看去連客廳的大門也隻是虛掩,連安全鏈都沒有掛。還一應俱全準備了男士拖鞋和睡衣,雖然尺碼不太對。
“你醒了。”
那個亮著台燈的房間看來是書房,書桌上滿當當擺著各類書籍和紙張。
坐在書桌前的少女抬起頭來,鉛灰色的瞳孔在夜晚燈光下散發著瑩瑩光輝,像是知道萩原想說什麼似的,她平靜地開口
“是的,我把你的屍體複活了。”
收獲比想象中大。
抽芽行屍作為召喚物,本來在場上的停留時間是有限的。而且無論用來舉行儀式的屍體性彆長相如何,成為行屍後也都會變得不一樣。
以前你就對這點感到奇怪,換了新世界之後,就想著嘗試一下會不會有不同的結果。
如果還是有時間限製的召喚物,那就借機拉向井入教;如果儀式真的能達到「複活」的效果,那就賺到了
你果然大賺一筆。
抽芽行屍的卡牌在轉化為萩原研二後,具有的屬性是追隨者、召喚物、殘骸和蛾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