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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五千萬65【獨發晉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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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萬65

陸文州本想再問,就看見時序把腦袋貼在自己的胸口,閉上眼小聲說了句“我睡覺咯。”

煙花還在綻放著。

站在身前抱著自己的青年就這樣睡著了。

他抱著時序站了一會,最後把人打橫抱起抱回房間裡。

在給時序蓋好被子後,打開手機查了他們的電子結婚證。

上麵時序的出生年月確實是2003年4月12日,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哪裡來的25歲。他大可以認為是喝醉了,但這個25歲就像是一根導火線,把之前他有疑慮的蛛絲馬跡都再次引了出來。

看著熟睡的時序,自己走去書房拿了紙筆,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把這一年裡覺得可疑的點用思維導圖全部列了出來。

一個時序,分了兩個分支,時序1,時序2。

從性格大變,再到不匹配能力學識的真實學曆,再從舉止談吐

不斷的寫不斷的推,腦海裡不停的回憶跟時序接觸過的所有細節,包括第一次在時家見到16歲的時序,然後領證時22歲的時序,在這之前時序都是很膽小很怕人的性格,基本上見到他都是需要躲在大人身後的性格。

就算是結婚後他了足夠安全的港灣跟物質,都總是要離家出走去找齊衡,每次都被保鏢拎回來,這些都是他從管家口中得知,當時他也沒多大心思處理,隻要人能夠在家就可以,省得家裡那幫人一直念。

再到某天晚上他出差回來,時序喝醉了,把他認錯成其他人,念了七八個男人的名字,最後被他弄哭才乖乖喊他老公,再到第二天醒來,看見他那一瞬間的訝異跟陌生感,甚至問他是誰。

筆尖一頓,停頓的墨跡漸漸滲透紙張。

對,這家夥問過他是誰。

如果是時序又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他,就算是喝醉了,醒來看到跟他同床的反應絕不會這樣震驚又陌生。

再然後,果斷的跟他說忘記齊衡了,之後就真的再沒有來往。

煙花的光影隱約投入室內,落在沙發前的男人身上,他的頭微低垂,眉眼冷淡的側臉在煙花投入的斑駁光影裡半明半暗,看不太清神情。

隻見他握著筆,正好外頭的煙花再次綻放,影子掠過桌麵上的紙,恰好落在紙麵筆鋒凜冽的兩個時序的名字上。

上麵的時序1,導出的分支簡而言之,三言兩語。

下麵的時序2,導出一個又一個的子分支,導不完根本導不完。

陸文州金絲眼鏡底下眸色漸深,筆尖停頓在下麵那個時序的名字旁,停滯了許久,臉上露出尋常難見的困擾與不解,他在時序2筆尖停頓許久滲透出的墨跡旁,又寫了兩個字。

寶寶

最後,他看著手中這份潦草卻可視化的關於時序的思維導圖,得出結論

時序1時序2

時序2才是他的寶寶。

自己愛的是時序2。

但問題又來了,如果排除雙重人格,又怎麼能在一個人身上體現不同人格

如果是雙重人格,主人格是已經被時序2完全替代了嗎

如果主人格沒有完全消失,那是不是時序2可能會消失。

他放下筆,倏然將桌麵上的紙張皺成一團,揉著紙團的骨節因用力而泛白,透出的力度仿佛能夠感受到那份隱忍克製的情緒。

沙發旁的地麵,高大挺拔的身影寬肩低垂,手裡抓著那團紙,周身低沉的情緒籠罩彌漫。

翌日。

時序是被熱醒的。

他覺得有些熱,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結實的胸肌,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一下。

摸著胸肌的手突然就被握住,整個人被抱入懷中。

然後就聽到頭頂傳來的略微沙啞嗓音,帶著慵懶的惺忪睡意,聲線低沉聽得耳朵酥麻“寶寶,新年快樂,壓歲錢在枕頭底下。”

時序眼神一亮,瞬間醒了,也說了句新年快樂,就連忙去摸枕頭底下,果然摸到了一個很厚的紅包,他興奮的坐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盤腿坐在床上打開紅包。

紅包一打開,裡麵的現金全部彈飛了起來,數不清是幾張,就像是漫天飛雪。

時序頓時傻住,然後手忙腳亂的把錢給撿起來“這是什麼紅包把我錢都彈飛了。”見錢都飛到床底,跪坐在床上的姿勢彎腰去床底撿。

剛彎下腰就被拉住褲腰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你也是不怕摔下去。”陸文州見時序這個姿勢去撿東西,一皺眉,眼疾手快的伸手攬腰把他抱起來。

“誒誒誒誒”時序眼見就要撿到錢就被陸文州抱起來。

陸文州抱著時序坐起身,讓他坐在自己腿上,雙手扶著他的腿側。

時序在陸文州腿上坐穩,見他就看著自己,以為是要說自己是財迷,撇了撇嘴,又看見他眼鏡放在床頭,伸手去拿,然後給他戴上“我給老公戴眼鏡吧。”

戴眼鏡時發現這男人的眼眶似乎有些血絲,好像沒睡好的樣子。

陸文州見時序乖乖的給自己獻殷勤,頭發睡得懶懶散散的,披在肩上,剛睡醒的模樣精神百倍,容光煥發一樣“你還記得昨晚你說了什麼嗎”

他昨晚失眠了一整晚。

時序摸著陸文州的眼皮“我昨晚說什麼了你昨晚沒睡好嗎”

“你昨晚一直說夢話。”

“我說什麼了”

我25歲了。

因為25歲可以遇見陸文州。

“你說你很愛我。”陸文州握住時序摸自己眼皮的手,低頭在他手腕吻了一下。

時序瞬間被肉麻得抖了個激靈“真的假的,我昨晚說的”

“嗯,你說了很多遍,幾百遍吧。”

時序見陸文州說得那麼認真,好像真的一樣,不由得懷疑自己真的會這樣嗎,他想了想,愣是想不起來自己昨晚乾嘛來著,隻記得陸文州把三姨他們送走後,自己就

斷片了好像。

陸文州見時序皺著眉頭想得很認真的樣子,被他的小模樣逗笑,將眼鏡摘了放在一旁,抱著時序躺回床上,將身後的被子扯到身上。

時序眼前一黑“”等等他的紅包錢還沒撿起來,不能這麼不尊重錢

“再睡會,不然下午會困。”陸文州把時序抱入懷中,下巴抵在他腦袋上,合上眼“下午要去拜黃大仙。”

時序“黃大仙拜什麼的”

“求子。”

時序“”無語的回頭看陸文州一眼“你生嗎”

“嗯,我生。”陸文州把臉埋在時序的後頸,將人完全抱入懷中,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眷戀的抱著他,眼皮漸沉“我給你生。”

時序又扭頭看陸文州一眼,發現這男人睡著了。

怎麼就秒睡了

或許是被陸文州抱著,抱著抱著自己又睡了都不知道,要撿錢的事情給忘了。

等再醒來就已經將近中午。

時序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去翻身下床趕緊把自己的紅包錢給撿起來。

陸文州坐在床邊,看著這個小財迷那麼緊張的樣子,頓時間有些吃味,心裡敢篤定愛錢大過於愛他,頭一次那麼討厭錢。

“你還那麼時尚知道這種紅包呢。”時序終於把這一疊厚厚的錢給撿起來。

“周慕雲給我的。”陸文州說。

“那怪不得。”

陸文州“”意思就是他不懂這些時尚這是在誇周慕雲

時序感覺到身前的氣氛微妙,抬頭一看發現陸文州表情幽幽,知道他要生氣了,腦袋裡瞬間立刻搜索能夠力挽狂瀾的詞彙。

“你最帥,你身材最好,你最能乾”

陸文州聽到前幾句還算開心,但是到了最後一句,半眯雙眸“你怎麼知道我最能乾你還有其他對比對象齊衡”

時序“”靠,又搬出那個鳳凰男。

他把錢放到床頭櫃上,走到陸文州麵前,單膝抵在他腿間,手扶上寬肩,眉眼低垂凝視著對方。

低頭的動作讓散落的長發不經意掠過臉頰,發尾的香蹭著鼻間,無意撩撥卻挑逗著嗅覺,居高臨下的姿勢讓身處旖旎的氣氛的他占據上風。

“陸文州,我沒跟你說過嗎”

陸文州扶著纖細的後腰,神情淡定,享受著這樣的注視跟質問語氣“你跟我說過什麼”

時序手指勾住金絲眼鏡邊框,俯下身,一瞬不離的盯著陸文州“我的第一次是你的,你也是我第一個心動並愛上的人。”

“齊衡呢。”陸文州從沒覺得自己這把年紀了,還那麼幼稚。

“以前不懂事,把對方的幫助錯當作好感,遇到對的人才知道愛情裡應該有陸文州才叫愛。”

陸文州唇角微揚,聽到這句話才抵消了昨晚徹夜難眠,也不枉他昨晚睡不著想了大半夜今天要帶人去哪裡約會。他雙手握住時序的腰身,抱著他坐在自己腿上,拉下手腕上的發繩,攏起他肩上披散的長發。

“知道就好。”

時序坐好由著陸文州幫自己紮頭發,乘機再摸兩把胸肌,心想這男人真的幼稚。

半個小時後。

兩人坐在餐廳裡,見章雯詩表情嚴肅的看著他們倆,仿佛對於他們這麼晚醒要進行一場批評教育。

時序被盯得有點心虛,就明明沒做什麼都覺得跟做賊似的,默默低頭喝了口水。

“明知道今天要去拜黃大仙,昨晚做得那麼晚嗎”

“噗咳咳咳”時序被這媽的直白嗆到,沒忍住咳了出聲。

陸文州抽了兩張紙巾給時序擦臉,拍拍他的背“媽,我寶寶臉皮薄,你有時候說話可以稍微婉轉一些。”

章雯詩見時序咳得脖子都紅了,意識到自己可能確實是直接了點,咳了聲“快點吃飯吧,等下那裡人多了就不方便了,記得戴口罩。”

見時序還有點不知所雲,便解釋道“每年初一我們家都會去拜黃大仙,一會如果你有什麼願望或者是心事都可以拜一下,很靈的。”

時序心想自己可是唯物主義者,也瞄了眼陸文州,這男人看起來更像是唯物主義者,也信的嗎

車輛穿梭在街道上,大年初一除了大型的餐飲業,許多商鋪都歇業過年。

最後車停在距離黃大仙祠不遠的位置,興許是中午的時間,人流量不算是特彆多。

陸文州把黑色口罩給時序戴上,再幫他把外套的帽子也給戴上“這裡人多,我可能會被認出來,但你不能被認出來,如果有感覺不對的地方你就去找保鏢,不要站在我旁邊。”

時序感覺陸文州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知道的人我們是去上香,不知道的以為是去偷供品。”

“我媽她自己去,這樣不會引起注意。”陸文州把時序收拾好後自己戴上口罩,打開車門下車,手護著車頂,朝著時序伸出手。

時序往車門挪去,伸手握住陸文州的手。

兩人下車後步行了百步的距離,便看見了赤鬆黃仙祠的字眼,周邊都是既具有年代感的商鋪,解簽的,算命的,紅色商鋪牌很複古,香火的氣味濃鬱。

他跟著陸文州,先去門口領了清香,然後分彆在黃大仙殿,三聖堂跟孟香亭各上了三隻香。

所有來上香的人都很有秩序,也沒出現過於擁堵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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