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士彆三人當刮目相看啊!”
“主公極儘升華,變強了!而且,前所未有的強大啊!”
諸多大寇群豪,一片目瞪口呆,震撼到了極點,感覺到薑天法則的強大。
“沒準,她真有與烈火神皇一戰的資格了!”連一向看薑天不順眼的季玉莎也呆住了,嘴裡喃喃道。
“婆娑神樹,造化萬物!”
薑天又是一聲低喝。
一株婆娑神樹天相,又在白慕雪上空浮現,法則如綠色絲絛般催下,滋養萬物,造化生機。
這婆娑神樹,比原來還要強大十倍百倍,充滿澎湃的生命氣息,枝葉之間星輝閃爍,仿佛蘊含著一個個充滿生命力的小世界般,運轉不休,生生不息。
“我說過,你不會死!”
薑天一聲低喝,法訣一引,淩空朝著白慕雪一點。
在白慕雪震撼的目光中,無數神樹法則組成療傷、複原、造化的符文,綻放璀璨綠光,將白慕雪籠罩其中。
白慕雪隻感覺回到了娘胎裡般,那種溫暖、舒適和安全感,她從未感受過。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驚呼中,隻見白慕雪燎泡儘皆乾裂、褪去,雪膩的肌膚重新生長出來,甚至連五臟六腑、破損的丹田,都在分秒之間,複原。
整個據點,生機旺盛,綠色光芒縈繞,神木法則沉沉浮浮,幾如仙界般。
而此時,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傳遍仙墟世界無儘浩瀚的疆土,震撼人心。
“薑太初回來了!”
“約戰烈火神皇與天玄山脈之上!揚言要把烈火神皇的腦袋擰掉!”
整個仙墟,為之瞠目結舌。
“薑太初這是瘋了嗎?膽敢挑戰烈火神皇?”
天芒洞天的掌教滿是嘲諷道,旁邊,趙山河和幾位長老,也露出恥笑之色。
薑天最後一次可觀測的戰力,是薑天與班山、黑白子、劍仆童禦劍交手。
殺童禦劍的時候,薑天未出手,是把童禦劍給大寇魁首們當了磨刀石。
水月洞天一戰,哪怕到現在,還沒有暴露出去。
事實上,水月洞天成了內鬼,時刻在給大寇殺手們傳遞消息,否則,後者可能已經被剿滅了。
所以,在仙墟修士們看來,薑天的實力不過與班山他們旗鼓相當罷了。
但班山他們,距離烈火神皇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薑天的差距也應該很大,甚至更大。
“或許薑太初故布迷陣,請君入甕,想聯手圍殺烈火神皇嗎?”
“憑他自己的實力,打敗烈火神皇?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天機洞天的掌教,卻想到另外一種可能。
“在絕對的實力跟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渣!”
另外一個大宗領袖嘲笑道
“薑太初不過鼠輩而已,四處逃竄,不敢正麵對戰。他隻要敢露頭,就會被拍死!”
“薑太初既然是一隻老鼠,就應該有老鼠的自覺,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吃點殘羹冷炙就好,偷個仨瓜倆棗苟延殘喘就好,非要跳出來,當自己是天上神龍嗎?”
在書院的餐廳,弟子宋抱薪滿臉嘲諷地道。旁邊,皮膚黝黑的侍女阿桑捂嘴輕笑。
“哈哈哈,宋抱薪,你這個比喻很好!”
旁邊,成傲君、徐長卿等精英弟子,都笑道。
書院弟子,其實依舊是仙土遺族和後裔,從二三級世界選拔上來的。
但利益,會讓人忘記曆史的,他們根本不認為自己是盛皇、敖皇的後裔。他們不願意去追究,或者哪怕搞清楚曆史的真相,也不會在乎。
“不過,小弟,有個意見。請各位道兄參詳!”
宋抱薪剛剛在一場考核大比中,進入戰神榜,也得以進了書院後山,甚至得過夫子、班山、玉蓮仙子們的指點。
所以,地位變得很高,已經能與徐長卿等人並駕齊驅,此時也是意氣風發
“聽說那薑太初和大寇惡賊們四處燒殺搶掠,底蘊是極厚的,我們是不是該趁火打劫?”
“好!這薑太初死定了,正好趁他病,要他命!趁他沒命,奪他們的寶貝!”
徐長卿眼神怨毒,惡狠狠地道。
他在碑林禁地薑天與劍仆的大戰中,被劍仆的劍氣波及斬斷了一條胳膊,後來請書院後山的懸壺大祭酒出手,才造化出一條麒麟臂來。
當日的痛苦,讓他一直對薑天懷恨在心。
此事也奇怪,明明是被劍仆所傷,但他卻痛恨薑天。
大概是覺得薑天好欺負,也或許是當習慣了奴才,都不會痛恨主人了。
書院弟子們立刻達成一致,呼朋喚友,組建一支書院弟子兵,往玄天山脈趕了過去。
不僅書院弟子們。
事實上,各大洞天、大宗、世家,甚至中小型宗門,甚至不入流的幫會,都紛紛趕往玄天山脈,要見證薑太初被斬的盛況,烈火神皇的蓋世神威。
關鍵是。
他們還想落井下石,渾水摸魚,搶奪薑天和大寇殺手們的修煉資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