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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亮起燈。
時序滿臉困意的坐在床中央,頭發睡得有點亂,本來就有起床氣,現在一整個沒睡夠被吵醒,眼神幽怨的盯著吵醒自己的陸文州。
而這男人就像是沒事人一樣,該脫衣服就脫衣服。
但彆說,今天這一身實在有些性感。
尤其是箍著手臂的袖箍,結實的手臂隱藏在襯衫下肌肉線條被勾勒出來,讓人想摸一下。
他朝著陸文州伸出手“摸一下。”
陸文州將襯衫衣擺扯出,見床上這祖宗朝自己伸出手,語氣有點惱火但又像是在撒嬌,他漫不經心道“摸什麼,你不是在跟我生氣嗎”
“你弄醒我的。”時序挪到床邊。
陸文州走過去,知道時序是被自己吵醒的,現在他生氣了,自然是得想辦法讓他氣消,更何況跟自己的老婆發脾氣算什麼本事。
時序見陸文州走到自己跟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胳膊,尤其是帶著袖箍的位置,摸到結實的肌肉時頓時開心了,好吧,就當作是被吵醒後的福利吧。
陸文州垂下眸,見坐在自己跟前的小家夥摸著自己的胳膊偷笑著“怎麼,想幫我脫衣服嗎”
時序忽然感覺到一種不詳的預感。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陸文州抱住腋下,整個人被他從床上托抱了起來,他驚呼出聲的抱住對方的脖子“乾嘛乾嘛。”
陸文州輕鬆的把人麵對麵抱著,往浴室走去,走進浴室時吻上時序的耳根,低沉笑著說了兩個字。
時序“”
他就知道
睡得好好的把人弄醒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浴缸裡,陸文州感受到時序非常的抗拒。
他把人抱在腿上,從身後將懷中發軟的人環住,想著是不是前戲還沒夠,唇落在這白嫩的耳朵上“為什麼不要我惹你不高興了”
時序感覺被陸文州的手碰過後已經進入了賢者模式,靠在身後的胸膛“我困。”
這句話也是真的。
但是還有其他的就是,陸文州肯定已經是個爛黃瓜他可得保護好自己,萬一有什麼病怎麼辦。
“那我抱著你睡。”陸文州看著窩在懷中合著眼的小祖宗,經過剛才,眼尾已經染上緋紅,盤起來的長發微亂,他從不是容易失控的人。
尤其是在控製欲望這件事情上,他認為自己很能夠禁得住誘惑。
畢竟做到他這個程度的男人怎麼可能少得了投懷送抱。
而他在跟時序領了結婚證也一直遵循著他的意願,不喜歡就不強迫,但在那一晚過後他發現自己的自控力也並沒有那麼的強,至少在這人身上,並沒有那麼強。
要不然他還能夠耐著性子哄成這樣,四個月前的自己顯然不太可能。
時序歎了聲氣,他扭過頭,一言難儘看著陸文州“我困。”說完雙手摟上他的脖頸,小聲道“彆那麼變態了。”
這聲在耳畔像是撒嬌的話語回蕩在浴室裡,與其說是抱怨控訴,倒不如說是嬌嗔。
完全的拿捏。
“今天做什麼了那麼累。”陸文州握住時序摟著自己的手,在他手腕上落下一吻,再吻上指節“不是說想我嗎”
時序被吻弄得手指都麻了,抽回手抱在懷裡,盯著他“你不是在紐約的時候就有人陪你玩了嗎,就,還不夠嗎一回來就是找我這樣。”
說完瞄了眼還沒下去的玩意。
隻能說,不愧是健身的,續航能力太強。
“我在紐約找誰了”陸文州聽他這麼說,半眯雙眸,思索須臾,見他眉眼低垂委屈的模樣“你吃醋了”
“誰”時序下意識想脫口而出誰吃醋了,但是想到背靠的可是潑天富貴,嘴巴峰回路轉“不吃醋呢,我又不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他說完瞄了眼陸文州,撞入他滿眼的戲謔,有種被看穿把戲的感覺,把頭扭了回去。
卻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在某個斯文敗類眼中有多麼的秀色可餐。
陸文州被這家夥來回的拉扯把戲弄得心癢難耐,手環住纖細的腰肢強製往後,他的唇抵住近在咫尺的耳畔,低聲道“所以你吃醋了,為什麼”
時序“”
要玩明知故問是吧,好。
他扭頭看向陸文州“對,我吃醋了,你在外麵工作我知道很辛苦,我就在家裡等你,齊衡我也不要了,他那樣的人沒有用。我承認我被你吸引了,所以我無時無刻都在期待著你能夠回家可是你呢,在外麵忙還不忙滿足自己,緋聞就滿天飛,那我肯定會看到啊,看到後我肯定會傷心啊,傷心過我肯定生氣,那生氣唔”
陸文州直接扣住這纖細的後頸,低頭吻上這張喋喋不休的唇。
吻到對方沒氣了,他才鬆開。
時序脫力癱軟在陸文州的懷裡,腦海一片空白,缺氧了,然後他又被握住後頸,強迫的抬起頭,目光撞入陸文州深沉的雙眸中。
“脾氣還挺大。”陸文州握著時序發軟的後頸,見他因為缺氧臉色略有些發白的樣子,把他抱入懷中生怕他暈過去“沒有跟誰做過,我隻是單純去華爾街處理工作。”
時序“”他看了陸文州一眼,這是在跟他解釋
陸文州察覺到時序質疑的眼神,笑出聲“怎麼,你覺得我是爛黃瓜”
時序閉上眼,靠在他懷裡開始裝死。
很好,戲演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