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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旺角仁義社內部。
頂著一頭黃毛的箭豬坐在客廳,額頭上還抱著一圈繃帶,不滿的看了一眼顫顫巍巍的光頭小弟,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
“啪!”
“哎喲!”
捂著自己的手掌,箭豬一臉痛苦,本來還想裝一下威嚴的樣子,但是他這個外強中乾的膿包根本不是這塊料!
一旁坐著的兩個仁義社叔父眉頭一皺,如果箭豬不是前龍頭的兒子,而且廢物好控製,他們根本瞧都不會瞧一眼。
“彆說廢話了,現在要想一想事情怎麼處理,抓人抓到四海樓,你是怎麼教小弟的?你要是不想活彆拖我們這些老家夥下水!”
箭豬聽到叔父勝叔的話,一臉糾結,心裡的害怕又不敢表露的太明顯,隻能罵罵咧咧的站起來一腳踹向光頭小弟發泄一下!
“我以前怎麼教你的?不要去惹四海樓那些人不知道嗎?等一下那群王八蛋來找我麻煩?是不是要我直接剁了你給他們一個交代?”
“啊!箭豬哥不要打了!!”
“我也沒留意哪裡是四海樓!!”
“饒了我吧!箭豬哥!!”
箭豬越聽他解釋越是暴躁,把他打趴在地,然後不停用腳踢著他。
“我讓你追進去!!”
“我讓你沒留意!!”
"我讓你沒看清楚!!"
"我讓你沒記性!!!"
"啊!!"
光頭小弟被打得鼻青臉腫,哭喊道:"箭豬哥!!我真的不知道是四海樓!!"
"你他媽的就是個廢物!!!"箭豬憤怒的把手裡剩餘的木棍砸向光頭,哐啷一聲,光頭直接頭破血流,昏死過去。
一旁的勝叔看了一眼光頭小弟,滿臉厭惡。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群黑衣人從外麵湧進來,為首飛全和耀文環顧一眼,滿臉冷漠。
“蛋撻,哪個是箭豬?”
蛋撻馬上從一群黑衣大漢身邊擠出來,走到飛全旁邊,指著一頭黃毛的箭豬。
“大哥,就是他!”
“蛋撻你踏馬想死是吧?!敢帶人來仁義社鬨事?”
箭豬強裝鎮定,悄悄的後退一步來到勝叔旁邊,佯裝凶惡的看向蛋撻王晶)!
耀文雙手插兜,看了看手表的時間,不耐煩的對飛全說道“喂,你搞快點,等一下我還要陪阿花去看電影呢!”
“嘿嘿……”
飛全獰笑的來到箭豬麵前,直接伸手捏著他的嘴巴,看也不看旁邊的勝叔,事實上勝叔心裡也在害怕,因為他認出了飛全。
“箭豬?聽說你連弱智的都要搞?這麼饑渴的嗎?”
“飛全哥,給個麵子放他一馬,我保證他以後不會再亂搞!”
勝叔和另外一個叔父對視一眼,兩人知道再不說話箭豬這個傀儡今晚沉海都有可能!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勝叔敢怒不敢言的捂著自己的臉,飛全眯著眼睛看著他。
“老家夥,我說話的時候希望你不要插嘴。”
隨著飛全又看向顫抖的箭豬,笑著問道“想不想活?”
“嗯…嗯……”
因為被捏著嘴巴不敢說話,箭豬隻能點了點頭,汗水已經打濕了他的花襯衣,連勝叔被扇了一耳光都不敢說話,他都加緊張了!
“第一,拿一百萬出來賠給蛋撻他們三個。”
“不是…飛全哥……一百萬這也……”
“嗯?”
飛全滿臉不悅的盯著箭豬,身後的小弟清一色掏出黑星開始上膛。
蛋撻見狀被嚇了一跳,馬上躲到耀文旁邊,怕怕的看著這些同門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