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他一個人住在這間狹小的房子裡。儘管生活艱難,但何雨棟為人樂觀,腦子靈活,總能在院子裡找些零活兒做,勉強維持生計。他的鄰居們——秦淮茹、閻埠貴、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還有那不時搗亂的棒梗——都是這個院子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早晨,何雨棟正在自己那簡陋的廚房裡忙活著煮粥,門外就傳來了一陣爭吵聲。何雨棟把鍋蓋一蓋,走出門一看,果然是秦淮茹和閻埠貴在吵架。
“你個老閻頭,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昨兒個偷我家的煤,今兒還敢在這兒跟我橫?”秦淮茹叉著腰,聲音高亢地指責著閻埠貴。
“嘿,我說秦大嫂,你可彆瞎說啊!什麼偷煤?我老閻從來都是光明磊落的,這煤可是我自己攢的!”閻埠貴臉色漲紅,顯然被秦淮茹的話氣得不輕。
何雨棟皺了皺眉,這兩人可真是冤家,一天到晚吵個沒完。院裡的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大家湊在一起看熱鬨,議論紛紛。
“哎呀,何雨棟,你說說,這事到底該咋辦?”秦淮茹突然看向何雨棟,眼中帶著幾分求助的神色。
何雨棟沒想到自己會被拉下水,連忙擺手:“哎呦,秦大嫂,這事我可不好摻和啊!”
“你不摻和誰摻和?你可是咱們院裡最講理的人,這事兒就得你來評評理!”秦淮茹顯然不打算放過何雨棟。
何雨棟被逼得無奈,隻好硬著頭皮說:“要我說啊,大夥都是一個院裡的,沒必要為點小事鬨得不可開交。老閻,你要真拿了秦大嫂家的煤,那就承認,大家夥兒也不會為難你。要是沒拿,那咱也彆冤枉人,行不行?”
“我說了,我沒拿!”閻埠貴氣得胡子都在抖。
“行了行了,彆吵了!”一直沒說話的劉海中站了出來,皺著眉頭說道,“不就是點煤嗎?要不咱們大夥湊點,給秦大嫂補上,也彆讓老閻頭難堪,成不成?”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點了點頭,紛紛表示願意出點力。秦淮茹見眾人都這麼說,也不好再繼續糾纏,隻得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
何雨棟心裡暗鬆一口氣,剛想回屋繼續煮他的粥,卻聽到賈東旭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何雨棟,你這幾天忙啥呢?瞧你這臉色,是不是晚上沒睡好?”
“嘿,東旭哥,我這不是趕著活兒嘛,昨兒個加班乾到半夜,今早還得早起。”何雨棟笑著答道。
“辛苦了辛苦了,年輕人多吃點,彆累壞了。”賈東旭拍了拍何雨棟的肩膀。
何雨棟笑著點點頭,正要回屋,忽然聽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何雨棟哥哥!”
何雨棟一回頭,看到小小的棒梗正站在門口,臉上帶著頑皮的笑容。棒梗是秦淮茹的兒子,年紀雖小,卻是個機靈鬼,經常在院子裡跑來跑去,搞些小惡作劇。
“喲,棒梗,找我有啥事兒?”何雨棟笑著問道。
“何雨棟哥哥,聽我媽說你手藝不錯,我能不能跟你學學?”棒梗眨巴著大眼睛,一副討好的樣子。
何雨棟愣了一下,隨後笑了:“你想學啥?”
“我想學修車!將來我也要像你一樣,能乾活兒賺錢!”棒梗一本正經地說。
何雨棟心裡一暖,摸了摸棒梗的頭:“好啊,等你再大點,我教你。”
棒梗高興得一蹦三尺高,轉身就跑回屋裡去了。何雨棟看著他蹦蹦跳跳的背影,心裡有些感慨:這個孩子,雖然頑皮,但骨子裡還是有一股子韌勁兒,不像那些隻知道偷懶的主兒。
一整天,院子裡的人來來往往,時不時有人和何雨棟搭幾句話,何雨棟的日子過得倒也充實。到了晚上,何雨棟坐在自家的小炕上,琢磨著明天要做的活兒,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誰啊?”何雨棟一邊問,一邊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易中海,手裡拿著一個布包,臉上帶著幾分神秘的笑意。
“易大爺,這麼晚了,您有啥事兒啊?”何雨棟讓開門,讓易中海進來。
易中海進屋坐下,把手裡的布包放到桌上,神神秘秘地說:“何雨棟啊,我有個事兒,想請你幫個忙。”
“啥事兒您儘管說,隻要我能辦到,絕對不推辭。”何雨棟趕緊答道。
“是這樣的,我有個遠房親戚,最近從鄉下進城,想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我想把他們安排在咱們院子裡,正好有個空房,你看能不能幫我去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