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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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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了判斷的瞬間,白榆身後瞬間浮現出了精神體的虛影。銀白色巨龍瞬間如一道寒光殺了出去。

蟲王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彈出掌心在麵前虛虛合攏。沸騰的血光從他腳底冒出來,交織成一麵圓盾,抵擋住了巨龍的一咬。

但下一秒白榆的鏈刃已經甩向了他。

白榆沒有留手,這一鞭蘊含了她短時間內能調動的所有精神力。鏈刃上的金屬關節存存咬合,彎折到一定程度後以雷霆之勢甩出去,鋒刃上閃爍的寒光甚至在刹那間讓天空都暗了下來。

蟲王沒有硬生生接這一招的意思。

他的身影一頓,以一種絕對非人類的姿態輕飄飄地向旁邊躍去,同時麵前的血色圓盾也化為了一柄短刀。

短刀和鏈刃有短暫的交鋒,在空中濺起一片火星。

“沒猜錯的話,即使是你的武器和機甲也都是借助蟲族的血肉製造出來的。”蟲王緩緩站直,遊刃有餘地說道,“你憑什麼認為,用這種武器就能打敗我”

白榆沒有搭理他,繼續窮追猛打,招招都往死裡招呼。

她現在暫時考慮不到如果她失手把“西圖”給殺死、羅蘭能不能靠自己的精神力壓製住王繭的事。因為蟲王明顯是有備而來。她在這個小島上孤立無援,而海裡的那些紅眼海伊魯蟲明顯都是蟲王控製的,就目前的情勢來看她才是蟲王的獵物,最優先的處理事項是保住她自己的命。

何況她手裡還有蕭時雨留下的芯片。

彆的也就算了,這枚芯片絕不能落入蟲王手裡。既然祂已經能完全掌控“西圖”的身體,指不定已經借助西圖的身份做了什麼。如果蟲王掌握了一個皇族的身體,又手握機甲祖師蕭時雨留下的神秘技術,那帝國才是真的完蛋了。

好在,白榆麵前的蟲王不管怎麼說還是“血肉之軀”,雖然祂使用精神力戰鬥的技巧令人震驚,但他還是邊戰邊退,雙方沒打多久,白榆就一刀砍中了他的小腹。

蟲王捂著自己腹部的傷口,眉頭明顯皺了起來。祂似乎沒想到白榆的實力長進地這麼快。

“果然,當初應該早點解決你。”他眼中浮現出殺意,其中一隻金瞳緩緩染上豔麗的血色。

白榆反倒有些奇怪。她在蠻荒戰場殺的蟲族沒有一萬也有幾千了,從蟲王的角度說她和蟲族有“血海深仇”也不為過。但蟲王之前和白榆對招的時候都沒表現出這麼明顯的殺意,怎麼這會兒身上被劃了這麼一道小口子就反應這麼大對於蟲王來說這是不是太嬌氣了

白榆沉思了瞬息,很快下判斷要麼是西圖的身體對疼痛不耐受,要麼是蟲王進入西圖的身體後、痛覺被放大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蟲王非常寶貝自己這具非常有用的身體

不管真相如何,這對白榆來說都是個好消息。

因為蟲王並非“無懈可擊”。之前祂還拿西圖的存亡來威脅白榆,但在白榆能豁出去的情況下,需要轉為防守姿態的反而是蟲王

白榆念頭一動,將鏈刃歸位變為雙劍,伏在身後,隨後在瞬間逼近蟲王,鋒刃上的銳氣幾乎要凝聚成實體,向著蟲王當頭劈下。

她不僅打得凶,打得狠,還要打近身戰

蟲王似乎沒想到白榆突然就這麼“不要命”了,雙眼瞳仁瞬間一縮,周身繚繞的血光沸騰的更厲害。

在白榆的劍刃即將刺破血盾的瞬間,蟲王眼中的血色頓時褪去,那雙眼眸重歸澄澈粲然的金色,臉上也登時浮現出幾分絕望的破碎神采

白榆割向他脖頸的劍刃一偏,隻在他下巴留了一道長長的血痕。她微微皺眉,重新抬起劍鋒抵在對方心臟的位置“換人了”

西圖臉上的驚恐之色還沒完全褪去,但眨眼間卻也明白了目前的狀況,也看清了拿武器抵著他的人是誰“你是寧希”

“彆喊我名字。還有,把你身體的那個換出來說話。”白榆冷漠的聲音裡暗含殺意。

西圖慘白著臉,緊咬的牙關似乎在隱隱顫抖,唇角卻勾起刺眼的微笑“你真敢殺我”

“有什麼不敢的”白榆說道,“反倒是你和蟲王,一個兩個的都拿這個威脅我。參加機甲大賽的時候,還有剛從前線回來的時候你兩次殺我不成,難道還把我當什麼好捏的軟柿子”

“一開始我沒想殺了你。”西圖眼中的神光晦暗不定,“畢竟你是利維娜的女兒,不是羅蘭的”

白榆用冰冷的劍鋒止住他接下來的話“你還有臉提我母親”

“憑什麼我不能提這難道全都是我的錯嗎”西圖脖子上的青筋隱隱鼓脹起來,他好像突然就崩潰了,“利維娜隻是個oga,她再受父親寵愛也不會爭我的繼承權,我殺她做什麼,殺你做什麼我的敵人隻有羅蘭更彆說所謂的皇位本來隻是個陷阱父親騙我,嘴上說支持我的元老院也陽奉陰違我能怎麼辦難道隻有我一個人做錯了嗎父親,羅蘭,伊爾洛家,那麼多和利維娜有關係而且應該去保護她的人為什麼不在”

“為什麼所有責任都要我來承擔,憑什麼隻有我要贖罪”

“因為我爭權奪利哪個皇子皇女不是這樣,又或者因為我殺了父親就算我沒有動手,難道羅蘭他就能忍住嗎當時如果父親還沒死,恐怕羅蘭第一個衝上去送他一起上路”

白榆“”雖然西圖明顯有推卸責任的嫌疑,但他說的確實有點道理。當時如果不是中途出了蟲王這一茬兒,恐怕羅蘭還真會把先皇和西圖一起一波帶走。

“用皇室的精神力來束縛王繭根本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在外界看來,我們人類是大獲全勝,高枕無憂,誰知道我們的和平和繁榮根本是危如累卵百年前的伊特利茲讓皇室的聲譽如日中天,但代價卻要他的後人十倍償還而我就成了代價之一。”西圖抬頭,緊緊盯著白榆的機甲,“你還膽氣十足地想殺了我你知道殺了我之後,你會麵對什麼嗎等羅蘭一個人的精神力不足以負擔王繭的枷鎖,他就得讓

你來繼位你真以為負擔枷鎖是件簡單的事那是一般人根本難以承受的痛苦。”

不僅是精神上的疼痛,恐怕繼承枷鎖的人在身體上也會遭受極大的折磨,這種折磨甚至能讓一個個身體條件、生活條件都非常優越的皇帝死於壯年時期。

簡直就像一種短命的詛咒。

當然,考慮到這個枷鎖和王位綁定,也可以把它視作一種“榮耀的詛咒”。但到西圖這代情況特殊。先皇因為偏愛身為雙生子之一的羅蘭,選擇了更弱一些的西圖繼位。假設西圖當上了皇帝,在他身體日漸衰弱的同時,卻還要麵對暗懷鬼胎的元老院、“野心勃勃”的羅蘭、以及一個隨時會跟公爵家族聯姻的利維娜。可以說西圖這個王位要還不如不要,因為他大概率隻會變成一個痛苦的傀儡。

先皇他不清楚嗎他明明是清楚的。但他還是選擇由西圖來繼承這份詛咒。

估計先皇臨死前還計劃著把羅蘭叫去說一些讓他和西圖“兄友弟恭”的囑咐吧。如果西圖和羅蘭聯手,或者至少保持同一陣線,那元老院也不至於一手遮天。

可惜,計劃沒趕上變化。利維娜身上發生的意外讓這一切都變得無可轉圜。

而西圖他也無法接受這種落差。

他說道“王位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可笑,明明父親直接讓羅蘭繼位就好了,那樣就什麼問題都不會有最錯的難道不是他嗎”

“就算他讓羅蘭繼位,你能保證自己就不會心裡不平衡”

“”

白榆垂眸看著他,用不含一絲憐憫、簡稱冷漠的聲音說道“好吧好吧,最錯的是他。但他不是已經被你一劍殺了嗎至於你所恨的羅蘭他現在也不好過。那接下來,也該輪到你下地獄了吧”

西圖沒有任何動作,隻有胸膛微微的起伏能證明他還是個活人。

半晌,他抬起頭,眼中的血色再次浮現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已經在地獄了呢”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你們一個個都領下來。”

瘋子。

看著海岸線上湧起的激流,白榆明白蟲王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了遠處深藍的海水下逡巡著一團團的巨大暗影,轉眼已經聚集了不止一隻海伊魯蟲。不,或許那裡中還有其他蟲族

不過她也不是傻子。

白榆低頭看著光屏上的通訊記錄。

在三分鐘前,新建的臨時信號站已經完工,切爾西聯係上了白榆,並且嚴肅鄭重地說他們的團隊內有內鬼,信號是被人刻意破壞的。內鬼是混進他們軍團的“西圖黨”,目的是扶持已經被廢掉的皇儲西圖澤塔上位。

白榆在蟲王出現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這麼方便的“身份”祂乾放著不用,他們除了能調遣蟲族之外肯定還能調動一些人類,否則很難把生活在人類這一側的羅蘭或者是白榆的情報弄到手。

白榆看著西圖的臉色從猙獰到一種詭異的平靜其實西圖和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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