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躺在床上,咬牙切齒地罵天罵地。罵何雨棟,罵秦淮茹。
卻沒發現,他兒子棒梗看他的眼神已經越來越不對了。
帶著淬毒恨意的眼神,像是草原上奔襲千裡複仇的狼。
為什麼他要有個這樣的父親呢?
不僅是全家人的拖累,還每天怨氣衝天,讓所有人都不開心。
他看到媽媽偷偷哭了。
這個男人,成了這樣,還要打媽媽。
他越來越討厭這樣的父親了。
曾經父親也是有很好的時候的。
但現在變壞的父親,已經一點一點磨去了在棒梗心裡的那份好。
二大爺家。
劉海中也打聽清楚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正美滋滋兒的就著炒花生米喝小酒。
傻柱那個二愣子,就是欠收拾。
這回踢到鐵板了吧?活該!
就是聾老太太一直護著這小子,哼!要不然,就憑有兩把子力氣,傻柱怎麼能稱王稱霸那麼久。
易中海那個老陰,一直把傻柱當槍使,維護個人在院子裡的權威。
這回傻柱栽了,易中海肯定很苦惱!
說不定,這院子裡的一大爺,改天就換他劉海中來做了!
想著美事兒,哼著小曲兒,喝著小酒兒,劉海中想:易中海有個為他衝鋒陷陣的打手,他是不是也得有一個?
嘶,看來有必要去拉攏何雨棟了,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成了八級鉗工,是廠領導眼中炙手可熱的紅人。
而且,這小子能跟傻柱硬鋼,易中海也降不住他。
要是和這小子關係親密了……
想想閻老摳從何雨棟手裡得到的好處,尤其是那次的油,劉海中就覺得,這小子大方啊。
要是能讓他在廠長麵前替自己美言幾句……
嘿嘿嘿……
閻家。
於莉自從見過了何雨棟帶回來的女朋友之後,就多少有點萎靡不振,這兩天才打起精神來。
沒事,就算他娶了個仙女,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
自己現在就是他還沒偷著的,肯定還有機會!
閻家的男人可沒那麼細膩的心思,去體察於莉的感情。她的親親老公閻解成居然根本沒發覺她情緒不對!
幾個男人坐在桌邊閒磕牙。
正好是冒野菜的季節,這幾天,閻家上上下下閒在家的人都去郊區、公園之類的地方挖野菜了。
每天背著一個大背簍,腿兒著去,多多少少裝點東西,再腿兒著回來。
家裡人的腿兒都遛細了。
挖回來的野菜合著粗糧做成團子蒸熟,當乾糧充饑。
“爸,我們明天能不能不去挖野菜了。”閻解曠抱怨連連,“累得半死,野菜也不好吃、不頂飽。”
閻埠貴板起臉:“你怎麼一點沒有艱苦樸素的精神!如果沒有野菜,這個春天我們隻能喝玉米糊糊湯!”
“家裡錢糧不夠了,不想辦法開源怎麼行!”
閻解成眼睛忽然一亮:“哎,不行再讓小莉去找何雨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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