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秦淮茹相對苦笑,隻得緩著把事情說了。
“那還了得?這才三月啊!多冷的天!把我傻柱子關廠房裡,凍病了怎麼辦?”聾老太太還是急了。
“不行!中海,背上我去找那個什麼李副廠長!得把我傻柱子放出來!”
“哎!老太太,您彆急。您這不是下李副廠長的麵子嗎?到時候他給傻柱穿小鞋怎麼辦?”易中海還是很會勸人,知道老太太看中傻柱,就專門拿傻柱說事兒。
“那就偷偷把柱子放出來!”老太太使勁拿拐杖戳地。
“老太太,您看,咱們這麼做,領導肯定不高興,會覺得咱們是不滿意組織的決定。這樣,您要是怕傻柱凍著了,咱們給他送點東西,棉被啊吃的什麼,讓他好過點。”
“後天,最遲後天,您的傻柱子就能回來了。”
易中海勸了半天,老太太才勉強同意,又立刻支使秦淮茹去給傻柱送東西。
“傻柱子就是為了幫你才被罰的!你就該多跑腿!”
“對了!何雨棟哪?他兄弟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怎麼沒影兒呢?”
“不行,我得找他去!”
聾老太太不顧阻攔,去敲了何雨棟的家門。
何雨棟都要睡了,卻被敲門聲吵起來,心情本來就不好,再一聽是傻柱的破事兒,更不想管。是以,他雖然臉上和顏悅色,但說的話可是非常不客氣。
“老太太,您是不是忘了,我和傻柱已經分家了?當時鬨得還挺難看的?”
“再說了,盜竊公家財物本來就是過錯行為!”
“還有,他之前弄回來的那些剩菜,我和雨水吃過一口嗎?不都送了彆人?”
“這次他專門多克扣了肉菜,也不是克扣給我的,是克扣給誰的,誰自己心裡清楚!”
“怎麼,現在出事兒了想起我來?有好事兒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我呢?我這個兄弟難道是幫他收拾爛攤子的?”
“家都分了,我和傻柱雖然是兄弟,也是兩家人了。怎麼,這有福不和我同享,有難了我得和他同當?”
“他的便宜都給誰了,誰就負起責任來,好好照顧他!”
“怎麼?難道傻柱帶回來的那些肉啊菜啊的,都是喂了狗?”
這話說的狠,幾乎是把秦淮茹的臉皮揭下來扔在地上踩。
秦淮茹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帶著哭腔說:“我也不想這樣啊!我難道想讓傻柱被抓嗎?”
“嗬。”何雨棟冷笑一聲。
“傻柱是我兄弟,我還是知道他的。老好人,耳朵根子軟,講義氣,但膽子不大,偷盜集體財產這事兒,他是不敢乾的。”
“要不是你去找他哭窮要東西,他也不至於心軟做出來這事兒!”
聾老太太聽到這裡,一下抓住了何雨棟的手。
“雨棟,我也不說彆的,給你哥送點東西去吧,彆讓他吃太多苦。”
“至於小秦,她做錯了事,讓她給傻柱賠禮道歉,讓她幫傻柱乾活做家務賠罪!”
何雨棟握著聾老太太的手,拍了拍。
“老太太,我倒是覺得,得讓我這個傻兄弟吃點苦,受點罪。他才能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幫的!幫人之前得先保全自己!”
“我就是想讓他長點教訓!”
嗬嗬,有人替何雨棟把他想做的事兒做了,他怎麼還可能支援傻柱!
誰讓傻柱看著他的媳婦流口水!
看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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