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為了美觀和口感,自己改良過的包
法。想到這也是一個特殊的點,心頭忽然些許緊張。
張姨去衛生間的間隙,祁頌手上繼續包著,腦海裡想的卻是鬱落看到餃子的反應。
包到最後一個時,身後傳來平穩輕緩的腳步聲,很熟悉。
心跳霎時一頓。
“有要幫忙的麼”
女人清冷的聲色在廚房煙火氣的沾染下,變得朦朧柔軟了幾分。
祁頌儘量忍住呼吸的微顫,鎮定自如地把手上那枚餃子包完放好,“不用,這裡已經包完了。”
鬱落走到她旁邊,看到包好後整齊排列的餃子。
明顯有兩種不同的包法,並且有一種包法遠比另一種多。
她不由笑道“你把你的獨門包法分享給張姨了”
祁頌微怔,繃緊的身體一瞬放鬆。
滿心都泛濫起細細密密的歡喜。
她在擔憂什麼她當然就是原主。
高度緊張過後,留下格外暢然的愉悅,她洗手擦乾後,迫不及待地抱住了鬱落。
“姐姐。”她眉眼都揚起笑意,臉頰貼了貼鬱落的臉頰。
我就是你的小狗。沒有彆人。
一定不會有彆人。
心情徹底舒展,她才漸漸意識到一件事“你怎麼不陪崽畫畫了”
“”鬱落眸裡的柔情斂去,浮起一點窘迫。
她開口時語氣輕飄飄的“崽要獨立創作。”
“嗯”祁頌微訝。
她已經摸清了崽在畫畫上的偏好。媽咪在身旁,桃桃肯定是歡喜地黏著人畫畫的,怎麼突然要獨立創作呢
鬱落麵不改色,垂眸掩去心虛。
桃桃方才在畫她們一家三口。
畫完房子和三個小人後,她央著媽咪畫點什麼,於是鬱落畫了一隻狗。
桃桃凝視著那個圖形,小眉毛一點一點斂起來,揪心地問這個可怕怪物晚上會不會把小人嗷嗚吃掉。
在桃桃純真的目光裡,鬱落丟臉逃離。
祁頌正要再說點什麼,便見鬱落身後小小一隻歡快地跑來。
“媽咪”
桃桃開心地喊著,舉著那張畫紙給兩人看,“我知道怎麼辦了”
她短短的手指著畫上那個怪物,眼睛亮晶晶的,“我畫了籠子,媽咪畫的怪物就不會半夜出來咬小人啦媽咪彆傷心了”
鬱落“”
她咬住下唇,利落地俯下身連崽帶畫一起抱進懷裡,長腿一邁撤離了廚房。
桃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順勢環住鬱落的脖頸,仰著小腦袋驕傲地問“媽咪,我棒不棒”
鬱落聽到身後廚房裡某人不慎溢出的笑聲,耳根燒得通紅,有些虛弱地哄崽
“棒。”
鬱落的臉皮其實很薄。
即便是在某件不尋常的事上,她因為曾經開葷的幾年而相對放
得開,但其實也遠沒有表麵那麼從容。很多時候是為了敲木魚腦袋而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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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感情之外往往是平靜內斂的。人際交往上疏離得難有糾紛,工作上則穩健得一絲不苟。
況且,人隻要不挑戰自己的短處,往往不會落得太局促的下場。
譬如她最不擅長畫畫,以前便從不在祁頌麵前展示畫技。
可是現在她有了崽。
桃桃在某些方麵遺傳了祁頌,甚至青出於藍喜歡昆蟲,熱愛畫畫。於是天然為她創造了一些丟臉的機會。
鬱落躺在客房的床上,出神地望著天花板,試圖慢慢消化心頭赧意。
客房門被輕輕推開時,她都沒太注意到。
“姐姐怎麼獨自躲在這裡。”
年輕女人的聲音響起,她睫羽一顫。
默默翻了個身,背對著祁頌。
祁頌忍俊不禁。
她在鬱落麵朝的床邊坐下,果然鬱落又立即轉身麵向另一邊。
凝視著女人可憐地泛著粉意的耳朵,祁頌眸光略暗了一些。她喉嚨緊了緊,乾脆爬上床,伸手試圖把人撈起來。
或許戀人間總有一杆天平在。
鬱落平日逗她時,她總會局促耳熱。而此刻羞赧的是鬱落,她便自發地居於上位,逗起人來信手拈來。
床上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料被單摩擦聲,是有人不配合,試圖鑽進被子裡。
但祁頌難得強勢,一番鍥而不舍下,最終還是達到目的,把鬱落整個抱坐在懷裡。
她仰頭,親了親女人的下巴,溫柔道“姐姐乾嘛要逃”
鬱落的睫羽扇了下,不滿地輕哼一聲,“那你乾嘛要追。”
祁頌輕輕勾起唇來。
沉吟片刻,她答非所問“我覺得好可愛。”
鬱落眉梢微動,但不說話,明顯是等她下句。
“小狗畫得好可愛”
話音剛落,懷裡的女人便微惱地要從懷抱掙脫,祁頌忙不迭把人抱緊。
兩人身體在這種交鋒中無可避免地躺倒在床上。
祁頌乾脆壓在鬱落上方,俯身吻了吻女人微抿的唇瓣,笑著繼續道“姐姐逃跑的樣子也好可愛。”
繼而又偏頭,輕輕咬在緋紅的耳朵,感受到那份羞赧的滾熱。
“嗯”這裡過於敏感,鬱落急急地喘了一聲,被刺激得下意識偏頭想躲。
祁頌的呼吸也在女人的反應中微促起來,她的唇瓣不依不饒地追上去,繼續說“耳紅的樣子也好可愛。”
胸口翻湧起難耐的潮熱之意,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吮那柔嫩圓潤的耳垂。
“總之就是好喜歡姐姐。”她閉上眼,在親吻裡真摯地呢喃。
而現在的她可以放鬆地、完整地表達這種喜歡。
真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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