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連忙鬆開抱著姑娘的腿,想要解釋清楚。
“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易中海吹胡子瞪眼道,“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想抵賴不成?”
“我”何雨棟一時語塞,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係統任務才去抱姑娘的腿吧?
“哼,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易中海痛心疾首地搖了搖頭,然後轉頭看向那位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姑娘紅著臉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易中海說著,又瞪了何雨棟一眼,“你小子,還不趕緊向人家姑娘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何雨棟雖然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好乖乖地向姑娘道歉。
“哼,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易中海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行了,都散了吧,以後注意點影響,彆再讓我看見你們這樣!”
說完,易中海拄著拐杖,慢悠悠地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易中海離去的背影,心中暗罵了一句老狐狸。
“喂,你沒事吧?”姑娘見易中海走遠了,這才抬起頭來,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何雨棟搖了搖頭,他現在的心情很糟糕,不僅任務失敗了,還被易中海這個老狐狸給擺了一道。
“剛才真是謝謝你啊。”姑娘感激地說道,“要不是你,我今天就”
“謝我什麼?”何雨棟疑惑地問道。
“謝你幫我解圍啊。”姑娘解釋道,“我剛才其實是被人跟蹤了,要不是你突然出現,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跟蹤?”何雨棟一愣,“誰跟蹤你?”
姑娘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是是許大茂。”
許大茂?!
何雨棟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和許大茂扯上了關係!
何雨棟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位突然出現的老者,腦海中飛快地搜索著關於他的信息。
這老頭,是院兒裡的三大爺,姓閻,是個教書先生,平時最喜歡乾的事兒就是算計,院兒裡大大小小的事兒他都要摻和一腳,人送外號“閻老摳”。
閻埠貴見何雨棟沒反應,還以為是自己剛才的威懾力不夠,於是又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把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作響“咳咳,你們兩個小年輕,還有沒有王法了?啊?還有沒有公德心了?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
“三大爺,您誤會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何雨棟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我跟她真的沒什麼,我”
“沒什麼?沒什麼你抱著人家姑娘的腿乾什麼?你當我是瞎子嗎?”閻埠貴吹胡子瞪眼地指著何雨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姑娘也趁機從何雨棟懷裡掙脫出來,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指著何雨棟對閻埠貴說道“三大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這流氓他他”
姑娘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她看了看何雨棟,又看了看閻埠貴,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他他想非禮我!”
“什麼?!”閻埠貴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好你個何雨棟,年紀輕輕的,怎麼就不學好呢?啊?你對得起你那死去的爹媽嗎?”
“我”何雨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三大爺,你彆聽他胡說八道!”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剛才親眼看到,是這個女的勾引雨棟哥的!”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紮著兩條麻花辮的小姑娘正氣喘籲籲地朝這邊跑來,不是秦淮茹又是誰?
“淮茹,你彆胡說!”姑娘見秦淮茹來了,頓時慌了神,她指著秦淮茹對閻埠貴說道,“三大爺,你彆聽她胡說,她跟這流氓是一夥兒的!”
“你才胡說!我親眼看到你把雨棟哥拉到小樹林裡來的,還對他拉拉扯扯的,不是你想勾引他,難道還是他逼迫你嗎?”秦淮茹毫不示弱地反駁道。
“我我那是”姑娘被秦淮茹懟得啞口無言,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行了!都彆吵了!”閻埠貴見事情越鬨越大,連忙製止了她們,“這件事,我會如實向廠裡領導彙報的,你們都跟我回去寫檢查!”
“憑什麼?”何雨棟一聽要寫檢查,頓時就不樂意了,“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寫檢查?”
“你還沒做錯什麼?你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人家姑娘的腿,這叫沒做錯什麼?”閻埠貴怒道,“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
“我不寫!”何雨棟梗著脖子說道,“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閻埠貴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棟半天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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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棟哥,你就彆強了,你就聽三大爺的話,回去寫個檢查吧。”秦淮茹拉了拉何雨棟的衣袖,小聲勸道。
何雨棟本來還想再爭辯幾句,但看到秦淮茹那懇求的眼神,他最終還是心軟了,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我寫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閻埠貴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瞪了一眼那個姑娘,“你也跟我回去寫檢查,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讓我知道你在撒謊,我絕不輕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