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哎,看這個時間,你最好能蹭上他一頓晚飯,要是能給咱們家帶點啥回來就好了。”
閻埠貴笑眯眯地算計著。這樣既省了一個人的口糧,又能給自家桌上添點油水。劃算,真劃算!
於莉來到何雨棟家。
何雨棟正在做菜。她把厚厚一大堆被褥往桌上一放,借著這堆東西的遮擋,整個人笑眯眯地貼在了他身上,聲音甜的像化開的蜜糖。
“雨棟,這些我都幫你洗好了,還曬過太陽、拍鬆了呢。你摸摸,手感怎麼樣?”說著讓他摸被子,卻拿著他的手放進了自己衣服裡。
“你聞聞,是不是太陽曬過的味道?”她貼的更近,身上淡淡的雪花膏香味遊蕩在何雨棟鼻尖,手也伸了進去。
何雨棟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沒想到,於莉姐這麼心·靈·手·巧。”
“哎,我也沒想到,雨棟你這麼天·賦·異·稟啊。”於莉兩頰緋紅,聲音細細的,還帶著點喘,十分動聽。
兩個人就這麼坐著,“聊”了好一會兒天,彼此都十分滿意。
之後,於莉洗著酸了的手,準備吃飯。
“於莉姐,我今天做的是蘿卜乾炒臘肉,可下飯了,你多吃點,不然改天做‘體力活’,就太辛苦了。”
於莉先是一愣,然後臉紅的像個蘋果。
與閻解成那個三分鐘相比,和何雨棟做“體力活”……應該會很快樂吧。
何雨棟今天做了一大盆蘿卜乾炒臘肉。臘肉鹹香中還帶著一絲煙熏味,切得薄薄一層;蘿卜乾香脆爽口,切成小丁,酸香中帶著微辣。
就著這個菜,於莉吃了三個發麵大饅頭。而後忙忙地去幫忙洗刷碗筷、擦桌子。
“於莉姐,這是你給我幫忙的錢,這些菜你帶回去吃。”何雨棟遞過去一個鋁飯盒,上麵夾著幾張票子,“下次……有機會,我還請你過來,幫·忙。”
於莉紅著臉接過來,小聲說:“下次你有需要……就和我說。我很樂意幫你的。”
何雨棟趁勢握住了她的手:“那就這麼說定了。”
於莉出門,吹了好一陣涼風,臉上的燒紅才消退下去。
何雨棟這個人,不僅看著好,實際上也十分出色。工作能力又強,現在正向著工程師進發,在家裡還會做菜。誰要嫁了他去,可真是掉進了福窩窩裡。
不過嘛……這個好男人,她要先於他媳婦,嘗一嘗味道了。
要是晚生兩年就好了,嫁給他,後半輩子還有什麼愁?潘驢鄧小閒,何雨棟占了個齊全!
哪像現在在閻家,丈夫是個快槍手,性格又窩囊,家裡還窮得叮當響都響不起來,一個月也沾不到兩次油水。
拿著錢和菜回家,於莉受到了閻家空前的歡迎。蘿卜乾炒臘肉往桌上一放,就被搶了個一乾二淨。
飯後,閻埠貴剔著牙,重申了一遍,要於莉常往何雨棟那裡去,看看有什麼能搭把手的,順道揩點油水回家。
於莉微笑稱是。看著自己稀裡呼嚕隻知道吃的男人,心裡卻窩了一把火。
都說女人想東食西宿,女人嫁人過日子不就圖這兩樣?要麼是家裡有錢,要麼是男人出色。
本來看閻解成儀表堂堂,沒想到是驢糞蛋表麵光!你老閻家啥都沒有,憑啥要我老老實實和你過日子?
“反正常去何家是你爹說的,你也答應了,我拿回來的好處你也占了,我心裡也沒有什麼愧疚了。”於莉心裡這麼想,決定改天再找機會去一次何雨棟家,多留一會。
不過,還沒等她再進一步,另一個女人也準備“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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