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的人盯著傻柱看了一會兒,發現他除了羞惱和憤怒之外,並沒有心虛的情緒,便把他說的話信了一半。
“今天下午,你的鄰居,賈東旭,被人發現,死在家中。”
“有人指控,是你和秦淮茹勾搭成奸,合謀殺人。”
傻柱呆住了。
“啥?賈大哥死了?不可能啊!癱了都這麼多年了,還有啥想不開的?”
保衛科的人乾咳了兩聲。
“咳咳,注意,沒說他是自殺,有人指控你和秦淮茹殺了他。”
傻柱勃然大怒。
“媽的,哪個狗娘養的亂噴糞!老子一天都在後廚,得會分身術才能去殺人啊!再說了,我殺他乾嘛!”
“嗯……你和秦淮茹真的沒有不正當關係?”
傻柱隻覺得百口莫辯。
“這哪兒跟哪兒啊!我就是經常接濟接濟秦姐她家!秦姐一個人養一大家子,比較困難,基本上是吃了上半月沒有下半月,我就……經常給點東西。”
“困難的人多了,你怎麼就接濟她家呢?”
“不是……”傻柱焦躁的撓了撓頭,“一方麵吧,我和東旭哥打小兒認識。另一方麵吧,秦姐平時也挺關照我。而且我吧,獨身一個兒,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賺的也比秦姐多不少,有這個餘力。”
保衛科的乾事點點頭,不說信,也不說不信。
“你今的,我們會去找人求證。在你的清白得到證明前,你先在這兒待著吧。”
傻柱十分氣悶的答應下來。
另一間審訊室。
秦淮茹披頭散發,哭的梨花帶雨。
“冤死我了,我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大街上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我婆婆上來就打我,還冤枉我,這是要我的命啊!”
審訊她的保衛科乾事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兒。
“不是你乾的,就遲早能還你清白!我問什麼你說什麼!”
秦淮茹委委屈屈的應了一聲。
“你今天沒有中途回來過?”
“沒有,絕對沒有。”
秦淮茹說的斬釘截鐵。
“有人反應,你和傻柱,就是何雨柱同誌,有不正當男女關係?”
秦淮茹兩手使勁揮著。
“沒有,沒有的事兒!”
“傻柱就是心腸好,看我經常過不下去了,給我點支援,其他的真沒啥!”
保衛科在這兒審訊,警察局在那兒驗屍。還有人已經在四合院挨家挨戶走訪,了解情況。
何雨棟正回來做小雞燉蘑菇呢,警察就找上了門。
“你是何雨棟同誌吧?”
“啊,我是。”
“何工您好,傻柱,就是何雨柱同誌,是你的兄弟對吧?”
“嗯,是。”何雨棟蓋上鍋蓋,冷靜地說,“你們是來問他和秦淮茹的關係,對吧?”
“啊,是。”
“我和傻柱已經分家了,就是因為他分不清裡外。”
何雨棟露出一抹諷笑。
“從食堂拿回來點剩菜,巴巴的給賈家送過去,我們自家人一口都吃不上。我倆的妹妹,何雨水,瘦的跟蘆柴棒一樣。”
“……那這麼說,他們倆是有關係了?”
何雨棟歎了口氣。
“如果有,那是作風問題,但他根本就是糊塗!”
“因為,那時候,賈東旭可還沒癱瘓呢。”
“他就是……單純,犯賤。”
警察被這話噎得一愣一愣。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由遠及近。
“你們這些人,快把我傻柱子給我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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