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貓又教練。”
他跑上場,和被交換下來的海信行擊了下掌。
三年級的靠譜前輩又拍拍他的背,笑著鼓勵他“加油啊,我們的新鮮血液。”
哨聲響起,槻木澤的隊員看見音駒重新換了個
人上場,
下去了一個2號球衣的寸頭三年級。
看上去和那個二傳好像啊。
兄弟有血緣關係
或者說,
又是一個腦力型的選手嗎
還是想打雙二傳
很多人這樣想著。
這個疑問在他們第一眼看見夏目扣球的時候被狠狠打破了。
孤爪研磨毫不猶豫地給這位一年級接應托了一球,球從右向左以一種接近平行的弧度劃過,飛至茶發少年跟前。
而夏目也沒有辜負自家二傳的信任,助跑蹬地起跳一氣嗬成。
少年伸展出的手臂和後彎的雙腿形成一張緊繃的弓。
高高躍起的身影倒映在槻木澤隊員們眼中,像隻張開翅膀的飛鳥,但靈活矯健的身姿又很難不令人聯想到一些蟄伏在夜間的貓科生物。
伴隨著他右手向前扣出關鍵的一球,場館內凝滯的空氣瞬間在排球四周形成了小型龍卷,呼嘯著衝向球網對麵。
“嘭”
一聲巨響,砸在槻木澤隊員和教練心上。
隊長安田和宏瞪大了眼,棕色的瞳孔微顫著,臉上蔓延上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緩緩扭頭,看向自己的隊友們。
他身側,最先被叫澤木的攔網臉上也是和他如出一轍的神情。
不是做夢。
他們沒有做夢。
靠東京什麼時候又出了一個能夠和牛島力量相提並論的攻手了
結束了一天的練習賽,音駒眾人圍在一起,聽著貓又育史給他們介紹明天要對陣的白鳥澤。
雖然在場的眾人或多或少都了解過甚至看過白鳥澤的比賽,但一想到第二天要他們對上,還是有點緊張。
一年級們甚至生出了比和梟穀打練習賽前更緊張的情緒,或者說激動更為貼切。
明天的對手可是那個牛若牛島若利誒
能和左撇子打比賽
直井學放下投影,由孤爪研磨的投影移上顯示著白鳥澤正選們的數據。
貓又育史沉著臉“鷲匠那個家夥堅信簡單的就是最好的,偏愛高度和力量,隻要符合他對強大的定義,不論手底下的隊員在先前的隊伍裡是否受到排擠,他都招收不誤,對個人技術的看重,遠勝於團隊。”
這點和音駒是截然相反的。
音駒更加側重團隊的配合與默契,而非選手的個人實力,所有人都是因團隊而存在的。
t依次放映出白鳥澤眾人的數據,基本上都是二三年級。
直井學解釋“白鳥澤一年級的數據暫時沒有,但和今年春高不會差距太大,鷲匠教練更偏好於已經形成一定程度配合的隊員,但不排除遇到了更加貼合牛島攻擊的一年級。”
貓又育史點點頭,他說“這點先不考慮,我們明天的首要目標就是牛島若利,他是整支隊伍的支柱,失去了他,白鳥澤就是一盤散沙。”
“但我們不可能去和牛島硬碰硬,
rdquo,
“即便我們也有不亞於他們的攻擊力。”
“一味強攻隻會失去我們隊伍的特質。”何況在強攻流這個角度,音駒遠遠不如白鳥澤研究得透徹。
貓又育史指了指t“他們整支隊伍都是以為牛島若利服務而設立的,隊員之間的配合度不高,我們可以從中突破。”
白鳥澤高校,排球館內。
鷲匠鍛治沉著臉,對著麵前站著一排的大高個說“明天我們的對手,音駒,是個專注防守的學校,和我們風格完全相反,算是我這個假期給你們找的相當有特色的對手。”
天童覺挑挑眉,好奇地問“哦呀,是什麼樣的對手”
是個沒有聽過的學校。
不過既然教練專門強調了,就說明有特殊的地方。
怎麼個特殊法呢
鷲匠鍛治黑眼圈深重的眼睛掃了他一眼,“音駒曾經也是全國大賽的常客,你們可不要掉以輕心了,對手的數據資料我等下會發給你們,我不希望看到你們表現出和前天練習中那樣沒有腦子的樣模樣丟我的臉。”
他的眼神又在幾個“沒有腦子”“出了錯”的選手身上盯了良久。
牛島若利一本正經“不管是什麼樣的對手,我們都會認真對待的。”
放水這種可能性,在他這裡不存在。
鷲匠鍛治手背在身後,淡淡道“他們的防守算是全國級彆的,這點不可小覷,至於進攻方麵音駒的高年級不需要擔心,倒是可以注意一下有沒有攻擊力強悍的一年級”
天童覺眨眨眼“一年級”
攻擊力強悍和若利一樣嗎
聽上去,明天的練習賽會很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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