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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雨吃驚,她不敢置信的望著李景宴。
“你你說我”
洛雨眼睛瞬間紅了,怨恨與悲傷交織在心中,最重要的是,還是當著司露的麵
她的麵子往哪兒放
可李景宴全然不在乎,他的目光緊緊落在呼延莫海扣在司露肩臂上的手。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心頭莫名的占有欲發作。
哪怕是他不要的東西,也不允許彆人揀去
“你自己參加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景宴被眼前的一幕刺痛,臉色沉沉,扔下洛雨便離開了。
現場氣氛冷凝到了極點,看戲的圍觀群眾和服務員開始吃瓜議論。
洛雨咬牙,含淚的雙眼折射出陰冷的光芒,她瞪著司露,將一切錯都怪在她頭上。
“司露你個狐狸精都分手了還對李景宴眉來眼去的”
“看我不打死你個狐狸精”
說罷,洛雨揚手便要扇下去。
“夠了”
呼延莫海霸氣的抓住了洛雨的手腕,鐵鉗一般,箍得人生疼,陰沉的臉色帶著森森寒意,“你男朋友都走了,還想留在這兒鬨事”
洛雨吃痛,被狠狠的推開。
司露眸中早已蓄起了寒意,她鑽出呼延莫海的保護圈,冷聲道
“洛雨,自己看不住自己的男朋友就將錯怪在彆人頭上還不快追上去,不然李景宴可就要被彆人搶走了。”
她一字一句剛好紮在洛雨心中。
洛雨的臉色霎得慘白,她忐忑的神情再也掩飾不住。
對於李景宴,她其實本就沒有把握,經過司露這一提醒,她瞬間慌得失去了神。
又見麵前的呼延海莫不好惹,順坡下驢匆匆離去了。
看著她慌慌張張地跑開,司露心中大快,唇畔不受控的勾起一點弧度。
呼延莫海見她心情好起來,神色也跟著緩和起來。
這場比賽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服務員謹慎的上來恭喜兩人,“恭喜先生小姐,今天第一個免單非你們莫屬了”
“好耶”
司露開心的握拳,雙眼閃爍著明亮的微光,像是整個蒼穹垠夜似的。
呼延莫海被她純粹的笑容吸引住,清澈的眸子也漸漸柔和下來。
他自然而然的又伸手,搭在司露柔軟的青絲上,揉了揉。
司露愣了愣,腦袋垂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將他打開,有些不滿的嘟嘴道
“乾嘛老是摸我頭啊,摸多了就長不高了。”
說這話,司露好像真的受到了欺負似的。
她隻是很平常的做個小表情,在呼延莫海眼中卻變了味兒,他可從來沒見過有這樣子的女孩在在他麵前“撒嬌”。
呼延莫海臉上泛起莫名的紅暈,但與他古銅色的膚色形成反差。
“走吧,這頓吃
得好飽,剛才還解氣了呢”
司露並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神情,大大方方的就牽起呼延莫海的衣袖往外走。
兩人是在宿舍門前分開的,一路上,呼延海莫未置一詞,神情卻是不易察覺的,沒了一貫的冷峻。
兩人分彆後,呼延莫海還在原地呆呆地站了許久。
直到司露的身影消失在前方,他才回過神來。
呼延莫海有些愣怔的將手放在胸口,感受那短促有力的心跳,他從來沒有
為一個女孩子有過這麼快的心跳。
冷風吹來,心裡因悸動而生的溫度,依舊降不下去。
幾天後。
司露的生活已經與李景宴徹底斷了聯係,反而常常與呼延莫海一起上公開課,兩人的交流漸漸多了起來。
兩人相識就是因為夜跑,所以呼延莫海時不時會約她去夜跑。
這一次,司露照舊欣然應下,出門前,她在鏡子麵前照來照去,反複翻看,明明隻是出門運動,她卻精致的化了個全妝。
上鋪的阿念不由八卦道
“司露啊司露,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成了”
聞言,司露臉上瞬間紅了,她垂下眼睛,有些心虛道“你在胡說什麼呢,隻是約好一起去運動而已,你要是想跑也可以來呀。”
阿念可不上她的當,連忙擺手,拒絕“哎喲,我可不,我才不想去吃狗糧呢”
說罷,她又想到什麼,岔開了話題,“啊,對了,你聽說了嗎,李景宴好像,和洛雨分手了呢,還鬨得挺大,那個洛雨都快傷心死了,好幾天都沒來上課了。”
司露整理鬢發的動作僵了半瞬。
她忽然想起來,這幾天確實沒看見洛雨的影子。
原來是和李景晏分手了。
否則,按照洛雨的性子,肯定隔三岔五的就要找她麻煩。
但是,這與她有什麼關係
司露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他們分手跟我有什麼關係”
“叮鈴鈴”
這廂,司露話音剛洛,電話鈴就急促的響起。
拿起一看,司露黛眉瞬間就蹙到一起,她眸色暗沉的盯著那串熟悉的電話。
李景宴給她打來乾嘛
阿念湊過來瞧了一眼,陰陽怪氣道“該不會是來求複合的吧”
“咦”
司露瞬間感覺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才不要呢,我這段時間早就相想通,他那樣的人,根本不值得我愛他。”
“快接呀,我倒是想看看他找你乾嘛”
阿念八卦心作祟,倒是滿心期待的望著司露。
司露本不想接,奈何受不住阿念的祈求,隻能接下來。
“喂有事嗎”
對麵電話中,呼吸很急促,沉默了半晌,李景宴沙啞的聲音才響起。
“司露,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我覺得,我愛的人還是你,你能
回到我身邊嗎”
司露簡直無語,“李景宴,你腦子沒病吧”
她胸口燃起一團火焰,事到如今,李景宴還以為他招招手,她就會像以前一樣乖乖的去到他身邊。
真是可笑之極
“司露,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不對,被彆人迷惑了雙眼”
電話那頭,李景晏道歉的聲音還在絮絮叨叨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