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和魏飛結婚之後,原本的浪蕩子魏飛收斂很多,她從結婚到現在沒有絲毫逾越的地方。雖然兩個人現在還沒有孩子,但也沒有傳出豪門大戶聯姻夫妻兩個各玩各的傳言。
之後百家在生意上突然變得和魏家親近甚至有所合作,也被人看成是百茜找白鳳牽線給的報酬。所以白鳳在這件事情上隻多了一個拉皮條的惡名但清白扔在,而楊東旭被百茜則是百分百一起滾床單了。
不然當時那麼多人想要找楊東旭求情,為什麼楊東旭誰都沒幫。甚至和海納公司中有牽扯的藝人劃清界限秉公處理,卻伸手拉了一把和他之前並不對付的百安一把?
總之這個傳言是有鼻子有眼的,甚至連當時兩個人上床用了那幾個姿勢都說的一清二楚,比楊東旭這個當事人還當事人。
“和你沒關係。”百茜抬頭看著楊東旭,然後放下自己的目光淡淡的說道。
楊東旭張了張嘴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隻能低頭繼續對付自己麵前的早餐。
這個誤會的確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尤其是在百茜現在看來執意要退婚的情況下。政治聯姻不會因為這種沒有證據的小道消息而作罷的。隻會因為雙方利益交換沒有達到彼此的目標而取消。
所以他解釋不解釋並不能影響這場聯姻的最終結果,哪怕對方不滿意百茜可以借助這件事情為借口,而百茜也可以借著這個誤會說不同意這場婚姻。
都可以利用他,或者說利用這件事情。但這件事情卻不是影響這場婚姻成功與否的關鍵,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的操蛋。
“國家準備進一步加大電信基礎建設,對於寬帶開始實行提速降費你什麼看法?”百茜喝了一口瓦罐中的湯岔開話題。
“這個是電信寬帶的事情,你這個移動通訊公司就彆摻和了。”楊東旭直接開口回答道。
“一樣的不近人情啊,我好歹也算是失戀吧,你就不懂紳士禮讓一下?”百茜橫了楊東旭一眼,嘴上說的軟弱但臉上的神色卻慢慢開始活泛起來。
顯然一旦做出決定百茜並不是那麼扭捏的人,之前臉色不對大部分是因為昨天宿醉的原因並不是在裝可憐,她百茜也不需要和任何人裝可憐。
“你還需要禮讓?”楊東旭直接丟給他一個白眼。
眼前這個猶如女王一般的女人什麼性格他可是領教過的,之前香港股災的時候。眼前這個美如畫的女人可是憑借他一次說話的漏洞,直接狠狠的撲上來咬了他一口入骨三分的。
可憐她?那肯定是腦子有病,一旦心軟最後不被她連皮帶骨頭一起吞了才怪。
“基礎建設花費很大,即便有國家的資助未來五六年甚至更長時間,你們把所有賺取的利潤都投進去,或許還要像銀行借貸不少的債務才行。
並且目前來說百家廠裡生產的光纜是國內市場上最好的,所以如果我們三家來分擔這筆基建費用的話大家都會輕鬆不少。”百茜開口說道。
“我看你還是免了吧,移動通訊建設基站也不少花錢,你管好你的一畝三分地就行。你知道自從亞洲金融危機之後這兩年我窮的隻剩下錢了,所以我不差錢!”楊東旭一點縫隙都沒打算給百茜留。
這個女人一旦加入寬帶領域中來,進來的可不是百家一家,而是一股以百家為首不可估量的勢力資本。
他花費了多大的代價才拿到電信寬帶運營資格證的?給一條縫隙讓百家鑽進來,對方站穩腳跟不來個鳩占鵲巢才怪。
“你不用防賊一樣防著我吧?我從做生意到現在信譽好像一直還挺不錯的?”百茜皺著眉頭看著楊東旭。
“在利益麵前談信譽和承諾都是扯淡,偉大的經濟學家馬克思曾經說過‘資本來到這個世界上,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中都滴著學和肮臟的東西’所以把人想壞一點,或者說把手握資本的人想的壞一點,沒有什麼不對的不是嗎?”
“那你呢?把你手裡的那些公司整合起來,估計連國企都要靠邊站吧?你這麼一個民營大資本到底吞食了多少的民脂民膏?”百茜冷笑道。
“規則之內,再臟也是我應得的。我做的比你好證明我比你有本事,不一定是我比你更肮臟,甚至我可以說在法律麵前國內沒有人比我做生意更守法。再說我什麼時候標榜過我是一個好人?”楊東旭輕笑道。
“利用聰明的腦袋投機取巧吸取那些懵懂不知無辜人的鮮血還如此的洋洋得意?”百茜的話不禁變得刻薄起來。
“他們願意被我壓榨,至少在我的壓榨下他們的生活比以前過的更好。有本身你也可以讓他們自願讓你壓榨啊?聰明的腦袋是我的,所以我乾嘛為了顧及你們這些蠢貨的感受降低自己的智商?”
“就是相互探討一下,不用這麼和我這個小女人針鋒相對斤斤計較吧?”百茜麵對挖苦麵色不變,或者說神色變得有些委屈。
“房費記得結一下!”楊東旭丟下自己手裡的筷子起身離開。
和這種可剛可柔腦子很聰明的女人說話太累,他不想大早晨的就死太多腦細胞,一整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