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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放在以前,他們還真不會圍著薑霍的私事議論上半天,畢竟薑霍又不是來自什麼名門世家,也沒有混他們這個圈子。
但如今薑霍可是最搶手的香餑餑,連金家月和趙酌都搞定不了他,在討論這些事的同時,大家都很好奇,也不知道後麵誰能搞定薑霍。
也許最後沒有一個人能搭上薑霍那條線。
搞研究的就是這樣,文化高,心氣兒也高,雖然沒有他們有錢,但也瞧不上他們這些人。
一群oga說著說著,話題轉到了薑霍的那個aha兒子身上。
“要是薑教授的兒子沒有失蹤,估計和薑教授一樣是塊很會讀書的料,真是可惜了。”一個女oga說。
“薑教授夫妻都長得好看,可能他們的aha兒子也是個帥哥呢。”一個男oga也說。
“如果真找著了,我們不就能看到那個aha嗎不知道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趙酌開口,語氣是他慣有的不陰不陽,“如果流落到了一個不怎麼樣的家庭裡麵,教育和成長環境跟不上,那再優秀的基因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陶光霽抱起雙臂,似笑非笑地看著趙酌“趙酌,聽說你天天往薑教授的研究所裡跑,結果也沒見上薑教授幾麵,彆是記仇了,就這麼說人家兒子吧”
趙酌的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陶光霽,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字麵上的意思唄。”陶光霽說,“要是薑教授知道你說了剛才那些話,你看他還會不會見你。”
趙酌頓時噎住,狠狠盯著陶光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其實他就是帶了個人情緒才會說那些話。
他和吳墨為了討好薑霍,不知道拉下臉來做了多少事,可薑霍那個老家夥油鹽不進,一點麵子都不給,連一點口頭上的好處都不許諾給他們。
那樣自私自利的人生出來的aha能是什麼好東西
但這些話萬萬不能說出來,他和吳墨不知道在薑霍身上費了多少精力和時間,就盼著薑霍給他們帶來巨大效益。
“趙酌啊,我覺得你就是光長年紀不長腦子,心裡想的什麼全寫在臉上。”陶光霽把吃光了水果的盤子放到桌上,慢條斯理地說,“但凡你能學到家月的三四分,也不會在薑教授那裡碰一鼻子的灰。”
趙酌一聽到金家月的名字就暴躁,臉上肌肉直抖,冷笑著說“你以為金家月在薑教授那裡討到了多少好還不是一樣碰壁”
陶光霽嘻嘻一笑“至少人家薑教授會見家月不是”
趙酌“”
他被刺痛了。
另外幾個oga都聞到了戰火的硝煙味,雖說早已司空見慣,但畢竟在人家長輩的壽宴上,要是鬨起來了,誰都跑不了。
“哎呀,都少說兩句,私底下吵幾句就算了,在人家的壽宴上還吵。”一個男oga轉移話題,“你們知道徐家大少爺嗎”
另一個女oga趕緊接話“徐子嵐是吧”
“對對對,就是徐子嵐。”
說起徐子嵐,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當年徐子嵐和他未婚夫的事鬨得沸沸揚揚,他未婚夫發給大家的那封郵件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還以為那件事會對徐子嵐造成影響,誰知徐子嵐沒臉沒皮,依然活躍在大家的視線裡。
“徐子嵐怎麼了”陶光霽問。
“他又要訂婚了。”男oga臉上全是嫌棄的表情,似乎說起這個人都覺惡心,“和王家那個oga,不出意外的話,在明年五一之前吧。”
“又要訂婚了上次那件事還沒過去多久啊。”其他人震驚。
“話說回來。”趙酌忽然開口,“徐子嵐不是有個弟弟叫徐子暉嗎”
陶光霽一聽這話,瞬間有種不好的感覺,臉色不佳地盯著趙酌。
趙酌壓根沒把他的視線放在眼裡“我和那個徐子暉相過親,介紹阿姨跟我說徐子暉的條件多好、性格多好,可我看他也不怎麼樣,和徐子嵐就是一類人。”
“真的嗎”一個女oga想起什麼似的,把頭轉向陶光霽,“對了,家月不也和那個徐子暉相過親嗎家月怎麼說”
陶光霽麵無表情地說“我哪兒知道我又沒有天天閒著跑去打聽人家相親的事。”
趙酌眉尾一揚,表情陰陽怪氣“你和金家月的關係那麼好,他都沒有跟你說過他和徐子暉發展到哪種程度了”
陶光霽攥緊手指。
他真是看趙酌不順眼極了。
正想著如何回擊,一道熟悉的說話聲從旁傳了過來“趙酌,既然你這麼關心我的私事,不如親自問我。”
話音未落,一群oga齊刷刷地扭頭。
金家月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的西裝外套往兩邊敞開,露出裡麵的襯衫和馬甲,略暗的燈光從他頭頂灑落,照得他的五官輪廓分明。
金家月雙手插在腰間,站姿十分隨意。
等了一會兒,見趙酌沒有吭聲,他走到陶光霽身旁,拿起盤子給自己夾了幾塊水果,叉起一塊放進嘴裡,才對趙酌抬抬下巴“怎麼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