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有點古怪,連忙轉移話題“這樣啊說起來澈哥你忙完了嗎明天要不要去這邊酒吧玩玩”
“不行啊。”夏澈無奈,“明天有個局,我們頂頭boss來。”
裴燎語氣不虞地接話“那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佬”
“那是我老板。
”夏澈拿抱枕扔他,沒好氣道,“不要誘導我跟你一起說他壞話。”
裴燎輕哼隻是老板的兒子。
想看禪酒寫的合租對象是情敵怎麼辦第56章嗎請記住域名
“老板的兒子遲早變成老板。”夏澈抬起一條腿,踩在他膝蓋上晃了晃,“你明天要不要去怎麼說也是你前上司。”
“沒時間。”裴燎也不想他一個人去見asher,但沒辦法,“我明天要回本家一趟。”
夏澈和周奕歌這才想起來麵前這位的身份,齊齊把目光投過去
e國貴公子一手雞翅膀一手可口可樂,看iad裡毛絨玩具種草測評看得不亦樂乎。
察覺到視線,疑惑地回望“看我乾什麼”
周奕歌欽佩“裴哥,認識你那麼多年,每次想到你的家世,我依然會被狠狠震驚。”
裴燎“”
裴燎頗有架勢地放下雞骨頭“真好奇的話,可以明天跟我去看看。”
周奕歌猛搖頭“不不不算了算了哥,不是我的圈子我就不硬融進去了。”
他可是聽說過的,裴燎媽媽那邊上世紀跟黑手黨有糾葛,那會兒各個分支掌權者手上都不乾淨,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現在法治社會,沒那麼可怕。”裴燎無情拆穿他的擔憂,看向夏澈,“要去玩嗎”
周奕歌是順帶,邀請夏澈才是主要。
裴燎說“本家很大很好玩,景色算得上本土前二。”
“下次吧。”夏澈有些心動,可惜道,“明天得早點去,很多大學同學都在,遲了不太好。”
他站起身“我累死了,先去洗澡休息了。裴燎,等會兒水果送到了把我的那份幫我端上去。”
裴燎點頭,猝不及防地問“你知道今晚天氣怎麼樣嗎”
夏澈不明所以“不知道。”
裴燎又問周奕歌“今晚天氣怎麼樣”
周奕歌更懵逼“不知道啊。”
裴燎“那你現在看一眼。”
“”周奕歌滿頭霧水地打開手機,“今晚冷空氣還有雷雨。”
“謝謝。”裴燎從容道謝,轉向樓梯口對那人說,“你聽到了嗎今晚很冷還有雨。”
夏澈隱隱有種不妙的預感“我又不出去,下冰雹又怎麼樣”
“不出去就好。”裴燎慢條斯理擦乾淨手,催促道,“快去洗澡吧。”
夏澈“”
這是中邪了
他疑惑得一步二回頭,上到最後一階台階差點磕著。
裴燎目送他進浴室關門,平心靜氣對上周奕歌如炬目光“我今晚要跟夏澈睡,你晚上彆來敲門。”
彆以為他不知道,周奕歌前幾天每晚都敲夏澈臥室門,求夏澈教他數據實例分析。
周奕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不對勁,呆滯片刻後暴怒而起,小腳趾踢到桌角,疼得吱哇亂叫“裴哥你怪不得你要那間臥室你竟然是這種人”
做人怎麼能這麼
心機
“各憑本事。”裴燎一點不覺羞恥,看你年紀小的份上,已經讓你這麼多天了。▔”
周奕歌真是氣笑了“哥你講不講道理明明是昨天你去找澈哥扯淡,被澈哥用枕頭砸出來,前天去找澈哥看電影,被澈哥一句話懟回去生悶氣,大前天”
“周奕歌。”裴燎勾起唇角,“再說我就讓梁寄沐把你派去非洲出差。”
周奕歌“你這就很不講道理了。”
彆墅門鈴聲響起。
裴燎懶得再跟他廢話,去拿了水果,把周奕歌的那一份留下,大搖大擺抱著剩下兩盒走向夏澈臥室。
他伸手一壓把手
嗯
鎖了
天殺的,到底是誰發明的鑰匙鎖
周奕歌趴在沙發背上仰頭看他僵硬的身影“是不敢進去嗎”
裴燎冷冷瞥他一眼,轉身往自己房間走“東西忘拿了而已。”
懵懂的周奕歌信以為真“什麼東西”
回應他的是一道脾氣不太好的關門聲。
另一邊。
“是,我知道,我明天會準點去的。”夏澈躺在浴缸裡打電話,長腿翹在浴缸邊緣,柔順的墨發大半都浸在水中,緊貼皮膚,“老板,你已經囑咐我很多次了,我一定會跟小a總闡述您今年優秀業績的,您實在不放心自己往這邊飛一趟唄”
岑總嘿嘿樂道“這不是沒空嗎怎麼可能不放心,全公司我最放心你了”
夏澈支著腦袋,無奈閉眼“能掛了嗎”
岑總“好”
“哐當”
門外傳來一聲沉重地巨響。
夏澈猛地從水裡坐起來“什麼情況”
“啊怎麼了”岑總還以為在問自己。
“我這邊出了點事,外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倒了,岑總我先掛了。”尾音尚未來及消散,夏澈就匆忙掛斷電話,草草擦了下身上的水,變係浴巾邊往走,“怎麼你怎麼在這”
他木著五官,看向坐在床上的人。
“洗完了”陽台窗簾已經被拉上,裴燎自覺地開了燈,靠在床頭老神在在吃水果撈,另一隻手從容不迫地翻閱俄語書。
視線觸及他浴袍下殘留水珠的胸膛時明顯一頓,生硬地移動眼珠,沒話找話道“這屋裡還有俄語書”
夏澈近視但不瞎,把他眼神看得清清楚楚,裹緊浴袍靠在門框上,不答反問“剛剛那動靜你弄出來的”
“怎麼可能。”裴燎想都不想就否認。
“是嗎”夏澈眯起眼,“你怎麼進來的我記得我鎖門了。”
“你記錯了,”裴燎指向虛虛掩蓋的門,有鼻子有眼地忽悠,“你沒鎖。”
夏澈“”
這廝當他洗個澡腦子進水了嗎
他懶得管門,邊玩手機邊走到床跟前,漫不經心問道“你來乾什麼”
“給你送水果。我房間暖風壞了,下雨比較潮濕。”裴燎把周奕歌的話原封不動轉述,“我們今晚可以將就一下嗎”
夏澈還是玩手機“跟我睡一起”
裴燎沒從他語氣裡聽出拒絕,乖巧地蹬鼻子上臉“嗯。”
夏澈“我不跟撒謊的人一起睡覺。”
裴燎“我沒有。”
夏澈把手機扔到他腿上。
裴燎垂眸一看,上麵赫然是和周奕歌的聊天記錄。
x裴燎那個臥室怎麼回事
周奕歌微笑x3
周奕歌澈哥我給你說我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狗的人
裴燎“”
裴燎頹然“對不起,我有。”
失策,忘記恐嚇這小子不許說了。
夏澈冷眼“再問一遍,怎麼進來的”
裴燎抿起唇,胳膊撐著枕頭坐直身體,試探性把額頭緊貼他腹部,握住對方手放在自己左側腰,疼得直抽冷氣,悶聲道“從陽台跳進來的,踩到你澆花時灑地上的水,撞柱子上了。”
夏澈聽得一陣眩暈。
如果他沒記錯,這彆墅兩個陽台之間雖然距離不算大,但欄杆特彆高,正常人絕對不可能爬上去。
而這位不進爬上去了,還跳到對麵了,現在甚至全須全尾地站啊不,是坐到自己麵前了。
夏澈欽佩地鼓掌“太能耐了少爺,你真是我活祖宗。”
活祖宗逃避似的抱住他腰“今晚”
“澈哥,你電腦忘記拿”
“砰”
周奕歌雙腿一軟跪坐在門口。
他失神望著屋裡姿勢不雅的兩人,抬起顫抖的手,張開顫抖的嘴唇,一句話“你”了半天,最後變成“我”開頭。
“我他媽還真是強行加入這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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