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逸才最近有沒有去趙家班?”程千帆問道。
“沒有。”喬春桃搖搖頭,“趙逸才最近似乎在因為某件事忙碌,有一段時間沒有來聽戲了。”
“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還在打探。”喬春桃扭了扭腰肢,對於這身旗袍還是不太習慣。
“盯緊趙逸才,這家夥最近有些過於安分了。”
“是!”
“叫吧。”程千帆掃了一眼喬春桃,沉聲說道。
桃子微微錯愕,旋即明白什麼意思了,冰冷的麵容上難得有了一絲羞惱之色。
“恩,啊。”喬春桃叫了一聲。
“不像,差點意思。”程千帆微微皺眉。
喬春桃眼眸冰冷,若非組長是一副冷淡模樣,他真以為這廝有特殊癖好,故意調戲他。
如此,喬春桃斷斷續續‘叫了’約莫一刻鐘。
程千帆想了想,命令桃子又加班‘叫了’十分鐘,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程千帆拿起掛在衣帽鉤上的風衣,戴上帽子,“我先離開,你過一刻鐘再離開。”
“屬下明白。”
“走的時候,要扮做身子乏力的樣子。”程千帆正色說道。
“明白。”喬春桃陰沉著臉,點點頭。
待‘小程巡長’施施然離開後,喬春桃沉默的坐在床邊,拿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喝水,冰冷的眼眸看著地麵上的一隻螞蟻,看著看著,眼眸中閃過一絲溫暖,一絲殘忍,一絲懷念,一絲痛苦
師父,師娘,師兄弟,師姐師妹。
桃子又殺了兩個日本畜生呢。
……
積雪初融,地麵結了厚厚的一層冰。
皮鞋踏在結冰蓋雪的地麵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程千帆拎著紅酒禮盒,來到一處彆墅的門口。
他輕輕按響門鈴。
門開了。
“小五郎先生。”程千帆微微鞠躬,“今村閣下在嗎?”
“先生已經在書房等候,宮崎君請進。”今村小五郎麵上帶著和藹的笑容,延手一請。
“打擾了。”程千帆再度鞠躬行禮。
木質的樓梯板,踏上去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程千帆上了樓,沒有東張西望,直接朝著樓梯儘頭的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門口,他的腳步放輕,整理了一個自己的衣裝,這才上去輕輕敲門,“先生,是我,宮崎健太郎。”
“宮崎君來了,進來吧。”
程千帆輕輕推開房門進入,轉身將房門掩上。
……
今村兵太郎正伏案寫作,抬頭看了他一眼。
“先生勞心勞力,一定要注意身體啊。”程千帆微笑著,將手中的紅酒禮盒稍稍提起來,“法蘭西波爾多紅酒,請先生品鑒。”
“宮崎君太客氣了,每次來都帶了禮物。”今村兵太郎的視線在紅酒禮盒上停留了兩秒鐘,臉上綻放和煦的笑容,“請坐吧,不要拘謹,我批閱完這份文件。”
“是。”程千帆上前兩步,坐在沙發上,上身挺得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目不斜視。
約莫十來分鐘後,今村兵太郎合上文件,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又坐下。
“宮崎君,你來電話說有要事彙報,可是發生了極為要緊之事?”今村兵太郎看了一眼始終端坐的宮崎健太郎,滿意的點點頭。
“報告閣下。”程千帆起身,“確實是有極為要緊之事,巡捕房那邊有些突然的變故,特來向先生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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