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把小屋的門打開,用一把椅子抵住。呼吸到了新鮮空氣,朵瑞亞這才感到好受了些。
艾爾西撿起了她剛才掉在地上的書“這是法維爾送給呂蓓卡的,摯愛,嗯符合我們之前的猜想。不過這本書是講什麼的呢阿卡姆見聞”
“應該是個美國的城市吧。”朋友說,“說不定是他們的家鄉的介紹。”
艾爾西翻開書本,大致地瀏覽了一下。這本書並不像朋友推測的那樣,是介紹風土人情的家鄉誌,反而是本充滿了詭異奇怪幻想的三流恐怖小說。裡麵有些諸如藏在地鐵通道裡麵會吃人的怪物,又或者複活的屍體、女巫的詛咒等等。
“沒想到法維爾的愛好還挺特彆的。”她邊翻看著邊點評兩句裡麵完全不切實際的描述,忽然有張折起來的紙從裡麵掉了下來。
旁邊的朋友敏捷地抓住了這張紙,攤開來。
這是張從筆記本上麵扯下來的紙張,已經泛黃,上麵的字跡和她們在晨室看到的,呂蓓卡親手登記的字跡不同,也許來自於法維爾。這些字非常地淩亂潦草且沒有條理,甚至根本不像是拉丁語係、亦或是她們懂得的任何一個語係的文字。
她們看了半天,也沒琢磨出來這到底是什麼語言,而且旁邊還有些用炭筆胡亂畫出的古怪線條,拚湊成了完全看不懂是什麼的怪異物體。
朋友的父親曾經是畫家,她自己也學過素描和速寫,她拿著紙張端詳了半天,麵露難色。
“這好像是一個翅膀,但是很怪、唔也很醜陋,還有這些讓我想到了八爪魚”
“呃,彆說了,我記得今晚蓋伊船長還要送海鮮給廚房呢”艾爾西嫌棄地把紙疊好,隨便找了本書塞了進去。
檢查完了書桌,她們開始在屋子裡麵翻翻找找,試圖找到些線索。但是已經一年多過去了,而且也不知道在呂蓓卡死後這裡有沒有被人整理過,半小時後,艾爾西和朋友氣喘籲籲地坐在了沙發上歇息。
然而看著她們蜷著腿依靠著擠在一起的模樣,朵瑞亞的腦海中飛快地閃過微妙的靈感。
她端詳著沙發,總覺得有點違和,她再次環視整個小屋,發現這裡的布局擺設似乎有些不對。沙發擺放的地方顯得很逼仄,如果主人坐在這裡,就像現在艾爾西和朋友,顯然不怎麼舒服,它似乎應該放在其他地方才對。
“起來,讓我們把沙發挪開。”她對好友們說道。
雖然艾爾西和朋友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但還是配合地起身,合力將沙發從牆邊移開了。立刻,牆壁上有塊不尋常的地方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那裡的牆紙被剝去了,木頭的牆麵還被小刀或者彆的什麼利器用力地劃了好幾道,直接削掉了一塊木頭。從毫無章法的痕跡來開,這麼做的人既沒有經驗,內心也比較慌亂。
“這是什麼意思”艾爾西撓了撓頭,“這塊牆麵裡麵難道還藏了什麼寶物”
然而她上前查看,還將手伸了進去,卻並沒有摸到什麼機關之類的。
朵瑞亞建議道“從布局來看,這裡肯定之前擺放著什麼,不是沙發,也許就是那個躺椅。讓我們挪過來看看。”
三人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沙發和躺椅換了位置,終於,當躺椅擺在牆邊之後,朵瑞亞覺得終於顯得順眼了許多。她端詳著牆麵缺失的那一塊,說“艾爾西親愛的,你躺上去看看。”
艾爾西聽話地躺了上去,朵瑞亞渾身一震,用力地右手握拳捶向了左手掌心“我明白了”
“當你坐下的時候,你的頭剛好擋住了牆壁這塊。還不能猜出來嗎當時呂蓓卡坐在這個躺椅上和什麼人說這話,也許是他們發生了爭執,總之,那個人狠狠地推了呂蓓卡,她的頭撞在了牆麵上,受傷死去或者說昏迷了。血跡染到了牆紙上,甚至浸到了木頭裡,所以凶手在之後把這個地方挖去了,還拿靠背比較高的沙發遮住。”
“而且這個凶手如果是單獨一人,應該是個力氣比較大的男人。”想到剛才她們三個人才搬動的那張沙發,朵瑞亞推測道。
艾爾西和朋友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她不由自主地向後靠了靠,試圖用自己的頭去丈量這個距離。
這時,從她的角度剛好看到了門口露出了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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