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戴墨鏡的緣故,不知道他的視線究竟在看哪裡,你於是用他墨鏡鏡片的反光觀察了一下很好,那張邪名還在場上。
你來到「疑心暗起的時節」
描述這個城市充斥著偵探、警察和其他好事者,他們能讓我安寧多久
你眼睜睜看著這個卡槽將那張邪名吸了進去。
明明如果有程度較輕的秘氛會先吸秘氛的,然後如果場上的秘氛足夠多,就能一直拖延到疑心暗起的時節過去。
是你失算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會有警探找上門。
敵對分子有人在多管閒事
描述總有人不能理解,或者是理解得太透徹。該搗亂分子可能會搜尋我行動的證據,並呈報給當局。
你獲得「搗亂分子鬆田陣平」
描述這位年輕警官顯然更願意與他的機械模型待在一起,或是和朋友出去喝上兩杯。但現在他失去了自己的朋友,有些事他必須去做。
你看著這段卡牌描述,總覺得意有所指。
“片山小姐,一直盯著彆人看可不是什麼禮貌行為,沒人教過你嗎”
鬆田陣平警官摘下墨鏡來,視線毫不偏轉地對上你的眼睛,與你四目相對。
“片山,快道歉”
“我很抱歉,鬆田警官。”你移開視線,低頭表示歉意,卻感覺到鬆田陣平緊盯著你不放。
這種人還說什麼禮貌嗬。
你不知道鬆田是怎麼在短時間內鎖定你的,也不想知道。
警探總像獵犬一樣,聞著味道就過來了。有時候他們運氣好能發現點東西,有時候則時運不濟。
你認為今天運氣不會站在他們那邊。
這位鬆田警官要求你早半天下班配合調查,你的上司當然還沒通情達理到給你半天帶薪休假的地步,順理成章記了你的早退。
扣工資。
你望著走在前麵的黑西裝警官的背影。
性相眼中釘
描述我的眼中釘,肉中刺。或許我能想辦法擺脫他。
辦法就是找蛾為他設下陷阱,或是找刃直接刀了他。
但你現在人手不足,而且不管行動成功與否都會繼續產生邪名,暫時隻能作罷。
你舉起手機,對著鬆田陣平的背影照了一張,迅速編輯短信給家裡的那部手機,讓萩原研二先藏起來。如果現在在外麵,就一定避開照片上的這個人。
“你在做什麼”
手機拍照的快門聲是不能消除的,鬆田陣平回過頭來看你。
你指著路邊甜品店每日特價的牌子,回答“記錄生活。”
鬆田陣平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對的。
無論是私下找證人調查、還是在沒有許可令的情況下搜家都是不被允許的。
那個叫片山翼的女孩似乎是歸國子女,在國內沒什麼親友,對國內的相關司法製度也不理解。
鬆田決定鋌而走險,也賭對了。當他提出上門搜查的時候,馬上就得到了許可,一切順利得不可思議。
連鬆田這樣的人都一刻忍不住想,是不是萩原那家夥在保佑他。
片山翼租住的地方比較偏僻,住處除了書房以外幾乎都是空蕩蕩的,不過有些地方倒能看出打掃的痕跡,沒什麼灰塵。
鬆田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你最近在做大掃除”
“是。”
停頓有點可疑啊。
鬆田陣平在外麵繞了兩圈之後,最終還是回到了書房裡,那裡東西最多,資料擠得滿滿當當,但很整齊。
正中間擺著本用稿紙做書簽的書,看樣子是已經看到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路權戰爭1450至1580,”鬆田讀出封皮上的書名,隨手翻了翻“是曆史類書籍”
“是的。”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們這一重的曆史。
路權戰爭14501580規製版
描述威利斯福特在書中詳儘描述了「路權戰爭」一樁發生在非我們所在曆史中的事件。然而本書被去掉了大量書頁;出版者的名字遭人塗黑;封麵上還釘著一張語意不詳的紙條告知讀者威利斯福特已被「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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