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像什麼樣子！”楊為民怒斥道，“還有沒有點組織紀律性了？”
許大茂見狀，連忙縮回手，灰溜溜地坐回了椅子上。
何雨棟也沒再說什麼，隻是冷冷地看著楊為民，等著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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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跟婁曉娥同誌發生衝突？”楊為民沉聲問道。
“廠長，我”何雨棟剛想解釋，卻被楊為民揮手打斷。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楊為民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裡委屈，但是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
何雨棟心中冷笑，為難？我看你是怕得罪婁曉娥她爹吧！
楊為民見何雨棟不說話，以為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於是接著說道“這樣吧，傻柱，你去跟婁曉娥同誌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你看怎麼樣？”
“道歉？”何雨棟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廠長，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讓我給她道歉？憑什麼？”
“傻柱，你怎麼說話呢？”楊為民臉色一沉，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這件事本來就是你不對，你道個歉怎麼了？難道你還想鬨到廠裡去不成？”
“鬨到廠裡去？”何雨棟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楊為民，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息事寧人，你想保住你的烏紗帽，你想”
“放肆！”楊為民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何雨棟，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廠長了？”
“廠長？”何雨棟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配嗎？”
“你”楊為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棟，半天說不出話來。
何雨棟不再理會他，轉身就往外走。
“站住！”楊為民怒吼道，“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大門，就彆怪我不客氣！”
何雨棟腳步一頓，轉過身，眼神冰冷地盯著楊為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想乾什麼？”
氣氛劍拔弩張，一場更大的風暴，似乎正在醞釀
何雨棟眼中的寒光，仿佛能把人凍住。楊為民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卻還是色厲內荏地吼道“你小子想早飯不成？！我可是廠長！你敢”
話還沒說完，何雨棟突然笑了，隻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冷，像是冰碴子一樣紮人。
“楊為民，你真以為我怕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楊為民的衣領，語氣森寒“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臟事兒，你”
“住手！”
一聲嬌喝，婁曉娥衝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個神色慌張的乾部。
婁曉娥衝到何雨棟麵前，一把推開他，擋在楊為民身前，怒氣衝衝地吼道“何雨棟！你瘋了嗎？！還想打廠長不成？！”
何雨棟被她一推，踉蹌後退幾步。他看著護在楊為民身前的婁曉娥，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疼得他直吸氣。
“嗬，婁曉娥，我算是看錯你了！你為了這個老東西，竟然”
“你閉嘴！”婁曉娥尖聲打斷他，眼圈都紅了，“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這麼說我？！”
何雨棟看著她，心裡的怒火漸漸被一種無力感取代。他知道，自己和婁曉娥之間，隔著的不止是楊為民，還有他們各自的家庭背景，還有這該死的世俗偏見！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和苦澀，冷冷地掃了一眼辦公室裡的眾人，轉身離開。
“何雨棟！你給我站住！”楊為民在他身後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就彆想走出這個大門！”
何雨棟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頭，隻是冷冷地說道“楊為民，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
走在喧鬨的大街上，何雨棟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婁曉娥對自己的維護，隻是這種維護，卻讓他更加難受。
“叮！檢測到宿主情緒波動，係統已激活！”
一個冰冷的機械音突然在他腦海中響起。
“係統？什麼係統？”何雨棟愣了一下，隨即心中狂喜！
穿越者必備的金手指，終於來了！
何雨棟的眼神銳利如刀，直刺楊為民的眼睛，嘴角那一抹嘲諷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個小醜。整個辦公室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注視著這場劍拔弩張的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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