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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仔警署,停屍房。
淩晨三點,兩個黑衣人提著箱子淡定從容的走進去,一進到裡麵,其中一人把箱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打開,隻見裡麵是一把黑星,他戴上手套後把槍拿出來。
而另一人則是拿起記錄表開始查看癲狗的記錄,找到了標記著癲狗名字的冰櫃,他拉出來打開,一股凍氣和惡臭湧出,拉開黑色的裹屍袋,死去多日的癲狗出現在他麵前。
“富貴,把槍拿來。”
平安頭也不回的伸出手,他們今晚就是為了幫邱剛傲製造假證據。
“拿去。”
富貴把槍遞過去,平安馬上把癲狗的手拿出來,隨後把他的指紋按在槍上,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拿出一個塑料袋把槍裝進去,隨後富貴又遞過來一些子彈,平安按照上彈時的習慣,用常用的兩根手指把指紋印上去。
做完一切之後,兩人把屍體重新封好,接著把現場還原,隨後才轉身離開。
整個過程神不知鬼不覺,這就是黑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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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第二天,灣仔警署拘留所。
邱剛傲正在拘留室裡麵坐著俯臥撐,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值班的警察在他所在的鐵欄前蹲下係鞋帶,小聲的說道,“外麵都已經安排好了,下午上了庭你就說癲狗持槍襲警,你自衛情況下才還擊,你的兄弟那邊李生也安排人通知了,放心。”
聽到值班警察的話語,邱剛傲的動作停頓一下,隨後笑了笑繼續做起俯臥撐,而那名報信的警察也起身離開,一切看著那麼自然。
而不同拘留室的阿飛阿標同時收到通知,幾天來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笑容綻放在臉上,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但是起碼有人在幫他們。
……
下午,兩點三十分。
香江高級法庭。
邱剛傲三人西裝革履的出現在被告席,雙手還銬著手銬,當看到他們的上司坐在觀眾席時,三人表情各不相同,邱剛傲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屑,而他的兩個下屬則是一臉期待,他們還以為是對方在幫他們。
“咚,咚,咚……”
“現在正式開庭…起立…坐。”
隨著聲音響起,法庭內所有人開始起立,隨後又坐了下來,台上的法官低頭看了一眼資料,隨後嚴肅的宣布,“由於本次案情敏感將會閉門審訊。”
隨著他的宣布,本次案件的受害人霍景良來到證人席坐好,瞥了一眼邱剛傲三人後神情悠閒的坐了下來。
律師見狀起身便向霍景良提出問題,“霍景良先生,根據你的記憶,外號癲狗的何偉樂有沒有持槍?”
聽到律師的話,被告席的邱剛傲心裡一緊,雖然知道有賀一鳴出手肯定不會有問題,但是世事無絕對,就怕霍景良這裡出了什麼問題。
但是霍景良的回答讓他們三人鬆了一口氣,更讓觀眾席的陳sir一愣,隻見霍景良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有,他還在那個木廠裡開了兩槍。”
聽到霍景良的話,律師皺了皺眉頭,隨後繼續問道,“根據你的口供,當時你被被告人陳飛和張標生救出來時看到了第一被告邱剛傲持槍打死何偉樂,可是你並沒有提到對方有槍這件事,要知道給假口供我們可以告你妨礙司法公正。”
霍景良聽到律師的話滿臉不耐煩,“如果你被人綁架被折磨了幾天你會不會心慌,我當時剛被救出來那裡來的時間想那麼多,我第一時間就是想回家而已。”
聽到霍景良的話,律師眉心緊皺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資料,這裡麵的口供明顯對邱剛傲三人充滿了不爽,但是霍景良突然改變了態度讓他有點摸不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