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的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許大茂內心最陰暗的角落。他臉色一變,惱羞成怒地吼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才沒有”
“沒有?那你敢不敢讓我搜你的身?!”何雨棟步步緊逼,氣勢逼人。
許大茂心虛地後退了一步,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怎麼行?我是院裡的放映員,怎麼能隨便讓人搜身呢?這要是傳出去,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怎麼?不敢了?心虛了?”何雨棟冷笑一聲,“你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讓我搜身!否則,就彆怪我把你偷雞摸狗的事情公之於眾!”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頓時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這傻柱,不會真的被冤枉了吧?”
“我看這許大茂,確實有點可疑”
“哎,這年頭,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許大茂聽著周圍的議論,額頭上冷汗直冒。他知道,今天要是不能自證清白,那他可就真的身敗名名了!
“搜!我讓你搜!我倒要看看,你能搜出什麼來!”許大茂一咬牙,豁出去了。
何雨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等的就是許大茂這句話!
他走到許大茂麵前,裝模作樣地在他身上搜查起來。
“咦?這是什麼?”何雨棟突然從許大茂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布包,打開一看,裡麵赫然是幾張十元的鈔票!
“這這不是我的!一定是傻柱你偷偷塞進去的!”許大茂慌了,語無倫次地解釋道。
何雨棟冷笑一聲,舉起手中的鈔票,對著眾人說道“大家看看,這是什麼?這就是賈家丟的錢!現在人贓並獲,你還想抵賴嗎?!”
人群頓時一片嘩然,所有人看向許大茂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許大茂,你個畜生!竟然偷到賈家頭上來了!”
“虧你還是院裡的放映員,竟然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真是丟人現眼!”
“打他!打死這個偷雞摸狗的東西!”
憤怒的群眾紛紛抄起家夥,朝著許大茂衝了過去。
許大茂見狀,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想逃跑。
“想跑?沒那麼容易!”何雨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將他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係統,給我把這孫子變成悶棍!”何雨棟心中默念。
隻見一道金光閃過,許大茂的身體竟然真的變成了一根粗壯的木棍!
何雨棟掂了掂手中的木棍,心中充滿了複仇的快感。
“各位,今天就讓大家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悶棍才是硬道理!”
說罷,何雨棟高高舉起手中的木棍,朝著許大茂
何雨棟怒火中燒,直指許大茂的鼻子,“你小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不就是想趁機報複我,好霸占秦淮茹嗎?我告訴你,你”
“傻柱,你少含血噴人!”許大茂心虛地往後退了一步,梗著脖子反駁道,“誰稀罕秦淮茹了,你少往我身上潑臟水!”
“許大茂,你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何雨棟冷笑一聲,環視了一圈周圍看熱鬨的鄰居,提高了聲音,“各位街坊鄰居,大家夥給我評評理,我何雨棟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絕對不是偷雞摸狗的人!這賈張氏分明就是誣陷我!”
“就是!傻柱不是那樣的人!”一直沒說話的閻埠貴突然開口說道。
眾人聞言,紛紛將目光投向閻埠貴。隻見他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剛才路過中院的時候,正好看見許大茂鬼鬼祟祟地從賈家出來,手裡還拿著什麼東西,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現在看來,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三大爺,您可彆亂說啊!”許大茂頓時慌了神,指著閻埠貴大聲說道,“您這是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去過賈家了?”
“我有沒有亂說,你自己心裡清楚!”閻埠貴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
何雨棟看著許大茂慌亂的樣子,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他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怒吼道“許大茂,你還不承認!是不是你偷了賈家的錢,然後故意栽贓給我?”
“我沒有!你彆胡說八道!”許大茂拚命掙紮,但何雨棟的手就像鐵鉗一樣,讓他動彈不得。
“你還想狡辯!”何雨棟說著,手腕一翻,一根黑黝黝的木棍憑空出現在他手中,正是係統獎勵的“點棍成金”技能!
“這這是怎麼回事?”眾人見狀,頓時目瞪口呆,這傻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許大茂,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承不承認?”何雨棟手中的木棍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讓許大茂感到一陣心驚膽戰。
“我我”許大茂支支吾吾,不敢再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