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少說兩句吧!”秦淮茹勸道。
“我少說兩句?我憑什麼少說兩句?”賈張氏瞪著秦淮茹,罵道,“老不死的死了活該!要不是他,我們家能過得這麼苦嗎?”
秦淮茹不想跟賈張氏爭吵,轉身回了屋。
晚上,何雨棟再次來到了四合院。
他躲在暗處,觀察著賈家的一舉一動。
他看到賈張氏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包裹,鬼鬼祟祟地向外走去。
何雨棟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看到賈張氏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將包裹放在地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傻柱躲在陰影裡,心臟砰砰直跳,像揣了隻受驚的兔子。他親眼目睹何雨棟捅了易中海,那血濺出來,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朵妖豔的紅花。他嚇得腿肚子直哆嗦,恨不得立馬插上翅膀飛走,可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怎麼也邁不開步。
何雨棟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傻柱才敢探出頭來。易中海捂著胸口,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鮮血順著指縫汩汩流出,染紅了胸前的衣襟。
“一大爺!一大爺您沒事吧!”傻柱這才跌跌撞撞地跑過去,聲音顫抖得像破風箱。
易中海艱難地睜開眼,臉色慘白如紙,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傻柱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想幫易中海止血,可越急越亂,反而弄得滿手是血。
“殺人啦!殺人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四合院的燈一盞盞亮了起來,人們紛紛從屋裡跑出來,圍觀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賈張氏第一個衝了出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易中海,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我的老天爺啊!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她拍著大腿,哭天搶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被捅了。
秦淮茹也跑了出來,看到這場景,嚇得臉色煞白,緊緊地捂住了棒梗的嘴,生怕他看到這血腥的場麵。
人群中議論紛紛,有人猜測是仇殺,有人說是劫財,還有人說是情殺。
“我看啊,準是傻柱乾的!”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他跟易中海一直不對付,說不定是懷恨在心,趁機報複!”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要是想殺他,還用等到現在?早就把他剁碎了喂狗!”
許大茂冷笑一聲“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就是想裝好人,博取同情呢!”
“你”傻柱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衝上去揍許大茂一頓,可看到倒在地上的易中海,又強忍了下來。
“都彆吵了!”閻埠貴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故作鎮定地說道,“趕緊叫救護車!再晚就來不及了!”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地幫忙叫救護車。
何雨棟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匕首扔在床上,然後點燃一根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慌亂,反而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易中海,這隻是個開始!”他喃喃自語道,“接下來,就輪到你們其他人了!”
他腦海中浮現出係統的聲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獎勵葵花寶典第二層!”
何雨棟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
他知道,有了葵花寶典,他將變得更加強大,更加無敵!
醫院裡,易中海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氣息微弱。
醫生告訴他,他傷到了肺部,需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
易中海躺在病床上,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憤怒。
他後悔自己不該多管閒事,不該去招惹何雨棟。
他憤怒何雨棟的狠毒和無情。
“何雨棟,我不會放過你的!”易中海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傻柱在醫院裡照顧易中海,心裡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何雨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他隻知道,四合院,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平靜祥和的四合院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棟起床後,發現自己的房間裡多了一個包裹。
他打開包裹,裡麵是一套嶄新的衣服和一雙黑色的皮鞋。
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
“穿上這套衣服,去參加一個聚會。地址後海胡同3號。”
何雨棟看著紙條,眉頭微微皺起。
他知道,這肯定是係統安排的。
但是,他不知道這個聚會是什麼,也不知道係統為什麼要讓他去參加。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
他換上新衣服,穿上皮鞋,然後離開了四合院。
後海胡同3號,是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
何雨棟來到會所門口,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保安問道。
“沒有。”何雨棟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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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好意思,先生,您不能進去。”保安說道。
何雨棟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金卡,遞給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