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聽說啊,秦淮茹撞牆了!”
“啥?!”
“是真的,撞得頭上血淋淋的,嘩嘩往下淌。被扶出來送醫院的時候,嘴裡還不停地說什麼‘你們都冤枉我’。”
“嘶……難不成,還真冤枉她了?”
“說的也是,這都撞牆明誌了……”
“誰知道呢?說不準就是她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招數。”
大家議論紛紛。
何雨棟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更確定,這件事就是秦淮茹自導自演的!就是為了又讓李愛民幫忙,又不想付出代價,更不想被穿小鞋!
這個女人,可真豁得出去啊。
保衛科裡。
魏海平一臉鬱悶。
“這個秦淮茹……”
廠長也很鬱悶。
“什麼都沒審出來?”
“是啊,兩個人咬死了,是李愛民援助秦淮茹,不存在亂搞男女關係。”魏海平狠狠吸了一口煙,“現在這樣,也沒法繼續審下去了。”
“……那就按照這個說法,讓廣播站寫個稿,晚上播出去吧。要如實講述,客觀冷靜,不要帶有個人情緒、誇大事實!”廠長苦惱地拍了拍額頭,“年終的彙報千萬彆出事啊!”
隨後,廠長召集場內中高層領導,開了個小會,就今天發生的事,讓大家統一口徑,內部消化,避免影響軋鋼廠在省內的年終考評。
“從今天開始,給我盯死了李愛民!關於工人同誌對他的舉報,隻要找到了證據,我們絕不姑息!”廠長陰沉著臉,鄭重地向魏海平交代。
“保證完成任務!”
另一邊,何雨棟也在想這件事。
既然發生了這件事,李愛民肯定是要被監督的。那起風的時候,李愛民還能和原著一樣,混得春風得意、如魚得水嗎?
說不定……他就提前被拿下了?
但李愛民本身,是個偽君子,真小人,實打實的衣冠禽獸。亂起來的時候,就是這種人才能爬上去。關鍵的是,最後他居然還全身而退了。可見這人還是有點本事。
要是不能一把摁死他,就得跟這人打好關係,實在不行,至少也不能得罪。
畢竟,打蛇不死必受其害啊。
到了下午,全廠廣播裡播出了認定的事件經過和處理方案,總算是壓下去了眾人的紛紛議論。
但大部分人心裡還是有個疑影兒的。就有那同個大院兒好事兒的,看出殯不嫌殯大,把這事兒翻給了賈張氏和賈東旭。
何雨棟一回大院兒,就聽到了賈家傳來的爭吵與哭罵。傻柱站在自家門口,臉上一副不忍心的表情,腳下卻和被釘子釘住了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謔,傻柱也長進了。
隻能說,秦淮茹為了她家棒梗的前途,真的是犧牲頗多啊。
就是不知道,那個小兔崽子能不能改邪歸正?
何雨棟覺著,就賈家那德行,棒梗,懸。
不過,賈家發生什麼事,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他現在最關心的,是明天和冉秋葉的相親——或者說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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