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雨棟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也不可小覷。
畢竟彆人都是在走一條沒走過的路,而他卻是在前人走過的路上再踩一遍罷了。
如果再不能出頭,他怕是個傻子。
果然,沒過幾日,九號專家就特意把他叫了過去。
一番詢問後,何雨棟就成了九號專家手下的人,也算是進入了項目核心。
雖說少不了要聽兩句酸話,可何雨棟既然敢顯這個眼,就不怕聽這不好聽的。畢竟隻有有才之人才招嫉妒呢,你要是活的像一塊爛泥,誰有那個功夫來酸你?
他這邊步步高升,那邊老任查的可不怎麼順利。
“都是qso的人,左不過是些小間諜,知道的也少,撐死了搞點破壞。對了,上次那個刺殺九號專家的怎麼樣了?”
老任皺著眉頭問。
“那個……嘴不大好撬。敢在京城行刺就是把命豁出來了,咱們又不能搞刑訊逼供。”
老任搖搖頭,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他不說你就不能查?他從哪兒進來的?槍是從哪兒搞的?檔案有什麼問題?之前在什麼地方工作?這些他不說你不能查到嗎?查了不就能順水推舟的摸到其他的魚了?”
“你這個腦瓜子怎麼長的!整個一榆木疙瘩!”
這手下嘿嘿笑了兩聲,摸摸後腦勺,麻溜的下去了。
這一查,還真查出事兒來了。
“這人叫嚴福,是軋鋼廠車間的工人,乾了老些年,已經四十出頭兒了,光棍兒一個,沒老婆沒孩子,原來有個老娘前兩年也去了。”
這些消息調查組早就知道,隻是摸得不夠深。
“這人解放前應該就是民黨的人了,一直留在京城,這些年一直在軋鋼廠潛伏。他的電台我們一直沒搜到,不知道他藏在哪兒了。”
“被擊斃那個是京畿重工車間的工人,叫裴俊良,軋鋼廠那個嚴福是他帶進研究院的,槍支都是拆成零件,分批帶進來的。”
“在他的房子裡發現了不少子彈,沒用的子彈一共500發,是塞在螺紋鋼管裡,用蠟封了帶進來的。發射出去的那些子彈都找到了彈殼,數目是對得上的。”
老任冷嗤一聲。
“能被拋出來做棄子的,不會是什麼大家夥。估計是之前我們逼得太緊,跳出來擾亂視聽的。查一查這兩個人的上線是誰,電台在哪,檔案也好好過一遍。”
“對了,那個何雨棟之前好像也在軋鋼廠待過?查過沒?”
“哦,這個倒是沒問題,這人技術好,爬得快,和車間裡的大夥兒交情都不錯,有好多想學技術的都哈著他。那個嚴福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不會趕他的熱灶。”
“何雨棟好像也進了九號專家的直屬項目?”
“是這樣,是九號專家親自把他招進去的。”
“謔,這小子有點能耐。這樣,那個嚴福和裴俊良的人際關係再查一下,尤其是他們有什麼異常的交往。”
“老任,什麼叫‘異常的交往’?”
“你腦袋擱脖子上是喘氣兒用的?什麼人,不該和他們打交道,卻偏偏在這幾天打了交道,那就多多少少有些問題。還有,摸排一下他們常去什麼地方,找找電台和這兩個人的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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