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_渣過我的Omega帶崽和我上娃綜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 2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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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和姐姐去睡覺好不好”

靜謐的夜裡,女人語氣過分溫柔,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哄。

祁頌看著鬱落,心臟哪處好像也順著那些字逐漸塌陷下去,繼而整個人都無可救藥地陷入一片陌生的綿軟裡。

姐姐。

不由自主地品嘗這個稱呼。

有一種隱晦而盛大的熟悉感,像刻在骨子裡,像流淌在她的血液中。

平日緘默無聲,偶爾卻會喧囂泛濫起來。

便如此時。

女人望向她的眼眸裡蘊著深邃的情意,周身繚繞著一種成熟又包容的風情。

這風情似無形的手,在空中綿綿纏過來,漫不經心地勾住祁頌。

輕易就將祁頌化作飄蕩無依的遊魂,渾渾噩噩不知所思,隻知道那隻手往哪兒勾,她就該往哪兒走。

好像隻要這樣下去,她就終能尋到歸處。

桃桃躺在床的左邊,栽在甜美夢鄉裡。

鬱落給她掖了下被子,將那伸出被窩的小胳膊重又塞回溫暖中。

照顧完崽,她偏頭看向半躺在另一邊的人。

自被她從浴室揪出來後,祁頌始終沒說話,就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

像走散後剛被尋回的小狗一般,有點熱切,又有點拘束,但總之按捺不住目光。

鬱落在那眼神裡微微怔愣。

祁頌有些不對勁。

“你打過抑製劑了麼”

她輕眨了眨眼,半是好奇半是試探地湊過去,一手輕輕撩起祁頌的長發,想看看她的後頸。

後頸腺體對任何人來說都是脆弱私密的地方,不會輕易讓彆人探索或者觸碰。

祁頌竟沒有推開她,就由著她來。

甚至為了方便她,將身子支起來了一些。

鬱落注意到這個動作,不由手上一頓。

她感覺自從方才在浴室門口說了那句話後,祁頌就如同被觸到了什麼點一樣,忽而表現得有些像她們剛確認關係後的樣子。

乖順,收斂,實際上又難掩那份熾熱。

想到這裡,鬱落心頭哪裡微微動了一下,湧上一些期待。

讓她躍躍欲試。

她也不急著確定祁頌打沒打抑製劑了。隻一邊觀察著祁頌的麵部神情,一邊將手攀上祁頌的肩頭。

順著年輕女人優雅修長的頸線一寸一寸、慢條斯理地撫上去,最後停留在祁頌的下巴。

撓小狗一般,指尖在那處細膩的肌膚上畫圈,不輕不重地按揉著。

祁頌的呼吸一顫,下意識抿住唇。

似遠久又深刻的記憶進一步被勾起,她眸裡迷離更甚,顯出一派混沌的恍然。

在女人指尖的動作中,她胸口起伏,看向鬱落的眸裡多了幾分溫馴的隱忍,並隱隱燃起燎人的熱意。

夜晚過於寂靜,以至於肌膚摩挲時

炙熱的呼吸也會隨之糾纏在一起。床頭燈微暗的暖色光更是將這份糾纏描繪得曖昧而灼然。

鬱落嫣紅的唇微張,突然感覺哪裡湧動起了難捱的渴望。

她的眼神蒙了霧,潮濕而晦澀。

撫在祁頌下巴的手鬆開,緩緩纏繞到祁頌的後頸。她微微俯身,唇瓣碰上祁頌的耳廓,濕熱的氣息噴灑在那泛粉的肌膚上。

“做麼”

在女人低如蠱惑的兩個字裡,祁頌的大腦一瞬刺痛,一些荒靡而潮熱的畫麵洶湧而過,勾起她難以宣之於口的渴望。

本就不平穩的呼吸霎時更加深重。

似是在她的反應裡尋到答案,鬱落低低笑了一聲。

她慢慢偏過頭,唇瓣要挨不挨地淺淺蹭過祁頌的唇。

一下,又一下。

若即若離地摩挲,卻始終不徹底壓下,不將吻接實。

釣得那個處在被動裡的人呼吸愈發急促,眸裡浮現出幾分難耐的不滿足。

已經隱隱開始忍不住主動往前湊。

鬱落睜眼,眼中那層薄薄水霧裡蘊了得手的愉悅。她將手撫至祁頌的後腦袋,在輕喘間低聲命令“親我”

話音剛落,祁頌就湊了上來。

分明是鬱落說什麼她便聽的順從。

可她的親昵似是有些來勢洶洶,仿佛方才漫長的隱忍僅是讓鬱落放下戒備的耐心偽裝,隻等這一刻得了允許,便能肆意撒野。

後背圈來一隻手,用力一按。鬱落整個人被緊壓向祁頌的懷裡,柔軟相貼,嚴絲合縫。

緊接著,祁頌的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俯首便壓下來,唇瓣碰到她的唇瓣上。

鬱落在祁頌久未展露過的主動和強勢裡心跳愈快,身體自發地便綿軟了下去,化作一灘水。

她期待祁頌能狠狠攪弄自己這方春水。

唇瓣貼合,鬱落閉著眼感受祁頌。

那人先是試探地挨了挨。

接著,珍惜地貼了貼。

再後來,小心翼翼地吮了吮。

鬱落被親得忍不住唇角微微勾起。她在這個吻裡感受到一種純粹又生澀的鄭重。

大抵是分開兩年的原因,祁頌的吻有點回到了她們初吻時的感覺,那般稚嫩又青澀的觸碰。

鬱落的睫羽顫了顫,被親得心裡發癢,覺得這樣可愛至極。

於是身體更加渴望對方,期待這人接下來的發力。

可是

接下來就沒有然後了。

幾分鐘後,鬱落忍不住睜開眼,眸裡浮上幾分困惑。

她看到祁頌仍閉著眼,分外沉醉且投入的模樣,好像僅僅是唇瓣貼一貼,就萬分滿足了。

似乎沒有進一步的意思。

鬱落有些愣神。

這是什麼

這個

來勢洶洶,以一種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的陣仗抱住她親上來的人,親了好幾分鐘,卻甚至連舌頭都沒有伸。

從未見過的,雷聲大雨點小。

祁頌還在一啄一啄的,含吮都不敢過於用力,像是生怕弄疼了她。待她如珍似寶。

鬱落順從地由著她再親了會兒。片刻後,她微微撤離腦袋,想和祁頌說點什麼,卻見祁頌登時不滿地蹙起眉,乾脆兩隻手都固定在她的臉頰,不讓她走。

然後,唇瓣又分外純情而簡單地貼碰過來。

“”鬱落無措地眨了眨眼。

雖然這樣可愛得讓她心軟,但是

她身體裡燒得不上不下的火,又該怎麼紓解

鬱落動了動,感覺到泛濫的潮意。於是被親得微腫的紅唇輕啟,齒尖咬了祁頌一口,有些欲求不滿地蠱惑道

“你就不想對我做點彆的了”

這句話似乎有些效果,祁頌停了。

她終於舍得從鬱落的唇上退開,垂眸,一瞬不瞬地盯著鬱落。

鬱落和她對視,喉嚨忍不住微微動了下,心跳頓時快起來。

重新湧上難耐的期待。

祁頌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麼

是不是要

鬱落的腦海裡回閃過她們曾經無數個放縱的夜晚,血液在鼓噪的心跳聲裡奔湧。

在那份湧動裡,祁頌終於如她所願地重新向她倒來,那感覺是要將她壓在身下一般。

鬱落呼吸一滯,心跳劇烈得都有些發疼,關於渴望的火苗瞬間燃得旺盛,在空氣中搖曳

然而下一秒

鬱落垂眸看著栽在自己懷裡一動不動,像是昏睡過去的人。

她睫毛抖了下,緩緩抬手,難以置信地把人搖了搖。

沒得到任何回應。

火苗顫了顫,轉瞬蔫敗,熄滅得徹底。

鬱落後知後覺,祁頌渾身都是不正常的滾燙。而她方才情動之際,隻草率將之歸為對方太激動。

她用手摸了下祁頌的額頭,又探了鼻息,有些擔憂地斂了眉。

這人發高燒了。

鬱落深呼吸一口,抬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下祁頌的臉,心疼又懊惱地咬牙道“今晚的債,我先記下了。”

祁頌醒來時,感覺身上有些酸痛,仿佛小病了一場。

腦袋裡有一些模糊的記憶閃過。

隱隱是,鬱落在她耳畔喘息著問“做麼”。

隱隱是,她像隻小狗一樣,抱著鬱落啃了半天。

祁頌的睫毛狠狠抖了下,忽而有些不敢睜開眼。

怎麼回事,難道是她昨晚被原主奪舍了

哦不對,本來就是她奪舍了原主。

祁頌心緒複雜,有些不知道怎麼麵對鬱落。

要不就繼續裝睡下去

“醒了就起吧。”

女人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語氣幽幽的,有點意味不明。

祁頌心跳一頓。

終究是無法裝睡了。她做了一下心理建設,而後不情不願地緩緩睜開眼。

鬱落正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俯身,將手伸進她的衣領裡

祁頌的身體下意識往後撤,語調有些不平穩地說“你要做什麼”

鬱落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一手揪住她的睡衣,另一隻手不容抗拒地重新鑽進她的衣領裡。

輕車熟路地掏出了一枚溫度計。

祁頌微愣地看著她手上的溫度計,眨了下眼,防備狀態的身體這才緩緩鬆懈下來。

“你覺得我要輕薄你”

鬱落看完體溫計上的溫度,放下了心。她重新望向祁頌,輕挑起眉“也不知是誰輕薄誰呢。”

“”

祁頌頓時想到昨晚的種種。

她覺得那肯定不是自己的鍋。她怎麼可能會主動親鬱落半天,並且親得那麼黏糊投入呢

應該是在抑製劑和受涼發燒的雙重作用下,原主的影響更多地控製了身體。

而既然是屬於原主的衝動,她不太願意背黑鍋。

這些話無法直接和鬱落說,於是祁頌清了清嗓子,裝癡作傻“什麼輕不輕薄的”

她直接表演斷片,對昨晚拒不認賬。

鬱落的目光在她滿是無辜的麵上悠悠掃過,慢條斯理地說“可是,昨晚你扒我的衣服,還把我”

“我才沒有。”祁頌輕蹙起眉。

除了親一親,根本其他什麼也沒做,這壞女人竟然想憑空給她扣這麼大的鍋。

“哦。”鬱落輕飄飄道,“看來你沒斷片。”

祁頌“”

真是什麼路都被堵死了。

不過鬱落這麼一打岔,她尚有些昏沉的大腦清醒過來不該把這件事含糊過去,哪怕是得給原主背黑鍋。

畢竟鬱落並不知道這具身體裡,原主留下的影響與穿書者之間的爭鬥。從鬱落的角度來看,她確確實實隻是被這具身體親了。

於是祁頌最終還是坐起身,認真地說

“對不起,估計是抑製劑和發燒的作用,我昨晚頭腦不清醒地親了你。也謝謝你大半夜照顧發燒的我。不過,若以後有類似的情況,你可以立即推開我的。”

她這句話末尾刻意作了強調,暗示意味很明顯你明明可以推開我,卻仰頭由著我親半天,你好像也不太無辜。

卻見鬱落壓根不接她的話,而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在為親了我道歉這有什麼好道歉的。”

頓了頓,她說“你可是連舌頭都沒伸。”

語氣還有那麼點遺憾。

祁頌的心跳顫了一下。對於沒有任何經驗的她而言,伸舌頭是極度親密的癡纏,是難以想象的體驗。

她怎麼可能伸。

“祁頌,你的吻技至少倒退了五年,昨晚比我們的初吻還青澀。”

說到這裡,鬱落漫不經心地笑起來,“雖然很可愛,不過,你可以抽空多找我練練。”

祁頌的耳尖悄悄泛起紅。

昨晚是她第一次親一個人,吻技能好到哪兒去。

她很想為自己的潛力辯解一二,最終卻隻能都咽回了肚子裡。總是有苦說不出,穿書者的辛酸無人能懂。

隻能乾巴巴地回一句“我不需要找你練”,換來女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桃桃在酒店套房的客廳裡玩玩具,不知有什麼要分享,糯糯地喊了聲“媽咪”。

鬱落應了一聲,抬腳往客廳走。走前想到什麼,又回頭對祁頌說了聲

“其實如果真的要道歉,你該道歉的點不是親了我而是隻親到一半。”

竟然徒留她一人上不去下不來的,隻能強行澆滅自己心頭的火。

簡直罪不可恕。

祁頌琢磨著她話裡的意思,感覺背後起了薄薄一層涼意。

以這個女人記仇的程度以後不會變著法討回來吧

這期節目錄製結束,嘉賓們從烏城的機場出發,飛回各自的城市。

烏城離b市不遠,早上的飛機,中午前就到了。

周舟暫時入住了鬱落的彆墅。

她站在鬱落提前讓阿姨收拾出來的客房裡,看著明顯是精心準備過的各種日用品,有些拘謹地說“謝謝鬱老師,我會儘快安頓好搬出去,不多打擾你們。”

頓了頓,她鄭重道“你的恩情我銘記於心,以後一定會努力回報的。”

“不用著急,就當是自己的家,住得放鬆一點。”鬱落溫聲和她說,“也彆在意回不回報的,我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

打胎宜早不宜遲,中午簡單休息後,鬱落便要帶周舟去自己平時去的高級私人醫院做檢查。

雖然不再發燒,但祁頌還是有點蔫,鬱落讓她和桃桃一起在家裡休息。

做完一係列檢查,需要等待一個小時才能拿到結果。

鬱落陪周舟坐在一旁的等候室。她看出周舟麵上的低落和沉悶,不由輕輕說“你如果有難以紓解的情緒,我可以做傾聽者。”

周舟抿了抿唇,偏頭看了鬱落一眼。

鬱老師平日隻出現在電視上,作為名聲響徹國際的影後,對她而言曾是天上月般遙不可及。

可就是這輪明月,有一天竟拂照在了她的身上,將她從黑暗裡撈救出來。

周舟感恩這份幸運,也自知不能再自怨自艾,可此刻心裡終究不那麼平靜。

她說“我曾經一直期待著這個孩子的出生。在忍受陳臨新的暴力時,我一度將孩子當做自己全部的精神寄托。所以哪怕已經下定決心,但現在一想到真的就要失去她,心裡還是有些難受。”

頓了頓,她問鬱落“鬱老師當初懷桃桃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呢你和祁

老師那麼相愛,你們一定是在幸福裡一起期待著這個孩子的吧。”

似是沒想到話題會轉到自己身上,鬱落怔愣了一下。

她隨意放在椅子上的手漸漸收攏,唇瓣囁喏,最後隻是低低“嗯”

了一聲。

須臾,她似察覺到回答得太少,又補充一句“是這樣的。”

周舟感覺她的反應有點奇怪。但又猜想可能是鬱落顧及著自己的心情,不想太過地炫耀她的幸福。

既然鬱落這樣體貼,她也不再多問。

“鬱老師”一道女聲從旁邊響起。

“你帶朋友過來看病麼。我一會兒正好有空,你要去我辦公室一趟嗎”

周舟聞聲抬頭看去,那是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胸前名牌寫著

信息素科,薑妍。

鬱落的神情像是和薑醫生很熟,幾分隨意地打了招呼,“不用,我下周再來。”

薑妍點點頭,走前似是想囑咐什麼。但顧忌著鬱落身旁有人,還是把原本的話咽回去了。

“那下周見。”她道。

醫生為周舟製定了流產手術的方案,力爭將手術風險壓至最低。

手術安排在兩天後進行。

鬱落和周舟從醫院回到家時,祁頌正陪著桃桃畫畫。

祁頌穿書前愛好廣泛,什麼都喜歡嘗試一點。身邊朋友們用來談戀愛的時間,她全部用來發展興趣愛好了。

正巧畫畫也學過一段時間。

不過桃桃年紀尚小,現在畫畫並不需要太多技巧,隻是在紙上揮灑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此時桃桃正在用蠟筆畫小人。祁頌盯著那個小人,感覺小人的邊緣線條在她眼中時虛時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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