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許大茂躺在地上,捂著屁股,咬牙切齒地咒罵著,眼中充滿了怨毒的光芒。
“傻柱,你等著!這仇,我早晚要報!”
何雨棟怒氣衝衝地走在四合院裡,腦海中不斷回放著秦淮茹一家吸血鬼般的嘴臉。自從父母意外去世後,他就被迫扛起了家裡的重擔,可這幫鄰居非但沒有伸出援手,反而把他當成了冤大頭,變著法地占他便宜。
“傻柱,幫我家修個桌子唄?”
“傻柱,我家棒子麵兒吃完了,借點兒?”
“傻柱,你看你都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找個媳婦兒了?我家表妹”
每當想起這些,何雨棟就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以前他怎麼就那麼傻,任由這些人像吸血鬼一樣吸他的血?
“許大茂,你給我滾出來!”何雨棟走到許大茂家門口,一腳踹在門上,震得屋裡的東西都跟著rattlg。
“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許大茂睡得迷迷糊糊,不耐煩地打開門,看到是何雨棟,頓時嚇了一跳,“傻柱,你,你想乾什麼?”
看到許大茂這副窩囊樣,何雨棟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家夥仗著自己會放電影,整天在院裡耀武揚威的,沒少給他使絆子。
“許大茂,你少跟我裝蒜!”何雨棟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將他從屋裡拽了出來,“上次你偷我家雞,這事兒還沒完呢!”
“放,放手!傻柱,你胡說什麼呢?誰偷你家雞了?”許大茂心虛地掙紮著,卻不敢大聲喊叫,生怕驚動了院裡的其他人。
“哼,還敢狡辯!”何雨棟冷笑一聲,一把將許大茂推倒在地,“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說完,何雨棟揮起拳頭,朝著許大茂的臉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一聲悶響,許大茂慘叫一聲,鼻子頓時被打歪了,鮮血噴湧而出。
“你,你敢打我?”許大茂捂著鼻子,滿臉的難以置信。
“打的就是你!”何雨棟騎在許大茂身上,雨點般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每一拳都帶著他壓抑已久的怒火。
“啊!救命啊!殺人啦!”許大茂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抱著頭在地上翻滾,慘叫聲響徹整個四合院。
聽到動靜,院裡的人紛紛跑出來看熱鬨。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了?”
“傻柱怎麼打人了?”
“快去叫人啊!”
人群中,賈張氏看到這一幕,頓時樂開了花,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打得好!打死這個偷雞賊!”
看到賈張氏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何雨棟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賈張氏,你也給我閉嘴!”何雨棟猛地站起身,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道,“你個老潑婦,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要不是你,許大茂能偷我家雞嗎?”
賈張氏被何雨棟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一時間竟然愣在了原地。
“你,你,你敢罵我?”賈張氏回過神來,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個沒爹沒媽的野種,你有什麼資格罵我?”
“你”何雨棟頓時怒火中燒,猛地抄起一旁的掃帚,朝著賈張氏衝了過去。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女聲從人群中響起。
“住手!”
這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黃鸝鳴翠,又似珠落玉盤,瞬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隻見人群中擠出一個年輕姑娘,二十歲出頭,穿著一身乾淨的藍色工裝,梳著兩條烏黑油亮的麻花辮,皮膚白皙,眉目如畫,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秦淮茹?”何雨棟愣了一下,手中的掃帚也不由得停在了半空中。
“傻柱,你這是乾什麼?一大早的,怎麼還動起手來了?”秦淮茹走到何雨棟麵前,秀眉微蹙,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
“淮茹,你彆管,這老虔婆”
何雨棟剛想解釋,卻被賈張氏尖酸刻薄的聲音打斷了“喲,這不是我們院裡的大好人秦淮茹嗎?怎麼著,心疼你傻柱哥哥了?我可告訴你,今天這事兒你少管,小心惹禍上身!”
“賈張氏,你嘴巴放乾淨點!”秦淮茹柳眉倒豎,毫不示弱地回擊道,“傻柱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他平時對你們家那麼好,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
“我恩將仇報?我呸!他一個廚子,賺的錢都拿來貼補你們家了,我還沒找他算賬呢!”賈張氏蠻不講理地撒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